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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
玉珠聽罷,確定顧詠並未出事,心裡先鬆了一口氣,笑著朝元武問道:“顧大哥在忙些什麼?可是衙門的事兒太多了,你回頭囑咐他要好好休息,別累著。”
元武稍稍遲疑了一下,很快又恢復常態。玉珠眼尖,見他臉色有些不對,心中疑慮頓生,皺眉道:“元武,你可是有事情瞞著我?顧大哥到底在做什麼?”
“沒有,沒有。”元武連連擺手道:“少爺真是在忙。不是衙門的事,是少爺的一位世交好友,府裡剛出了事,少爺才向衙門告了假,先去幫忙。”
見元武這回說的煞有其事,玉珠這才信了,又忍不住怪道:“便是再忙,好歹也差人過來說一聲,一連三天連個音信都沒有,我——”她話一說出口才覺得不對,哪有女兒家這麼大刺刺地責怪情郎不來看自己的,到底也才三天,旁的人家,成親前連面都沒見過的也不是沒有。不由得臉上漲得通紅,轉過身去,道:“我知道了,你快回去幫他的忙吧。”
就這樣,玉珠出門才一炷香的功夫又回了家,秦錚十分驚訝,忍不住問道:“怎麼這麼快就回了,可是遇到了顧大哥。”說罷又覺得不大可能,若是果真遇到了顧詠,玉珠更沒有這麼快就回來的道理。
玉珠將元武說的事兒原原本本地說了一遍,罷了又道:“你說顧大哥也真是個熱心腸,旁人府裡的事情哪能輪到外人插手,他也不怕忙沒幫上,反倒惹上一身腥。”
秦錚笑道:“我看你才是關心則亂。顧大哥什麼人,哪會不知道這些道理,他既然要去,自然有要去的道理。你也別在我面前這麼長吁短嘆了,我聽得心裡頭怪滲得慌。”
他眼珠子骨碌一轉,忽然想到了什麼,笑嘻嘻地湊過來,朝玉珠央求道:“左右今兒你也無事,我看書也看得膩煩了,晚上我們一道兒去街上逛逛可好。我聽盧摯說天橋上有番邦來的綠眼睛黃毛怪,長得可嚇人了。”
“綠眼睛黃毛怪?”玉珠一時忍俊不禁,這要放在現代社會,綠眼睛黃頭髮該是多麼標準的審美,到了如今,卻生生地成了怪物。見秦錚一臉期待,玉珠也不好拒絕,更何況他,她在太醫院一連工作了十來天,整日都悶在宮裡頭,也想出去走走了。
這麼一說定,秦錚馬上高興起來,歡歡喜喜地去換了衣服,抓了錢袋子出來。玉珠見他這麼興奮,忍不住提醒道:“瞧瞧你,倒像只要下山的猴兒,這麼皮。這眼看著就要秋試了,旁人都嫌唸書的時間不夠,倒是你還一門心思地想著出去玩兒。”
秦錚委屈道:“姐姐你可真是越來越狠心,以前在玉溪村的時候,你都讓我多休息多玩樂,唸書要適可而止。如今倒好,我好容易才想起出門走走,你又嫌棄我念書不認真了。”
玉珠呵呵直笑,當然不會把秦錚這副可憐兮兮的樣子當真,拍了拍他的腦袋瓜子,跟於嬸說了一聲後,姐弟倆一道兒上街去了。
途中秦錚一直興致盎然地跟玉珠提起綠眼睛黃毛怪的稀奇事兒,又說那些番邦人身上一股子雞屎臭,讓玉珠到時候遠遠地瞧著就好,千萬不要靠得太近,免得燻到了。玉珠聽得啼笑皆非,不知該如何回他才好。
其時尚早,街上行人如織,熱鬧得很。秦錚興致勃勃地拉了玉珠去傳說中的天橋看黃毛怪,可到了地兒根本沒瞧見人,問了路人,才知道他們要晚上才出來。於是姐弟倆便先尋個地方吃飯休息,打算等到天黑後再過來看。
如今玉珠在太醫院當差,每月都有俸祿,鋪子那邊每月都有不菲的紅利,手頭上甚是活絡,買起東西來自然也大方不少。不過是逛了兩家鋪子,玉珠終於顯示出她作為女人的購物天賦,而秦錚也開始大呼吃不消。
沒奈何,玉珠只得就近尋了酒樓將秦錚暫且放下,二人點了幾樣酒菜邊吃邊聊。正是晚上用餐之際,酒樓裡的客人越來越多,沒多久便坐滿了。幾杯小酒一下肚,身旁的客人們就有些不受控制,大聲地說笑起來,談天說地,毫無顧忌。
起初姐弟倆毫無興趣,只小聲地聊天,直到左邊桌上的客人大聲嚷嚷著哪家府上帷薄不修,鬧出了人命案子,玉珠心中忽然一動,豎起耳朵,仔細聽那人怎麼說。那客人喝得有些高了,說話不清不楚的,嘀咕了半天,玉珠才敏感地聽到了一個“鄭”字,腦子裡頓時懵了。
難怪顧詠會一連幾日告假,難怪他說有世交好友府上出事,原來出事的竟是鄭家。
得知這樣的事,玉珠哪裡還吃得下飯,草草地收拾了一下,便和秦錚一起回家去。回去的途中竟不由自主地拐到了鄭府所在的路口,果見大門口一片白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