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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喜之餘,裴香堤忍不住鼻頭酸。
為什麼來香多涅等她?或許,他也想釐清自己是信任,抑或只是憐惜?
「要不要出去散步?」嚴肇雎問。
裴香堤狠狠的點頭,生怕他會突然反悔似的。
穿上大衣,嚴肇雎握緊她冰涼的小手,推開香多涅的門,兩人一同走向外頭的馬路。
「很冷是不是?妳的手很冰。」他關心的問。
她一時間說不出回答,只是傻氣的搖搖頭。許久才開口,「你去哪裡了?早上我醒來,沒看到你躺在床上靜養,我好擔心。」
嚴肇雎沒有回答,只是淺淺的低笑。
「傷勢怎麼樣?要不要緊?你該休息的,怎麼可以貿然的離開?還在香多涅喝了那麼多咖啡?」
不知怎的,她竟有想哭的情緒,越是想要壓抑,就越難以控制。
荒唐,她該不會是愛上了這個異鄉偶遇的男人吧!她低下頭回避著她的狼狽。
「還喜歡威尼斯嗎?」嚴肇雎體貼的故意忽略她的異狀問。
「嗯,喜歡。」她壓抑著鼻音。
「這幾天在威尼斯有什麼心得沒有?」
「雨很多,水很多,巷子多、船很多……什麼都多,而且地圖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怎麼看。」語氣有些撒嬌似的埋怨。
「呵呵,沒聽人家說過嗎?在威尼斯,地圖是最沒有用的東西,妳永遠也找不到和地圖上一模一樣的道路,只要一離開大水道,妳很快就會迷路了。」
「嗯,的確是如此。」
「妳說妳從臺灣來的?」
「嗯,高雄,在臺灣的南部。」
「為什麼來威尼斯?除了觀光旅行之外,為什麼來到威尼斯?而且還有想要躲避的人?」嚴肇雎問。
「為了抗拒一樁我不喜歡的婚姻,所以在訂婚前,我逃跑了。」她很誠實。
「婚姻?」嚴肇雎很詫異。
無奈的睨他一眼,「你以為我還是個未成年的小女生嗎?我已經研究所畢業了,總之是個說年輕不年輕、說老不老的尷尬年紀。」
「那個女人是誰?昨晚妳在舞會上躲避的人。」
「跟我有婚約的人的妹妹,理論上是未來的小姑。」
「那的確該躲,要不然,妳只會落得被拎回臺灣的命運。」
「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她沒好氣的咕噥。
「對方是個什麼樣的人?他不好嗎?為什麼妳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