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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知道我和林師兄在聽,還故意說那些話,分明就是引得我們去看。”
這是顯而易見的事情,澹臺夢道:“關鍵是他想讓我們看到什麼,他怎麼就確定我們能看到什麼?”
賀世錚想讓他們看到的是關於賀思危的事情,他怎麼知道賀思危會做些什麼事兒?這裡邊另有蹊蹺。如果今天列雲楓他們不去,過幾日賀世錚還想著辦法騙他們去看的話,那麼其中更有問題了。
列雲楓為印無憂繫好了一帶,他救印無憂時也沒多想,眼看著這個少年暈到,身上還受了傷,總不能置之不理吧?對於什麼名門正派還是邪魔歪道,列雲楓心中都不太以為然。後來他發現賀世錚看印無憂的眼神有些奇怪,難道賀世錚認識印無憂?列雲楓心中覺得奇怪,看情形賀世錚比他更熱心救人,不過他沒和澹臺夢說這些。他在一旁淨手,澹臺夢順手遞過去一塊細棉素帛,兩個人對望了一眼。
澹臺夢道:“我認識他。”她知道自己的眼神和神態都騙不了列雲楓,乾脆就承認了。
列雲楓一笑:“我記得知恩叔叔說,有個白衣少年把你送到我們家來,是他?”
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澹臺夢轉了話題:“酒席也該散了,你不還過去見我爹爹?”
列雲楓笑道:“林師兄他們去了,該說什麼他們也知道了,可憐的賀二公子吃壞了東西,現在瀉得路都走不動了,賀家對我們敬如上賓,來而不往非禮也,我總得去探視一下吧?既然我去看望賀二公子,師父現在不會找我。”
看列雲楓如此笑,說得幸災樂禍,澹臺夢猜到是列雲楓下的手,展顏一笑:“楓兒,你真的不像話,下什麼不好,居然下瀉藥?瀉藥雖然不會要人命,可是瀉得太厲害,人會虛脫,那位玉樹臨風的賀二公子如何吃得消這樣的瀉法?”
列雲楓更笑:“這個賀世錚,看上去人模人樣,肚子裡邊還不知道打得什麼鬼主意,還帶著我們去喝花酒,落月湖上那麼多姑娘,找誰不好,找到水清靈,我看這裡邊文章大著呢。那個水清靈見了林師兄,眼淚汪汪的,後悔又不是後悔,怎麼看都像在打林師兄的主意。”
水清靈的事兒,澹臺夢聽妹妹提過,聽到那個女子又出現了,不知道林瑜是不是真的徹徹底底忘了她。
微微傳來一聲輕輕的呻吟,澹臺夢忙回頭看過去。原來是列雲楓解開了印無憂的穴道,方才他上了那個藥膏,又喂下去內服的藥,這麼睡著,血流遲滯,藥力發揮得就慢,人要是醒著,就算疼了點,傷口好得能快些,這個賀家,絕對不是印無憂久留之地,何況還有鄰院而居的澹臺玄。
睜開眼睛,印無憂就看見了澹臺夢,蒼白的臉上立時泛起了笑容:“滄海?是我在你的夢裡邊,還是你在我的夢裡邊?”
乍見佳人,印無憂恍若隔世,感覺特別不真實。自己尚不敢確定是不是在做夢。
這話聽得有些酸楚,澹臺夢卻嫣然一笑:“笨啊,做夢會痛的嗎?你不信,可以自己掐一下,看痛不痛。”
印無憂一直眼光不錯地盯著澹臺夢,生怕一眨眼她就不見了,這些日子,印無憂一直誰不好覺,盼著夢見她,又怕夢見她,一個人的時候太孤單,夢醒了的時候更孤單。
耳邊聽見一聲輕笑,印無憂才發覺旁邊的列雲楓:“你,你救的我?”
列雲楓笑道:“印兄不會埋怨我多管閒事救你吧?”
印無憂哼了一聲:“如果不是遇見她,我為什麼不生氣?我死我活,關你什麼事兒?”
列雲楓笑嘻嘻地道:“看來我們小師姐不僅是解語花,還是護身符。”他笑得有些促狹“縱然秀色可餐,印兄要再這麼看,石頭都會看化了。”
他看出印無憂的眼神中,流露出來的那種無法抑制的熱烈,一個有著如此強烈情感的人,絕對不會冷酷無情。只要重情重義的人,無論他高低貴賤,黑白俠魔,在列雲楓的心中,都是值得一交的弟兄。
列雲楓的話,讓印無憂露出一絲窘色來,澹臺夢焉能聽不出來,淡淡地道:“楓兒,不許欺負無憂,他是我的兄弟,你敢欺負他,小心我教訓你。無憂,楓兒是我的朋友。”
她向印無憂介紹列雲楓時,用了朋友兩個字,雖然列雲楓一直在叫她師姐,可是澹臺夢就是不願意承認他是她的師弟,玄天宗就是澹臺夢的一個心結,所有和玄天宗有關係的東西,她都懶得觸及。
呀呀。
印無憂忽然一捶床,無限懊悔:“列雲楓,都是你放走白碧深,他一走,我,我,”
列雲楓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