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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不方便在人家屋頂上亂闖,還是騎馬快些。
牽著韁繩,列雲楓懶懶地翻身上馬,騎馬、射箭、習字、武功,都是列龍川打仗前留下的功課,可惜他對這些都不算太有興趣,他的原則,只要有一樣比較精通些,其他的只要略知個皮毛,能胡弄得過去就行了,世上三百六十行,難道要行行都奪給狀元回來嗎?他也瞭解父親是望子成龍,不過列雲楓沒有興趣的事情,多半是一拖再拖,字還寫了一些,別的功課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現在父親是在忙著正事兒,沒閒工夫考核他的功課,列雲楓就根本沒為了這些事兒發愁,今天因為要出去,讓辰墨牽了馬來,才想起這個事情,也只好自己對自己嘆了口氣。
臨陣磨槍,不快也光?
有那功夫還是愛做什麼就做什麼吧,都快短兵相接了,再磨槍能有什麼用?
列雲楓一個人也沒帶,自己催著馬,一路往無奈何廬趕去。他一路走,一路想著要怎麼樣才能打動秦思思的心,無論兩個人有什麼樣的恩怨,他們畢竟是曾經深深愛過,都是陰差陽錯,才讓他們成為陌路,這樣彼此隔在天涯,永遠都不能破鏡重圓,其實,很多時候,只要情還在,只要見了面,許多事情就水到渠成了。
走到城門的時候,列雲楓忽然勒住了馬,他感覺有些蹊蹺,因為身邊三三兩兩走過去的人裡邊,有很多是武林中人。雖然這些人打扮成不同的樣子,可是他們身上就是有種江湖氣,而且身上有功夫的人,總會有些與眾不同。
他下了馬,裝做在一個賣胭脂水粉、釵環羅帕的攤子前邊挑東西,稍微觀察了一下,果然有好幾撥江湖人出了城,而且這些人出去後,就沒有再進來。他們到了城門口的時候,都互此使個眼色,好像在約定什麼。
列雲楓好奇心起,京城中除了幾處鏢局,聚集武林人多一些的就是孟而修的廣平郡王府,還有那個天合客棧了。這些人的打扮形容都不像是鏢局裡邊的鏢師趟子手,那他們只能來自孟府或者天合客棧了。列雲楓心念一動,在攤上買了一塊女子畫眉用的青黛,一方素白的羅帕,然後用青黛在羅帕上密寫了幾行字,招手叫了個小孩子,給了他一些銅板,讓他把寫了字的帕子送去靖邊王府。
列雲楓躲在角落,又看了一會兒,那些江湖人中打扮的形形色色,有些還戴著斗笠,大大的斗笠壓著半邊臉,也看不太清楚斗笠下邊的眉眼。他看看自己,因為今天打算去秦思思那裡,所以特意穿了件很素淨簡單的衣衫,秦思思討厭豔麗浮華的東西,他又踱到雜貨攤前,買了一頂斗笠,也戴上了,不過沒有兵刃,感覺少了點兒什麼,他手中的摺扇裡邊雖然有鋼針,算是暗器,這裡又沒有買刀劍的鋪面,他跟著幾個江湖人,牽著馬不緊不慢地走著。
走了一段時間,前邊的人回頭看了看他,其中一個站住了:“兄弟哪條道上的?”
列雲楓壓低了聲音道:“江湖三尺浪,浪尖高浪谷深,都敬著龍王爺的眷顧。”
那人愣了楞,列雲楓說的話,他沒明白,但是一聽就是江湖中的切口,他是江湖人,自然明白江湖的規矩,一般的人見了面,是要報門派宗師,如果見面先出切口,應該是有著嚴密組織的幫派,一種是大的幫派,說了切口就會讓人知曉名號,一種恐怕別有居心,才有著諸多忌諱。
那人嘿嘿笑了笑:“小弟是長河幫的徐燦,這兩個是我的師兄弟,兄臺怎麼稱呼?”
列雲楓抱拳笑道:“小弟姓秦。”
徐燦點頭:“不知道秦兄是看好趣樂堂還是看好流沙幫?”
他們一邊說一邊走,徐燦好似無意閒談,又像在套列雲楓的話,列雲楓心中暗笑,口中淡淡地:“小弟是初出江湖,不過替我們當家的看場熱鬧,小弟看徐兄英武昂藏,也是江湖中的前輩吧?願聽徐兄高見,不知道徐兄肯不肯賜教?”
輕描淡寫間,列雲楓把話兒又送了回去,還是不留痕跡,讓人探不出什麼底細來,徐燦嘿嘿的笑了兩聲:“秦兄客氣了,我們長河幫和流沙幫一直是兄弟之盟,於情於理,都不可能支援趣樂堂,不過趣樂堂好像有了一個了不起的靠山,所以才這麼急就要閃人。”
列雲楓微笑著,含糊著答應。
前邊是一片樹林,已經聚集了好多的人,氣氛十分緊張,列雲楓跟著徐燦他們站在外邊的位置,這場子裡頭,有個人站在中間,這個人鐵青著臉,叉著腰,氣鼓鼓地,見人們都圍攏過來了,他開了口:“各位兄弟,你們給我胡德龍面子,我胡德龍就有什麼說什麼了,我們雖然門派不同,可是都發過誓言只要龍頭令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