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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滿面春風,司禮太監喊了聲平身,文武群臣謝恩站起,個個屏息而立。然後司禮太監宣讀聖旨,先是盛讚皇帝祖上恩德隆裕、先帝陰騭餘慶,才誕下順利太子,有先祖保佑,太子一定聰慧天縱,福壽綿長。
聰慧天縱?才滿月的孩子懂個屁!
福壽綿長?我一定給你來個斷子絕孫。
孟而修心中有些按耐不住的衝動,十年,等得太久了。孟而修恨不得馬上就來個血濺宮廷,那些籌劃的日子,也不曾有過如此的急躁,他現在感覺身子後邊好像有條鞭子在趕著他,前邊的路怎麼樣,都由不得自己了。
賜宴。皇帝賜下的筵席,前品後品,菜餚湯水,各式甜點,按照宮廷喜宴的規矩,上了一百零八道菜,文武大臣按照職位官階,一一入座,坐也是很拘謹地坐著,時時要看皇帝的眼色神態,那菜,不吃是不敬,吃了又吃不安生,大熱的天兒,穿得緊密,正襟危坐,實在受罪。
容顏嬌美的歌姬舞娘,濃妝豔抹,娉婷拜倒,然後嫋娜起身,絲絃起,酒香飄,舞步緊,歌聲揚,一派歌舞昇平。
宮女們穿梭著上菜 ,在桌旁侍候著添酒,太后和皇帝的氣色非常好,滿面喜色,神采奕奕,皇后列雲惜坐在皇帝身旁,端莊典雅,雍容高貴,臉上看不出一絲悲喜來。
皇后來了,可是……
廣平郡王孟而修忽然心頭一涼,皇后來了,怎麼沒見靖邊王列龍川?這麼重要的場合,列龍川不可能不出席,還有,怎麼沒見列雲楓?雖然列雲楓沒有職位,但是他是世襲的小王爺,還是皇后的親弟弟,皇帝對他一直縱容偏愛,這樣的場合,列雲楓也不可能不來。
好像江心一失足,跌入冰涼徹骨的水中,在掙扎時都感覺到了無望的冰冷。
孟而修感覺背上有些冷颼颼,然後又安慰自己,沒事兒,皇帝要動他,早就動了,今天是太子的滿月誕,他不可能在這樣的日子裡邊觸黴頭。皇帝不能不投鼠忌器,動了他,會惹來很多舊臣的不滿,其實孟而修也是知道,皇帝不動他,不是怕了他,而是顧忌得太多,江山社稷,來之不易,先帝明白這個道理,沒有動他,當今的皇帝顯然也是明白這個道理,自然也不會明目張膽地動他。不過,孟而修不能坐以待斃,他知道自己的命不可能永遠這樣好,與其提心吊膽地熬日子,不如先發制人。孟而修個性多疑謹慎,足足花了十年的時間籌劃謀反的事兒,謀反是件太大的事情了,本來水到渠成的事情,出了那麼多紕漏,孟而修發現自己變得有些急躁了。
事到現在,孟而修是如坐針氈,恨不得馬上就退席離開。
歌舞變得索然無味,那些美麗的舞娘開始面目猙獰起來,孟而修的心有些堵,恩,孟而修忽然有了個不是主意的主意,上次在宮中聽戲,他就是託病退席了,今天還是託個病兒吧,招數雖然是老些,但是不會讓人起疑。
歌舞停歇後,鑼鼓響起,是正戲開場了,只看了一眼,孟而修就臉色變白,這出戏居然是《趙氏孤兒》,是他準備上演的戲,皇帝居然先發制人,在這裡演上這出戏。看來今天太子千歲的滿月宴裡大有文章。孟而修更坐不住了,左右望望,因為他身為王爵,又是功臣,所以皇帝恩賞,單獨入席,前面一方桌,以示皇恩浩蕩。他咳嗽了一聲,旁邊的桌子上坐著八個人,戶部的周大人離他還算近些,於是孟而修有咳嗽了一聲,周大人果然看了過來,孟而修馬上以手揉著心口,皺著眉。
向前湊了湊身子,周大人關切地問道:“郡王怎麼了?”
聽到有人問了,孟而修立時回答:“老毛病了,心口有些痛。”
耳邊聽見輕輕地一笑:“孟大人的老毛病原來是心病啊?”語氣中帶著揶揄。
是列雲楓的聲音,孟而修抬頭,果然是列雲楓,列雲楓的身邊還站著一個滿面陽光的少年,用種審視的眼光看著自己,仔細一看,這個少年他見過,是貝小熙。貝小熙的眼光讓他特別不舒服,不由得又皺了皺眉頭。
哼哼了兩聲,孟而修乾笑道:“原來是小王爺啊,小王爺現在是如日中天,讓人羨慕不已啊,孟某是病軀衰朽,連吃個飯,都很難堅持了。”他擠了幾分笑容後,又皺眉揉著心口。
列雲楓拍下手:“來人,給郡王爺斟酒。”
旁邊有個宮女走過來,抿嘴一笑,給孟而修斟了一杯酒,孟而修推辭道:“小王爺,孟某身體不適,這酒是不能飲下了。”
列雲楓笑道:“郡王爺,這酒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