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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參加舞會的人啊!」她不知道該怎麼說。
「叫啥名字?住哪裡?做什麼工作?年收入如何?已婚還是未婚?他對妳有沒有一丁點的心動……」她每個問題都是那麼的咄咄逼人。
「我……不知道。」除了知道他叫嚴肇雎,裴香堤真的對他一無所知,可是說起他,她覺得自己身體裡的某部分就像是甦醒了般的有精神。
「不知道?」她當街大叫,「裴香堤,這天上掉下來的俊俏男人,妳竟然對他一問三不知?」氣得直抓自己的頭髮,「我真是白告誡妳了,妳竟然還是忘記我們此行的目的跟任務。」
裴香堤沒有搭腔,默默的在心裡關切著嚴肇雎的傷勢。
不知道他現在如何了?情況是不是一切穩定?為什麼早上他就消失了?不知道他跟那樁擅闖的事端有沒有關聯?
一思及此,她就整個人恍恍惚惚,恨不得能馬上見到他。
「菲倚,妳今天不跟林次安去玩嗎?」
「要啊!」她沒好氣的說。
「那妳快去吧!別管我了,我想要回香多涅再睡一會。」
「次安說要帶我們一塊去搭貢多拉船的,妳不去嗎?」
「你們約會我當什麼電燈泡?還是妳跟次安兩個人去就好,我回香多涅。」
說完,不等她再有異議,裴香堤已經轉身住原路走回去。
「怪了,這傢伙幾時變得那麼愛睡覺?大老遠跑到威尼斯來睡覺,真是不懂她。」梁菲倚原地嘀咕著。
確定自己不在菲倚的視線範圍,裴香堤馬上拐了一個大彎,從聖馬可廣場旁邊的小巷快步離開。
有時一急,地上的水花還會被她的步伐濺起,現在的她一心一意只想見到安然無恙的嚴肇雎。
她循著記憶中的方向,回到昨晚的地方,然而緊閉的門任她如何拍打,始終沒有人回應。
「嚴肇雎,嚴肇雎──是我,我是裴香堤,你在嗎?」她不斷的朝屋裡喊著,幾度趴到窗欞上,玻ё叛劬Γ�胍�純蠢鑀肥欠裼腥俗叨��
他不會又發生意外了吧?「洛齊,洛齊──」一急,她連那個初初見面的壞脾氣醫生的名字也喊了。
沒有回應,老半天過去,周遭靜謐得只剩下她一個人的吶喊。
他去哪裡了?難不成他就此消失?
裴香堤失落的坐在門前的階梯上,不知如何是好。
她仰望著威尼斯陰霾的天際,卻莫名的想哭,不知道自己這樣牽牽掛掛的,究竟是為了什麼?
「該死!嚴肇雎,你為什麼要突然出現在我的人生裡?如果你不能停留,就不該出現!」她情緒大壞的責怪起他。
曲著身子,她沮喪得把臉埋進冰涼的手掌心裡,許久許久。
「咦,我的手環呢?」她終於注意到手腕上的空白,香多涅夫人贈與的貢多拉船手環不知何時離開了她的手,她張看著四周,卻沒有看見她的手環。
遺失了,她的貢多拉船手環遺失了……就如同嚴肇雎一般,徹底的遺失了。
直到天空又不賞臉的落起了細雨綿綿,她失望的離開這個地方。臨去前,還幾度回首顧盼,緊閉的門扉依然沒有走出那個男人。
「笨蛋!裴香堤,妳真是笨蛋!天字第一號大傻瓜,幹麼掛心那個傢伙?」她咒罵起自己。
回到香多涅,推開門,毛球露露張著牠的大眼睛,一馬當先的衝了過來,裴香堤彎下身子抱起露露,毛茸茸的牠,讓她失落的心情暫時得到撫慰。
「妳終於回來了!」身穿和服的裕子踩著碎步,滿懷笑容的迎上前來。
「是,夫人。」
「快來,下午有個男士到香多涅來找妳,可是偏不巧,妳出門去了。」
「誰?是誰?他有沒有說他是誰?」放下毛球露露,她激動的拉著裕子的手問。
「喝了一下午的咖啡,喏,就坐在餐廳的角落。」裕子指著餐廳裡十分隱匿的一個位置。
黑色大衣隨意的披掛在椅背上,男人的背影十分熟悉,他正擎起瓷杯,默默的喝著一口又一口的黑咖啡。
許久,他看看手腕上的表,似是覺得耗費太多時間,付了帳,伸手抓起大衣,轉身離開舒適的椅子。
一轉過身,他看見了站在餐廳入口處的裴香堤,依然蒼白的臉毫不吝嗇的露出一抹微笑,旋即不假思索的踩著步伐朝她走來。
裕子默默的退開了,留下愉快的相逢給這兩個人。
「真的是你,你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