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掉回點錢。”
以他們的水平,虧錢也不至於,但大廠砍業務往往不是因為沒盈利,而是盈利沒達到領導的目標。
這幾天內部在陸續裁員,規模不大,也沒對外解釋,但明眼人一眼就知道,他們要放棄這塊業務了。
和紀彌攤牌也無所謂,易遠說完,喝了一口伏特加。
他轉移話題:“你找我是有什麼事?和老闆談著戀愛,應該沒空關心我這種小經理。”
紀彌這時拉開椅子坐下:“我想要一個標準答案。”
易遠猜測:“為當年那封舉報信?高燁肯定和你講過我在搗亂。”
紀彌蹙眉:“老師沒有這樣說。”
“我感覺得出來,他認定是我,大學沒給過好臉色,隔那麼多年還冷嘲熱諷。”易遠冷笑。
他承認:“也沒錯,第一張紙是我塞的。”
“後來和我沒關係,學校肯定只查了最開始的監控,我認栽,替人背黑鍋。”
見他憤憤不平,紀彌笑了下:“噢,你那時候自願麼?”
易遠反問:“在你這兒,我不是這種人?”
“你應該聰明點。”紀彌平靜地說。
他隨之提到了更早的時間點,在他們的初中,有人在紀彌的校服後面貼紙條。
紀彌忘了那人名字,但知道對方曾經是易遠的朋友。
因為貼紙條被處分之後,他突然與易遠斷交,在沒心沒肺的年紀裡,是一件很稀奇的事。
“我清楚那個同學很調皮,但沒那麼多手段,肯定是有人慫恿,那麼是誰在指使?”
“他沒說過,
可被處分之後(),肯定意識到自己被利用了?[((),所以失望地不再當朋友吧。”
輕描淡寫地分享著,紀彌微微歪過頭。
“你初中懂得找替死鬼,為什麼到了大學,會變成別人的替死鬼?”
聽到紀彌這麼說,易遠瞪大眼睛,臉色變得有些蒼白。
然後,他輕蔑地說:“重要嗎?我為什麼要和你交代?”
紀彌頷首:“這個隨你,但現在不說的話,你大概又要背黑鍋了,得罪的可不是一個窮學生。”
他姿態自然地坐在吧檯前,不再回避衝突,也不再收斂鋒芒。
“之前我就猜過,舉報我的不止一個,有個是你,還有個不確定。”
紀彌更進一步:“是你現在的老闆?都要賣業務了,你也不敢賣他?”
易遠只不過在較勁:“為什麼你認為不止一個人?”
“這要謝謝叔叔阿姨,請我去了你們家做客。”
紀彌扯了下嘴角:“你家印表機壞了很久,我以為是沒墨了,幫忙買過替換裝,可阿姨說這還是不對勁,拍照片給我看。”
“我發現紙上會有條紋,大概是硬體問題,你知道嗎?第一封舉報信也有這種紋路,但其它的都沒有。”
易遠找茬:“這可能是巧合。”
“我傾向於你心理素質不行,不敢在學校列印這種東西,寧可在家偷偷摸摸地做。”紀彌回答。
既然周全到了這步,如果易遠計劃多次舉報,肯定會一次性列印好幾張。
然而後面的紙條並非如此,大抵不是他的手筆。
聞言,易遠捏緊了拳頭,卻沒有反駁。
紀彌徑自說:“我期末被舉報,再過半個月放暑假了,你為了列印這個,特意回趟家?沒被人威脅吧?”
他們從小學就認識,這麼多年來一直是同學。易遠總在競爭中落敗,但從沒覺得自己哪裡比紀彌差。
此刻,彷彿在三言兩語裡被剝光,他卻一個字都無法反駁,迎著紀彌的目光,終於感覺到彼此差距。
易遠又喝了一口酒,不甘心地認可這個思路。
“那時候施彥博創業成功,我崇拜過他,正好我不想再和你比了,就打算放棄進實驗室做學術,希望能去他的公司實習。”
“我去找他,然後他問我有什麼優點。”
易遠當初認真地說了許多,但施彥博聽完,只是好玩地笑了笑。
施彥博高高在上地說,途科不缺領導者,易遠作為追隨自己的人,只需要足夠聽話。
那如何證明易遠能滿足呢?
“你們做了忠誠度測試。”紀彌冷聲道。
易遠表情灰敗:“他說我要是舉報你,就透過了他的考驗,我和他成了一隊人。”
只是易遠不曾料到,施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