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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碧深最討厭列雲楓這副笑容,蔑視的輕鄙的,就是不把他堂堂焚心教的護法放在眼中,忍不住喝道:“小畜生,有什麼話跟閻羅王說吧,老子沒有閒工夫陪你磨牙!”他說著就要動手。
印無憂斜跨了一步:“還錢!”他的劍劃出一道寒光,雪亮亮地晃著白碧深的眼睛,項上上的掛著條銀鏈子,鏈子上追著一枚血紅的瑪瑙,好像一朵燃燒的火焰,白碧深的眼光落到這血紅的瑪瑙上,握著劍的手青筋暴跳。
白碧深的忍耐已然到了極點:“印無憂,白某要殺你易如反掌!我一直忍得著,你就不要得寸進尺!”
印無憂冷冷地,一字一頓:“得寸進尺?你錯了,我要斬草除根,讓你們父子在陰間聚會!”
斬草除根四個字一出口,白碧深的眼中殺氣漸增,動了惡念。上次因為印無憂殺了他的兒子,所以他給印無憂下了萬蟲齧心之毒,因為這件事,教主厲嬌嬈發了好幾次脾氣,害得白碧深連連起誓,絕對不會再找印無憂報仇,反正他那個兒子也是義子,他始終獨身未娶,所以才收義子承歡膝下。一個人,總是很寂寞,回到家,空蕩蕩,感覺冷冷清清,身邊有個人就不一樣,他的義子,沒什麼本事,更像仰人鼻息的一條狗,既然不是自己的骨肉,白碧深還是樂意養著一條狗。可是就這麼一條狗,還讓印無憂給殺了。
白碧深很聰明,不會為了一條狗而得罪厲嬌嬈,可是再見到印無憂時,他看見了印無憂脖項間墜著的那顆瑪瑙,那是他們焚心教的火焰令,只要教主才有權利發派,所有焚心教的弟子,都不許傷害持有火焰令的人。白碧深特別生氣,一定是厲嬌嬈暗中派人送給印無憂的,說到底,她還是不相信自己。
無視火焰令是焚心教的大忌,可是印無憂實在可恨,白碧深心一橫,他就不信自己殺了印無憂,厲嬌嬈也會殺了他。心念動處,殺氣四溢,劍光蠢蠢欲動。
看白碧深動了殺機,列雲楓笑道:“白碧深,好歹你也是武林前輩,我們三個的年紀加起來都沒有你大,真的好意思以大欺小?就算你能僥倖獲勝,傳出去也不怎麼光彩。人要臉,樹要皮,就算你不知道羞恥,你們教主也丟得起這個人?”
白碧深本來已經動了殺機,聽了列雲楓的話更是氣上加氣,尤其僥倖獲勝四個字,更讓他為之氣結。
印無憂看了他一眼:“你說話真難聽。”他口中說得冷冷,心中有幾分佩服,其實能讓他主動開口說話的人並不多。
微微一笑,列雲楓道:“信言不美,誰讓小弟心直口快,讓印兄見笑了。”
慕容雲裳在旁邊站了半日,始終沒插上話,看他們要捨命一搏又特別緊張,時時還回頭看看林瑜他們來了沒有,這會兒一聽印無憂開口,忍不住就冷笑:“你不樂意聽,可以當聾子,沒人求你聽。我看天下臉皮最厚的就是你們離別谷的人,也不找面鏡子照照自己什麼德行,也敢跑到我們家去提親?呸!一張紙畫給鼻子,好大的臉!”她一想起這件事兒,就滿心恨意,憤憤不平。
印無憂橫了她一眼,冷如嚴冰。
慕容雲裳仰著下頜,顯得高高在上:“瞪什麼?惹急了我,把你眼睛挖出來去餵狗!印無憂,老實告訴你,我嫁豬嫁狗也不會嫁給你,你死了這份心吧,而且,我的劍已經送給人了,人家玉樹臨風,武藝超群,俠肝義膽,氣度非凡……”她把能想到的溢美之詞全用到林瑜的身上,也不管妥當不妥當。
白碧深喝道:“你們的爛賬,死了以後再算!小子,你說我以大欺小,哼哼,念在人之將死的份上,老子讓你死得瞑目些。說吧,你要怎麼比?只要你劃出個道兒來,老夫都悉聽尊便!”
白碧深是自負的,這三兩個人還是不放在他眼中,現在的他心情極為鬱悶,鬱悶的時候,他比較習慣用最特殊的方法來殺人,聽到別人不是人聲的哀嚎,看到血肉模糊的時候,白碧深的心情才能轉好,所以他現在反而不急著殺人了。
他是斯文人,所以殺起人來,也溫文爾雅,有條不紊。
算算林瑜他們應該到了,他一路都用內力把草地踩得很重,應該有腳印留下來,只要林瑜他們上岸,就該沿著他留下的痕跡找到這裡來。列雲楓笑道:“你是行將朽木之人,我要是劃出道兒來,擺明了在欺負你,我師父要是知道了,會教訓我以強凌弱。”
白碧深還沒說話,印無憂不耐煩地:“喂,你說夠了沒有?他動手是以大欺小,你動手是以強凌弱,你到底要怎麼樣?”
只要印無憂一說話,慕容雲裳就特別生氣,馬上接道:“印無憂,你狗咬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