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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才好看,可惜她們的大手筆往往讓太后反感,皇上生厭,列雲惜的這些“小伎倆”卻打動了太后和皇上的心。
金銀財寶,綾羅綢緞,奇珍異寶此等種種,列雲惜都不看在眼裡,不放在心上。
欒汨羅一笑:“這個還用娘娘吩咐嘛?太后娘娘和皇上那兒,早派人送去了。都送到慈寧宮去了。昨天晚上太后娘娘有些不舒服,皇上過去了,就留在那兒。昨兒夜裡我還過去一趟呢。”
列雲惜微微一愕,問道:“太后娘娘身體不適?來人,去慈寧宮。”她說著要下來,慌的宮女嬤嬤們跪了一地。
一個老嬤嬤急道:“娘娘,您在月子裡呢,還是初誕龍子,按規矩是不能下床的,太后娘娘也吩咐奴婢們盡心伏侍娘娘的,娘娘還是要將養身體,不如派人過去問候。”
列雲惜道:“卓嬤嬤,你是宮裡的老人兒了,哪裡有這樣的規矩,太后娘娘鳳體有恙,本宮就打發個人過去問候的?”她的語調有些微揚,是教訓的意思,不過沒有生氣。
卓嬤嬤叩頭,不再說話了。
欒汨羅見列雲惜堅持,也不阻攔,微笑道:“娘娘就是要去,也得等太后娘娘起來啊,昨天晚上折騰的晚些,我方才去打聽了,太后娘娘還沒醒呢。”
列雲惜才恩了一聲,叫宮女們去準備肩輿,一個宮女應承著出去準備。列雲惜接過了欒汨羅的參湯,喝了兩口,微微皺起了眉。
欒汨羅忙問道:“娘娘怎麼了?哪裡不舒服嗎?”
列雲惜揮揮手,只留兩三個貼身的宮女侍侯,其他的人都退了出去。
列雲惜微微笑了一下:“你也忙了好久了,本宮也該放你回去了,該收拾的東西,想來你也收拾好了,今兒王爺王妃都到宮裡來,皇上要在鳳棲亭哪裡設宴,你也去吧。宴會結束後,你可以跟著楓兒出宮了。”
欒汨羅道:“娘娘,是不是汨羅有失禮孟浪之處,侍侯的不夠周全?娘娘就急著趕汨羅走?”
列雲惜輕笑道:“本宮倒是想長長久久地留你一輩子,只是那樣才作孽了,有人會恨我的,況且你也是口是心非,人在這兒,不知道心在哪兒呢。”她的口氣是在玩笑的,說得特別的親切。
欒汨羅微微的垂頭,雙頰微紅。
列雲惜道:“喜結連理,也是一件正經的事兒,有什麼好羞的?難為你這段時間盡心盡力的,不知道你大喜的日子,本宮該送些什麼賀禮才好。”
欒汨羅笑道:“謝娘娘,汨羅不過是一介平民,將來自然是守著自己的本分過日子,只求國運昌隆,我們這些百姓能安居樂業,就心滿意足了。”
列雲惜笑道:“天下臣民,那個不是這樣的期望?”她說著用手指壓了壓太陽穴,微微皺了皺眉頭。
欒汨羅道:“昨兒汨羅在外間,聽見娘娘好像又是沒有休息好,可是這些日子勞乏了?不如汨羅為娘娘清唱一曲如何?”
列雲惜凝望著欒汨羅明媚嫣然的臉龐,嬌嫩嫩的都可以滴出水來,心中不覺湧出幾分慨然來。欒汨羅是知道列雲惜為什麼一夜無眠了,列雲惜無眠的時候,欒汨羅總是會唱些曲子來,聽過了欒汨羅的曲子,列雲惜的倦意會少很多。欒汨羅的曲子不會治病,她唱的這些曲子,都是一個人填的詞。
列雲惜不置可否,心中暗想這個汨羅姑娘和自己年紀相仿,遭遇命運卻如此迥異。再捱上幾日,汨羅就可以海闊天空,自由自在去了。自己這條風光無限、雍容華貴的路還得漫漫無期地走下去。
欒汨羅站了起來,微翹蘭指,慢移蓮步,唱道:“絲帛卷,流波眼,萋萋衰草連天遠。生離別,紅顏絕,明珠還後,玉魂冰血,烈!烈!烈! 空繾綣,塵緣淺,鴛夢驚斷風雲轉。飛花屑,漂泊月,劍膽琴心,寒蟬悽切,滅!滅!滅!”她本是珠圓玉潤的好嗓子,這曲清商怨以仄聲入韻,有崩雲裂石的跌宕之聲,曲詞更是情重欲絕,眩然涕下。
列雲惜聽得整個人都浸入水中一樣,感覺到那種百轉千回的痛,不過她仍是一臉的淡然,漠然半晌,才嘆道:“詩言志,詞傳情,曲蘊心緒。只是太過鬱絕之詞,如窖藏多年的老酒,味道是至濃至烈,飲之卻是傷身的。”
還沒等欒汨羅說話,卻聽到皇上的聲音傳了過來:“皇后這個比喻,朕聽著倒是新鮮。”聲音到了,人也到了,列雲惜等人忙施禮叩拜。
皇帝扶起了列雲惜,埋怨道:“母后都吩咐了,皇后現在要將養身體,連母后那邊的晨昏定省不都暫時免了嗎?你見了朕,還是這樣,顯得多生疏。朕倒聽過民間有句話說,親不過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