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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把手機放在一旁,雙臂伸來去接她。
她額頭上有薄汗,“我第一次跳民族舞,好看嗎?”
“好看。”
謝雪桐仰著下巴問他:“那是舞好看,還是人好看呀?”
陸可為:“都好看。”
謝雪桐在他的下巴上親了一下,這才側頭看還亮著的手機,“你剛才在和誰打影片呢?”
“是陳東鐸。”
謝雪桐伸手去拿手機,手機螢幕上出現了陳東鐸那張俊龐。
謝雪桐跳的氣息微亂:“我想和姐姐說話。”
“等回去打給你。”
陳東鐸結束通話了電話。
他手裡握著手機,看向玻璃窗內的謝芷愛。
“你確定不和謝雪桐通話?”
謝芷愛搖了搖頭,眼神蒼老頹敗,“不了。”
她從椅子上站起身來。
她的這輩子,註定要在鐵窗之中度過。
可她的女兒,人生才剛剛開始。
謝芷愛後退一步,忽然跪在了地上。
陳東鐸目光冷然,沒有絲毫波瀾,凌然的站起來,居高臨下的審視著謝芷愛。
謝芷愛:“我以前做過對不起你,於佳薇和陸可為的事,可那是我的罪,我的餘生都會贖罪懺悔,我希望你和陸可為,不要……把我犯下的罪遷怒到我女兒……身上。”
陳東鐸的視線落在謝芷愛身上。
昔日裡,高傲貴氣的貴婦人,匍匐跪在灰敗的地面上,儼然是階下囚的模樣。
陳東鐸聲音凜然。
“你覺得我和陸可為會報復謝雪桐?”
謝芷愛抬起頭來,斑白的髮絲垂落臉前。
陳東鐸嘴角銜著一抹冷笑,已經走到門口去,沒有回頭,聲音似冰。
“謝芷愛,我們和你不一樣。”
等到陳東鐸離開後許久,謝芷愛都保持著這樣的姿勢,匍匐在地上,枯瘦的手指關節壓在地面上,渾身都在劇烈的顫抖。
獄警進來的時候,聽見了室內傳來的悲愴壓抑的哭聲。
……
訓練營距離雪山比較近。
等到開春了,謝雪桐就央著陸可為帶她去爬雪山。
兩人都穿著厚重的黑色薄棉棉服,戴著護目鏡。
站在海拔三千米的石碑處,謝雪桐比著剪刀手拍照留念。
從雪山回來後,謝雪桐發了幾天燒。
陸可為喂她喝中藥。
謝雪桐高燒到39度,朝陸可為笑:“下次我還去。”
陸可為氣的想打她屁股。
不過,這念頭就只在腦子裡轉悠了一下。
真正付諸實踐,是在一場惡劣天氣風暴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