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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櫃的陰笑道:“列雲楓,你別自抬身價了,我們王爺怎麼可能出面來收拾你?”
列雲楓大笑:“王爺?別告訴我,你們是廣平郡王孟而修的人!”
掌櫃的還未說話,人群裡邊有人怒道:“費什麼話,動手吧!”他一招呼,所有樓上的人一擁而上。
樓裡,寒光四起。
作者有話要說:寫了很久,發現我是夠笨的一個人,也不意外啊,反正聽到的腦筋急轉彎題,我是永遠答不出來的那個。不為什麼,因為腦筋不會轉彎,一直是從南通到北,從西通到東。我的映象是片斷的,蒙太奇一樣,一片後仍是一片,好像連續,也好像無關,你喜歡怎麼想都可以。
讀書,音樂,寫字,呆掉。
人人皆有八字,我的八字就是這八個字,所以我的命也不用算了。
驚濤暗湧拍岸來
刀劍光影縱橫,殺氣騰騰,樓上的人毫不留情,出手皆是決絕。
林瑜和列雲楓都沒有攜帶兵刃,和這些人打起來,未免有些吃虧,只是貝小熙仗著一把劍,橫衝直撞,毫無章法地和他們拼命。林瑜的武功比他們兩個好得多,既然對方拼了命,他也毫不客氣,掌風過去,中著撲地呻吟。列雲楓的武功雖然不是上乘,輕功卻是不錯,他打不倒別人,別人也打不到他,現比之下,還是貝小熙有些吃緊,別看他手中拿著長劍,反而成了累贅,礙著自己的手腳,氣得貝小熙不時大叫。
掌櫃的顯然很是生氣,這些人不聽他的命令,他鐵青著臉:“你們,你們”
先前說話的人翻了下怪眼:“趙老七,你磨蹭什麼?主子可交待了,這裡是京城,要速戰速決!兄弟們,抓住那個那劍的小子,其他的兩個,殺無赦。”
看來這個人的身份地位,應該比這個掌櫃的趙老七要高一些,那些人看看趙老七,還是跟著這個說話的人繼續拼命。
貝小熙氣道肚皮要炸了,上次在麵攤上,這個趙老七和他的老婆就要捉他,在天合客棧,他們夥同那個蒙面人抓他,自己怎麼得罪了這些人,明明都沒有見過面,為什麼要抓自己?他的功夫差了些,打得難免有些吃力,好在那些人顯然要活捉他,所以對他手下留著情面。饒是這樣,貝小熙還是岌岌可危。貝小熙又是氣又是急,大叫著:“林瑜,你再不快過來,我要完蛋了。”
聽他叫著,林瑜也著急,奈何有十來個人死纏著他,把他跟貝小熙隔得好遠,他想過去,一時半刻還擺不脫那些人,心中一急,下了殺手,砰的一聲,一掌打在一個人的心口,那人慘叫一聲,飛出撞到牆上,然後摔倒在地,四肢抽搐,口中噴出一口血來,雙眼翻了翻,就沒了動靜,也不知道是死了還是暈了。那些進攻的人倒是沒有什麼反應,林瑜反而一陣噁心,自從他跟著澹臺玄習武后,和別人打鬥都是有限,除了去白雲觀送個信兒,基本上都是呆在藏龍山,平時只有和師父、師兄過過招,從來沒有跑到江湖中和人打鬥,所以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武功到底如何,和人鬥時,自己先有些怯意,現下一掌打得那人倒地不動,看情形好似死了一樣,他自己臉色有些蒼白,感覺到陣陣的噁心。
列雲楓在一旁看到了貝小熙的困境,心中罵他夠笨,這些人,分明是衝著貝小熙來的,動手之際,留足了情面,貝小熙還礙手礙腳地打不開,真是氣死他了,現在居然向林瑜求救,豈不是分了林瑜的神?因此一邊打一邊笑:“貝小熙,他們是受人指示的一群狗,讓咬誰就咬誰,你和他們留什麼情?要是被這些狗捉了去,你可是生不如死,說不定,近朱者赤,近狗者吠,小心你自己也會成狗,回來咬我們。”
本來就是手忙腳亂的貝小熙,看著林瑜一時脫不開手,自己很是著急,列雲楓卻在那邊笑話自己,更是氣極敗壞:“列雲楓,你不幫我還罵我,我要是變成了狗,一定咬死你。”他心中有氣,劍法更亂,簡直就是亂砍一氣,惹得身邊圍攻他的人無所適從。
列雲楓又是氣又是笑,這個貝小熙,笨的時候還真笨,自己在明明提醒他,既然那些人是投鼠忌器,為什麼不用上玄天玉碎的招式,反正有所顧忌的是對方,一旦拉起兩敗俱傷的架勢,誰有顧忌誰就會輸,他不明著說,就是怕對方有了防備就不容易得手了,誰知道貝小熙聽不明白。
聽的沒明白,旁聽的明白了,林瑜在那邊招呼貝小熙:“師父交你的武功,你都還給師父了嘛?你天天都在練什麼呢?這些不入流的傢伙你都打不過,還敢向我們求救,小心回去師父揍你。”
聽林瑜這麼一說,貝小熙恍然大悟,想起了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