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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薌點點頭,到了第三個人面前。他銳眼一瞥,見那人已經嚇得流尿了,弄溼了整條褲子。他臉色不變,依然很輕聲地問:“你呢?是你乾的嗎?”第三個人連連點頭。
就這樣,他挨個問了過來。
所有人都招了。是他們強Jian了尹南。
以薌走回原地,環視了他們一下。聲音柔和到了極處:“原來真是你們乾的。很好,很好啊!”說著,他閃電一般地抽出AK…47,朝每人垮下就是一槍。
“啊!”
那是痛到骨髓的嘶喊,遠遠傳開去,方圓五里之內聽得都要心驚膽戰。
以薌還是很溫柔,笑著說:“這下你們以後不能害人了吧?”
他轉頭走出門,離去前吩咐道:“脫了他們衣服,抱到鹽水桶裡去泡著!”說罷,便揚長而去。
五天後,私人飛機載著以薌和剛剛清醒不久的南迴到自己的城市。南轉進當地最好的市立醫院接受治療。他很乖,每天都順從地接受治療;以薌也每天來看他,削蘋果給他吃,推著他醫院的草坪裡曬陽光。
一切都很好。多麼安寧的一副景象。
但……
“給……給我,我不行了,我要,我要!”南哆嗦著唇,從床上爬下來,甩開護士的手。臉上一片蒼白,眼神散亂,蒼瘦的指節把住門,另一隻手在空中無目的地飛舞。害怕的護士只能在一邊看著這個接近癲狂的小夥子。
以薌推門進來時見到的景象就是這般,才回來兩天,也就是他清醒不過四天,南已經忍不住毒癮,開始全面發作了。
南一看到他,就宛如碰著救星一樣。緊抓住他的肘關節,死命的掐住,彷彿要握進骨頭裡般。他的嘴唇泛出青紫色,瞳孔在慢慢放大,喘息著道:“以薌,以薌,救我!我要白粉,我現在就要。我快不行了!”
以薌心劇烈地疼痛,簡直要剝奪他的呼吸。看著南這個樣子,他覺得比當初自己脾臟破裂還要痛苦。但他的臉色還是毫無波動,只是淡淡搖頭:“南,我沒有的。”
南猛地抬頭,探究地看他,見他不是開玩笑的意思。立刻用力推開他,朝他大喊:“為什麼你沒有?為什麼?你不是說要保護我一輩子的嗎?”
以薌艱難地點頭:“是的,我是說過要保護你一輩子,可……”
“可是什麼?你既然這樣說了,就給我弄白粉來啊,我要它,沒有它我就要死了!”南穿著病衣,臉色病態得不象活人。他惡狠狠地瞪著以薌,手憤恨地朝他甩來。
以薌一把握住他揮過來的手,輕輕一帶,就將他抱入懷中,哽咽地說:“我不能,我不能。這樣做我們倆都要毀了!”他一下子把頭埋到南的勁窩,悶聲道:“南,你明白嗎,你明白嗎?”南卻不理他,發瘋地捶?�崾檔謀常��溝桌鐧睪埃骸拔也還埽�揖褪且�∪綣�悴幌肟次宜潰�透�搖!?
“啊!啊!啊!”他突然尖叫,兩隻手扯住頭髮拼命拉,完全沒了理智。
以薌見狀,立刻用力制住他的手,嘴唇慌亂地蓋住南的。南於是掙扎著要用腳踢他的下體,但被以薌用大腿緊緊夾住。南更加瘋狂,狠命一咬,把以薌的嘴唇咬破。只見鮮血直流,但以薌還是不鬆口,還把舌頭伸進去,用牙齒巧妙地撐住南的上下唇,不讓他有空間咬自己的舌頭。
幾個護士在旁邊看得呆住——從來沒見過這樣血腥、撕咬、痛苦著的接吻。
整個病房只剩下他倆的聲音,糾纏的、迷茫的,久久迴盪。
經過這一次的發作後,以薌終於認識到不能再耽擱了,他於是果斷地派車子來送南到戒毒中心。南看著近似於防暴警察的醫護人員走過來,不禁害怕地縮到以薌的身邊,抓住他的衣袖,楚楚可憐地說:“以薌,我不要去。你和他們說,我不要去。”
以薌其實又怎捨得,但形勢是他不得不爾。因此他硬起心腸:“南,你必須去,必須把這個毒癮戒掉。”
隨著他的話音,醫護人員走到病床邊,不顧南的死命抵抗,嚴嚴實實地給他來了個五花大綁,然後就抬著他往外走。南被懸在空中,轉頭哀求地看他,什麼話都沒說。
以薌瞧著他那眼神,只感到心都碎了,那滋味永生不能忘記。
南被強制去戒毒了,外界當然不能這麼說。環球唱片於是給出了一個解釋——他為了消除心理陰影,和家人一同出國去散心了。樂界和歌迷也不是低能,自是不信。但再三逼問,環球都死不鬆口,他們也是無法,只能姑且當作不成理由的理由。
三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