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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跨出浴桶,她看到了了不得的光景,把寢衣甩給他立刻就跑了。
溼漉漉的跌回床榻上,湘湘捧著心門口深呼吸,突然意識到被褥都是嶄新的棉花緞子,捨不得被自己弄髒了,趕緊起來把嬉鬧時弄溼的衣衫脫下,齊晦胡亂裹了寢衣走來時,湘湘正褪下上衣,香肩粉背在燭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他輕咳了一聲。
湘湘回頭見齊晦來了,她身上還有一抹紅肚兜蔽體,反而更大方地脫下衣衫,故作鎮定道:“咳嗽什麼呀,自家妻子不看,你還打算去別處看?”
齊晦嗔她學得曦娘伶牙俐齒,自顧坐回床上,可身體裡到處流竄的熱血,怎麼也壓抑不下,說實在的有些難受,他甚至企圖用一些煩惱的事來壓抑自己,可滿室馨香,還有個人故意穿著紅肚兜晃來晃去,他幾乎要瘋了。
湘湘終於找到乾淨的寢衣,略略披在身上,回來時看到齊晦漲紅了臉在床上,又是心疼又是心動,為什麼偏偏是這種時候呢,可他們在一起這麼久,真是到今天才真正踏踏實實地度過第一晚,不用再擔心母親受到欺侮,不用再害怕被人發現身份或蹤跡,他是皇子是親王,她也堂堂正正地出現在了人前。
而今天,也並非一切都順利,靜姝的當眾刁難,若非湘湘看出她眼底的絕望和無奈,她不知要如何面對姐妹的反目成仇,她知道靜姝是被皇帝逼迫的,靜姝每一道目光,都寫明白了。
她和齊晦的前路,還有更多的崎嶇坎坷,毫無顧忌的溫存,也可能會變得更奢侈,甚至將來與整個國家朝廷對峙時,還會發生更了不得的戰事。先生說,想要改朝換代,就必須踏出一條血路。
湘湘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裳,反手到背後解開了肚兜的繫繩,她慢慢走去將蠟燭一盞一盞吹滅,只剩下門前幽暗的一盞指引方向。她和齊晦之間,已經只能看到模糊的身影,慢慢走近時,丈夫道:“早些睡吧。”
卻聽見衣衫落地的聲響,湘湘站在床前褪下了自己的寢衣,心跳得就要蹦出嗓子眼,她輕咬紅唇猛地撲上去,齊晦竟被她摁在了床上,自然是對湘湘毫無防備,才會輕易被她撂倒,雙唇被狠狠啃咬了一番,齊晦的意識,已經進入了另一個世界。
“我們是夫妻呀……”湘湘輕吟,“不要放開我。”
他們都不曾經歷人世,甚至沒有被人指教過,可齊晦在宮裡二十年,從懂事開始意識到皇帝是個怎麼樣的人,經常不得不聽到令人作嘔的動靜,就連現在那位靜太妃,他都領教過。也許在他的意識裡,*是一家殘酷的事,可面對湘湘,他明白自己渴望且無法自制。
而湘湘行走江湖,生性灑脫,在閉月閣為曦娘梳頭,曦娘偶爾會逗逗她,可她明白貞潔的可貴,曦娘也時常說,要漂亮的湘湘好好保護自己。即便出入煙花之地,湘湘仍覺得那是美好的事,直到目睹靜姝的慘遇,才讓她明白這世界還有陰暗的一面。
沒有比齊晦和湘湘之間,更能體貼彼此的心意,他們能在乎對方任何微小的細節,情與愛的交融,愛之深情之濃,自然而然最曼妙的結合,沒一個吻每一聲呼吸,都是幸福的印證。
那一晚,湘湘幾乎要融化在齊晦的身下,沒有恐懼,沒有彷徨,更沒有負罪和愧疚,*之巔後彼此依偎著慢慢墜入夢鄉,湘湘從未有過如此滿足的幸福。
酣甜無夢的一夜,猛然清醒睜開眼,湘湘腦中一片空白,唯有身下隱隱的不適讓她意識到昨夜的旖旎,翻身找她的丈夫,才發現自己不能動彈,齊晦正懷抱著他,他早就醒了,目不轉睛地看著自己。
“什麼時辰了?”湘湘赧然,卻又強撐鎮定,明明雙頰迅速變紅,還佯裝沒事兒,“我餓了,你餓不餓,我去做早飯可好?啊……我們有下人了,他們會準備。”
齊晦卻忽然吻上她,輕聲道:“下次,不許你再撲上來了,哪有女孩兒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