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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保準能撒腿就跑。
他不住跟我求情說,“爺們,我就是一個倒賣狗皮的,身上髒,你要劫色也犯不著劫我這樣的,我給你指條路,聽說國外都好‘同志’這口,要不你就去國外,找個外國爺們爽爽。”
我看他越說越下道,忍不住把絲襪往上一撩,露出嘴來對他唾了一口,接著還把電擊槍開啟。
這電擊槍剛被充滿電,嗤嗤的冒著詭異電花,看著異常的恐怖。
我嚇唬這狗販子,“我問你個事,你要老實回答那還好說,但你要敢撒謊的話,看我不把你電舒服好幾個來回。”
狗販子臉色都變了,但明顯不是被電擊槍嚇怕的,他故意擋著自己褲襠回我道,“大俠,你問吧,你問什麼我都說。”
說實話,別看我被絲襪遮臉,但仍是感到丟人,甚至還特意瞪了巴圖一眼,心說這下好,自己劫色還劫出個大俠的稱號來。
我倆沒急著問,稍微給狗販子點時間緩神,隨後我才開口道,“你們呱呱叫是怎麼回事?”
狗販子還有些害怕,但被我這麼一問他卻愣住了,反問我,“什麼呱呱叫?”
我看他這樣不像撒謊,又看向巴圖,那意思這事麻煩了,合著他們都不清楚自己異變過。
巴圖想了想接過話來,“你們這些人的頭領是誰?”
狗販子顯得挺猶豫,沒正面回答反問道,“你們不是打我頭兒的主意吧?告訴你,做我們這行的很講義氣,絕不會賣主求平安的。”
巴圖笑了,點頭連說好,接著他動手解起狗販子的褲子來,還對我使眼色。
我心說得了,為了套點訊息,自己就裝把另類的流氓吧,但較真的說,裝流氓也是個技術活,我除了會哈哈“淫笑”,還真不知道怎麼從其他方面下手。
饒是如此,這狗販子也嚇破膽了,甚至看樣他都忘記了自己剛說的義氣,急忙轉口跟我們說,“等下動手,我告訴你們,我的頭兒是鼠爺。”
第六章 野村鼠爺
不能說我笨,只是我對鼠爺這個詞不敏感,一時間沒往石鼠身上想,尤其怕狗販子撒謊,我也特意一把拽起他的衣領試探道,“你小子對十二生肖挺熟嘛,隨便說個什麼鼠爺,是不是你還有牛爺,虎爺?”
狗販子拼命搖頭,甚至他還把腦袋使勁往後縮,看樣怕極了我這個“流氓”,嘴上回我道,“大俠,我沒誆你,我的頭兒確實是鼠爺,在陝北可是響噹噹的角色呢。”
被他這麼一解釋,我明白過勁來,面上哼了一聲,但心裡卻止不住的震撼,心說石鼠不是隱居了麼,怎麼聽他意思,石鼠不僅做起黑心買賣,還成為這群狗販子的頭呢。
我扭頭看了巴圖一眼,想詢問下他的意思。
巴圖在聽到鼠爺這個詞時就一直在沉默,甚至還拿出一副沉思狀,我看他這眼他都沒察覺到。
這下我倆亂了陣腳,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狗販子看看我又瞧瞧巴圖,問道,“我都賣主了,你們是不是可以走了?”
巴圖回過神,搶過我手中電擊槍,頂在狗販子的下巴上冷冷問道,“鼠爺住哪?”
我本以為這次墳場之行能得到有關他們異變的資訊,可等我倆悄聲走出墳場時,只知道這些狗販子的頭是石鼠,而且我們這位當年舊識竟在一個叫野村的地方住。
我合計既然石鼠是他們的頭兒,那這次異變的事肯定跟他逃不脫干係,可與此同時我心裡也有些不信,心說石鼠這爺們是個頂天立地漢子,他怎麼能幹狗販子的事呢?
別看巴圖沒跟我談論石鼠,但看他神色我能猜出個大概,他心裡想的跟我差不多。
我們先匆匆回到村裡休息一天,接著就直奔野村而去。
野村離我們這不遠但也不近,連走路再坐車,花了我倆一天半的時間。
之所以這村子名裡有個野字,或許跟它周圍環境有關,除了一個通向外界的小路外,它就在老林包裹之中,有點與世隔絕的架勢,經濟發展也很落後。
我們只知道野村有個鼠爺,但狗販子卻沒說鼠爺具體住哪,可這難不倒我和巴圖。
本來按我的意思,找幾個村民打聽一下就得了,巴圖搖頭沒同意我的觀點,他說找大人問訊息其實還不如問個小孩子。
正巧我們剛進村時,有四個女娃子在跳皮筋,巴圖從兜裡掏出幾塊糖又塞到我手裡。
我知道他想讓我過去問話,但也挺納悶,望著巴圖問,“老巴,你比我會說,你問不是更妥當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