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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玄前些天傳授的玄天玉碎來,這套本是兩敗俱傷的內功心法,可以隨心所欲地用於拳腳兵刃,其實不過也是個拼命的打法要訣,算是死裡逃生的一種手段,人人皆是惜命者,一旦拼上了,可以活下來的那個,就是最敢拼的那個人。貝小熙雖然喜歡打架,可是不喜歡兩敗俱傷的打法,他活得好好的,為什麼要用自己的命和別人去拼?他貝小熙的命可是千金不換,只是眼前形勢所迫,貝小熙苦笑:“你們這幫瘋狗,幹嘛非要逼我?”他說著,暗中運氣於劍,招式一換,門戶大開,只攻不守,端的要玉石俱焚一樣。貝小熙這套玄天玉碎的功夫學的功夫不長,可是一用上後,果然形勢立變,主動全然在貝小熙的手上,那些人本來就是有著顧忌,不敢傷他,現在貝小熙狀若瘋狂拼命,手中之劍大開大闔,勢不可擋。貝小熙見這個奏效,喜上眉梢,得意洋洋,那劍掃出去,刺過來,俱是凌厲非常。居然有兩三個人,被貝小熙的長劍掃到,血流不止。
趙老七心中大急,他們的計劃是速戰速決,後邊的院子裡邊,上等的好馬都準備好了,只等辦完了事兒,騎馬就跑。本來他們是奉了上邊的命令,在這裡潛伏了好幾天,就等著抓走列雲楓,誰知道列雲楓帶了貝小熙來,同來的卓自瀾卻臨時變了注意,要抓了貝小熙去,這些人本是他手下的人,可是卓自瀾的身份地位比他高,所以他們不敢不聽卓自瀾的吩咐。
最可恨的是,卓自瀾居然下令對林瑜和列雲楓殺無赦,這個混帳東西,一點也不知道輕重,主子雖然在找貝小熙,可是列雲楓不是比貝小熙更有用嘛?幸好他的手下們雖然不敢違抗卓自瀾的命令,還是表面應承了,私下看趙老七的眼色形勢。
趙老七一直在一旁觀戰,心中暗恨卓自瀾擾亂了他的計劃,這裡是天子腳下,不能久做逗留,一會兒巡城的兵卒也該到了,他們不能再做停留,只怕這次打草驚蛇,下次再想找這麼個機會,也是晚了。如果方才依著他的計劃,現在早得手了,偏偏卓自瀾多事,看看現下的情勢,好像要功虧一簣,聽外邊已經有人馬動靜,趙老七大喝一聲:“住手!”
他的喝聲放了,聽得噔噔的聲音,很多衙役帶著兵刃鐵鏈,已然上了鳳凰茶樓,為首的一個捕頭打扮,是齊明德的手下,他認得列雲楓,列雲楓也認得他,這個捕頭過來吆喝:“住手,統統給我住手,真是大膽包天的一夥兒刁民,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持械毆鬥,還敢圍攻小王爺,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給列雲楓施禮:“你們這些刁民聽著,下邊已經有人馬包圍了這裡,你們今天是插翅難飛,乖乖地束手就擒,免得受皮肉之苦!”
他所言非虛,外邊已經裡三層外三層地圍了很多兵丁。
列雲楓搓了搓手:“柳捕頭,這些人不是刁民,他們自稱是廣平郡王孟大人的手下。”
柳捕頭連連點頭:“是,他們居然冒名頂替,誣陷孟大人,卑職一定把他們全都拿下。”
冷笑一下,列雲楓道:“是冒名頂替,還是另有隱情,都得審訊完了才能判斷吧?柳捕頭是公門裡邊的老差官了,也如此剛愎武斷?”他說著,冷厲的眼神盯著柳捕頭,柳捕頭的額頭滲出汗來,羞愧萬分,連連請罪。
列雲楓不再理他,而是斜睨著趙老七:“兄臺是束手就擒,還是做困獸猶鬥?”
趙老七哼了一聲,冷笑道:“列雲楓,你不用得意,老子既然敢來,就不可能不留退路,老子今天還帶了個人來,來人啊,把她帶上來!”
隨著他的命令,人群中有人過來,把樓上一角放著的一隻竹箱子開啟了,這隻竹箱子很是普通,所以上樓的人根本沒人留意它,就是看見了,只等是那位食客挑著的行李箱籠之類,或者店家放的箱子。
箱子一開,那人從裡邊連拉帶拽地扯出一個女子,這個女子被反縛著雙手,嘴上也勒著布條,頭髮蓬亂,被拉扯到趙老七身邊,趙老七冷笑著:“列雲楓,看看這個人是誰?”
那女子聽到列雲楓三個字,也轉過臉,當她看見了列雲楓時,又驚又喜,不停掙扎,列雲楓一見是她,也有些意外。
趙老七冷笑:“怎麼樣?很意外是吧?這叫智者千慮,必有一失。列雲楓,不要說這個女人你不認識!”
那個女子眼淚汪汪,眼睛緊緊盯著列雲楓,嘴裡發出“嗚嗚”的聲音,看上去又害怕又著急。
見到她的第一眼,列雲楓就認了出來。這個女子姓秦,是翰林庶吉士秦冬的女兒秦碧瑤。秦冬官職不高,又在清水衙門,只靠著薪俸過日子,家境清寒。秦冬的夫人常年臥病,有次秦夫人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