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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而已?”
曦娘望著他,一言不發,慕清示意她喝茶解解酒,剛想要在榻邊坐下,曦娘竟猛地推手把茶杯摔了出去,碎裂聲只怕又要驚動樓下的人,可曦娘只冷冷地說:“我不想接的客人,便是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也不會眨眼睛。管你姓甚名誰,不要等我翻臉了,才肯走。”
慕清微微皺眉,轉過身去,又斟來一杯茶水,繼續遞給曦娘道:“喝了吧,喝了會舒服一些。”
曦娘再揚手,但這一次她揮了空。
慕清迅疾地避開,這樣反讓曦娘覺得羞辱,她猛然挺起身子,可那隻手已經被慕清捉住了,道:“若是我一人之意,你斷不會如此,你何必去在乎一個不在乎的人?”
“狂妄自大,這裡來來往往的男人,無不如此。”曦娘冷笑,掙扎著要抽回自己的手,可愣是沒法兒逃脫慕清的束縛,她終於有些著急了,嚷嚷道,“你不要異想天開了,你是什麼人,我是什麼人,大家逢場作戲歡笑一場便罷了,你還想能怎麼樣?若是覺得花了一千兩黃金,不玩兒夠本不甘心,隨便你怎麼來。可這種假惺惺的話,還是免開尊口,若非你是齊晦的表兄,我早就翻臉了。”
慕清卻道:“我從未和女人打過交道,也不懂怎麼哄你喜歡,你要我怎麼做?”
曦娘嘖嘖,不可思議地哼笑:“瞧瞧,還不是公子哥兒的做派。”她把心一橫,爬起來跪坐在榻上,一隻手因還被慕清控制著,便只用另一隻手開始胡亂地寬衣解帶。本就大膽敞開衣襟的衣衫,眼看著要無法蔽體,她把熱乎乎白嫩嫩的身子往慕清身上貼,哼笑著,“若要求歡,只管往我身上來,可你要想清楚,我也這樣伺候過別的男人。”
曦娘衝上來,要和他接吻纏綿,本想用著*的姿態讓慕清知難而退,可慕清竟然完完全全地接受,甚至一隻手攬上了曦孃的腰,彷彿再等候片刻,就真的要翻雲覆雨,而嘴唇相觸的一瞬,曦娘已經渾身緊繃。
她根本不敢貪戀那溫存,只怕自己稍稍放鬆,就會深陷其中。忙得一把撐開慕清的雙肩,斥罵道:“滾,老孃不做你的生意,滾出去。”
慕清淡定地望著她,從容地說了聲:“跟我走。”
此時外頭似乎起風了,齊晦離開後窗戶沒能從裡頭上銷子,大風一吹,猛地震開了窗戶,冷風灌進來,利刀一般刮在身上,兩個人都赫然清醒,但慕清卻又上前,扯過榻邊的棉被,將衣不蔽體的曦娘裹住了。
寒風肆虐,很快就有鵝毛大雪跟著飛舞,深宮之中,皇帝頂著風雪來到長壽宮,聽見裡面有隱約有笑聲,他略嫌惡地皺了眉,等不及內侍為他脫下白雪落滿肩的氅衣,就一路往內殿來。
內殿之中,幾個宮女攙扶著靜太妃,她搖搖晃晃能走幾步路了,如此笨拙的姿態,完全想象不出她曾經能立於掌心如飛燕起舞,那可媲美傳說中趙飛燕般的身姿舞藝,不知將來幾時才能重現。
“娘娘,您能下地走了呢,正好正好,再過幾天,就不用奴婢們攙扶了。”宮女歡喜地笑著,想要哄主子高興。
而靜姝是真的高興,好久沒這樣笑了,應著說:“等我的腿腳好了,可要把那些功夫都拾回來。”
皇帝微微皺眉,什麼功夫,那些狐媚男人的功夫,那些曾經勾引先帝的功夫?他咳嗽了一聲,那邊的人回頭來,乍見皇帝在身後,宮女們嚇得屈膝伏地,而宋靜姝穩穩當當地站著了,她都不記得多久沒這樣腳踏實地地站著,不禁欣喜地對皇帝道:“皇上,妾身的腳可以下地了。”
她是那麼高興,想向齊旭分享自己的喜悅,可是皇帝一身寒氣濃重,滿面的陰鷙嫌惡,一步步走來,踢了宮女們一腳讓她們下去,自己竟伸手把靜姝一推,看著她重重跌在地上,他冷聲問:“那宮女呢,她送走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好了,湘湘她一定察覺,你要監視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