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網找工作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雷德·貝格爾的原名我查到了,是Alfred。Freihen·VOIl
Berger,1853年4月30日生於維也納,l912年8月24日去世。死因未查到。
為什麼要查這幾個人和他們的死因呢?老實說你這個要求讓我有些心裡發怵,你到底遇到什麼麻煩了?方便的話,能否告訴我,看看還能幫到你些什麼。
小望
“是否回覆?”程式這樣問他。
費城點選了“確定”,雙手在鍵盤上停了一會兒,又把回覆頁面關閉了。他不知該怎麼給小望寫回信,也沒有心思寫。
他拿起夏綺文剛還來的《昨日的世界》,對照著相關的段落。
基本吻合。
唯一的區別在於,茨威格在自傳裡寫,他是於一九。五或一九。六年的夏天寫作的《忒耳西忒斯》,而原定出演這出戏的馬特考夫斯基死於一九。九年。如果茨威格寫完後很快寄出劇本,再算上劇院反饋和馬特考夫斯基答應出演並排好日子進行排練這段週期,馬特考夫斯基應死於一九。七年,至多拖到一九0八年,時間上對不上號。
或許可以透過這一點對茨威格自傳裡提及的“鬼故事”進行質疑,但費城此時已經不想再自欺欺人了。茨威格的這本自傳寫於一九四。年左右,對三十多年前的事情,日期上記不清楚是很正常的事。連他自己都說是“一九。五或一九。六年”,在時間上並不是很有信心。很可能他把日子記錯了。
費城想起,買來的一堆茨威格小說選本中,似乎某一本有他的作品年表。很快,他找到了那本《茨威格精選集》,果然,在作品年表中,《忒耳西忒斯》前面的年份是一九0七年。
莫伊西的死因和死亡年份與自傳裡的記載完全吻合,另兩個人自傳裡沒提死時是哪一年,但就行文間的模糊時間上推算,差不多。
其實,小望的這封信並沒有告訴費城什麼新的訊息,只是讓他知道,再不要存什麼僥倖心理了,那些死亡都是真的!
撲面而來的恐懼讓他坐在椅子上一時無法動彈。要停下來嗎?要不就讓一切都停下來,把資金都退還給楊錦綸,夏綺文也會很樂意不演《泰爾》,那些已經約好的劇組班底都去回絕掉……
費城咬著牙,在心裡痛罵著自己的怯懦。他在和自己趨吉避凶的本能爭鬥著,告訴自己,像個男人一樣,別總想著縮回去。其實已經沒有路可以退了。
好一陣,費城才從這種近乎夢魘的狀態裡掙脫出來。他決定再去找一次韓裳。
“你的論文進行得怎樣?我還蠻好奇的,你考察了哪些神秘現象呢?聽到什麼很棒的鬼故事嗎?”
向韓裳隨口發問的女人,正小心地用纖細的金屬叉叉起一個冰激淋球,放進鍋裡的巧克力液體中靈巧地一滾,染上一層深咖啡色的外衣。她把叉子湊到嘴邊,輕輕吹著氣。泛著絲般光澤的巧克力流質很快凝固,成為包在冰激淋外的脆殼。她咬了一小口,舌尖迎上去,細滑的抹茶冰激淋和濃郁的巧克力融在一起,所有的味蕾都酣暢地綻放開來。
兩個女_人正在拿哈根達斯新推出的冰激淋火鍋當上午茶,坐在韓裳對面的黃惠芸看上去要年長几歲,更有成熟風韻。可任誰都很難看出,她們之間的關係,實際上是一名心理系的研究生和她的導師。
“還沒動筆,正處在積累階段,鬼故事倒是聽過很多,你想聽哪種?”韓裳叉起一瓣彌猴桃,稍微蘸了點巧克力漿送進嘴裡,這時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可以啊,午飯以後吧。嗯,那就一點鐘,在我家吧,回頭我把地址發到你手機上。”
掛了電話,韓裳朝黃惠芸笑了笑,說:“這個電話是我正在接觸的一個案例,很特別。它讓我開始有了點新的想法,論文的結構和原本設想的肯定會有調整。”
“說說看。”黃惠芸的目光在一排各種口味的冰激淋球上打轉,選了個朗姆酒口味的挑在叉子上。
“說起來有點話長,還得要從茨威格開始講起。”
黃惠芸停下叉子,有些意外地問:“茨威格?是寫《國際象棋的故事》和《一個陌生女人的來信》的茨威格嗎?”
韓裳點頭。然後她一邊享受著冰激淋火鍋,一邊講這個從茨威格開始的詛咒故事,彷彿把這件事,當成一味可以佐著冰激淋球吃的調料。
黃惠芸有點吃驚,她問韓裳:“他居然來向你求助,你給了他怎樣的建議?”
“我當然不會相信這是什麼詛咒的力量。於是是所謂神秘力量,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