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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該說說計劃了吧?”
巴圖從包裡翻出一套衣服丟給我說,“吃完就把這衣服換上,夜裡咱們去墳場抓人。”
我正咽饅頭呢,尤其這饅頭也不知道是巴圖從哪買的,很硬很糙,聽到墳場的詞我一下噎住了,又是捶胸又是摳嗓子老半天才順過氣來。
我問巴圖,“咱們去墳場抓誰?你可別說那些狗販子在那裡住。”
巴圖不僅肯定了我的想法還特意強調,“建軍,這些狗販子以前就是跟墓打交道的,一般人看到墳場避諱,可在他們看來,墳場就跟家沒區別,而且他們不僅在墳場裡住,還有幾個不願意躺地上的索性刨個棺材板出來當床呢。”
我不知道該怎麼評論這些怪人,又把目光落在衣服上。
這身衣服給我感覺怪怪的,純黑色,麻子料,尺寸設計的還特肥,估計我穿上都晃盪。
但我眼光不差,稍一琢磨又問巴圖,“這衣服是喪服?”
巴圖一聳肩指正我,“原來是喪服,我買了點染料把它染成黑的了,畢竟大晚上穿白衣服太顯眼。”
我苦笑搖搖頭,也明白他的意思,喪服一般有兩個用途,一是出喪,二是綁匪穿,畢竟誰穿這種衣服都一個樣,能把各自身上的特徵巧妙隱藏。
可接下來又有問題了,我指著自己的臉問,“咱們帶什麼面具。”
就好像巴圖知道我會這麼問似的,他又從揹包裡拿出兩雙黑絲襪來。
我徹底愣住了,甚至也沒胃口吃饅頭了,問道,“這就是咱們的面具?”
巴圖點點頭又比劃著說,“趙家寡婦太浪了,買襪子也不買個厚實的,用一隻套腦袋遮不住,索性咱哥倆就委屈下,每人套兩隻吧。”
我被震懾的不輕,接話問他,“老巴,你不會跟趙家寡婦有一腿吧?”
巴圖瞪我一眼,把絲襪丟給我又解釋,“你想哪去了,咱們村就她天天穿的花裡胡哨的,今天時間緊我也來不及弄面具,索性就從她家借了兩雙出來,日後還她就是了。”
我心說也就老巴你想法這麼奇葩,缺面具還能想到個寡婦,而且看他突然望著我,我有種不好的預想,甚至還提前把話封死,“老巴,咱倆兄弟歸兄弟,還襪子的事你別找我,我可不想去跟趙家寡婦單獨見面。”
之後巴圖從兜裡拿出個電擊槍來拋給我,說是給我的防身武器。
我知道現在不像七幾年,槍械管制的極其嚴格,能有電擊槍用就不錯了,我也沒挑剔,還讚了巴圖一嘴。
巴圖又把計劃講給我聽,按他說的,昨晚他在一個棺材板上偷偷下了蛇毒,這蛇毒經過他特意調製,無色無味,只要有狗販子在棺材板上睡一晚,這兩天肯定四肢無力走不動道,我們今晚就是找這個倒黴蛋去了,其他狗販子出去下毒,他卻中毒落單在墳場,我們只要抓緊時間,肯定能撬開他的嘴巴問出話來。
我倆故意掐著時間,估摸差不多時,換好行頭向墳場進發。
我穿黑喪服倒沒什麼感覺,只是在套絲襪的時候有些不習慣,尤其被絲襪擋住眼睛後,我壓根就看不清周圍的環境。
我也有招,在眼睛處扣了兩個洞出來,雖然這樣看上去有些不倫不類,但我沒管那麼多,心說實用是真的。
我們沒敢大搖大擺的進墳場,弓著腰藉著荒墳的遮擋,一點點向狗販子老巢靠近。
也真被巴圖算計中了,隔遠我模糊的看到,有個棺材板上躺個人,而且這人也真灑脫,在這種環境下還能呼呼大睡。
巴圖打手勢,我倆悄悄湊了過去。
本來我還有些擔心,怕這小子驚醒後反抗,我拉了下巴圖又做了個打拳的動作,那意思用不用先把狗販子弄暈,等咱們把他綁好了再問話。
巴圖擺擺手,接著就笑嘿嘿的捏住了狗販子的鼻子。
狗販子憋氣,很快就醒了,當他看到我倆這打扮時,嚇得叫了一嗓子,甚至也想暴起反抗,但他剛起身就又哼哼呀呀的躺了回去。
他拿話問我們,“你們要幹什麼?我身上沒錢。”
巴圖捏著嗓子假裝很可惜的應了一聲,接著怪笑著說,“我是劫財的,我兄弟是劫色的,你沒錢那我就無所謂,你滿足我兄弟就可以了。”
狗販子愣了,我也愣了,我也明白巴圖說我劫色是有跡可循的,那次通天塔綁架小四爺,我失言下來了句劫色,可那明顯是口誤,巴圖倒好,到現在都念念不忘。
還沒等我說什麼,狗販子倒急了,看得出來他真是中了毒動彈不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