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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以並不十分確定,究竟是暗器用盡了,還是這把鑰匙成功了一半。”
湘湘如今才算真正看到一把鑰匙,這才是像要開鎖的架勢,自己那塊木牌,實在是看不出來要如何開啟一把鎖。在慕清和齊晦的允許下,她拿起那把鑰匙端詳了半天,想了想,鄭重地問慕清:“只要不能真正開啟門鎖,就無法確定做出來的鑰匙是不是真的,也就是說每一次去開鎖,都很危險對不對?”
慕清頷首,看了眼齊晦,他沒說什麼,畢竟有些話不該由他來說,他自然要比齊晦先去嘗試,但若他死在裡頭,也許終有一天會輪到表弟,到時候,就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了。
湘湘眼神稍稍暗沉了,可事已至此,她還能說什麼呢。便仔仔細細地看著那把鑰匙,齊晦也正在看自己之前拓下的花紋,湘湘來來回回掃了幾眼,忽然一個激靈,把鑰匙舉在陽光之下,輕聲道:“相公你看,這鑰匙頭上的花紋,和木牌上的花紋像不像。”
齊晦同樣把圖紙舉起來透在陽光之下,慕清繞到身後來看,見湘湘伸出手擋住了花紋的一半,果然圖紙上那凹凸曲折的紋路,與手中這把鑰匙十分相像。他們三人都是心頭一驚,若是這般解,也實在太容易,但沒有最正確的圖樣,的確做不出一把一模一樣的鎖,縱然這一把鑰匙已經十分相似,可只要差了毫釐,就絕對無法開鎖。湘湘小聲道:“這樣就好了嗎?”
慕清搖頭,將圖紙收好,準備帶回去給父親研究,一面道:“還要確定,紋路是照著圖紙來做,還是需要重新組合,鑰匙要做多大多厚。”他想起來問道,“那木牌原先有多厚?”
湘湘和齊晦面面相覷,果然把木牌藏起來,有些多此一舉,齊晦唯有道:“我再走一趟宰相府,拿回來給你帶回去。”
慕清卻道:“不如我和你一道走一趟,我摸一摸就能記住厚度和材質,這東西還是放在龐府最安全。但……”他看著湘湘,欣喜於這人世間的緣分,兜兜轉轉的,湘湘竟然帶著木牌來到他們身邊,但他不得不顧慮,“龐峻既然盯上了湘湘,之後一定會有所行動,你們要小心。”
湘湘卻跑去丈夫身邊,欣然道:“有齊晦在,我什麼也不怕,將來還有表兄一起,你們一定能成就一番大事業。”
兄弟兩人相視而笑,可冷不丁的,湘湘竟大聲問:“表哥,曦娘那邊,你真的不管了嗎?”
齊晦輕輕拍了湘湘,示意她別多事,可湘湘卻覺得,這兩個人都是要靠人推一把的,也許慕清表哥還好些,但曦娘實在是。
不想慕清卻道:“我該尊重她,把她強帶在身邊,她若痛苦,豈不是違背了初衷?”
湘湘一呆,這叫什麼話,她想再和慕清說說,被相公拽住了,齊晦輕聲道:“回頭和你講,彆著急。”
湘湘很不服氣,可齊晦趕她回去了,她略帶幾分怒意離開丈夫的書房,衛猛見夫人臉上不高興,他也跟著緊張。一路小心翼翼地又跟回書房來,正好鵑兒剛送點心來,小姐吩咐她送一些給門外的衛猛,她跑出來見衛猛耷拉著臉,“喂”了一聲後把點心塞給他說:“你吃吧,我們就愛小姐給的。”
衛猛瞥了她一眼,沒有收下,似乎只有王爺和夫人給的東西,他才會收下,上次那個簡大人說,拿了王府的東西,就是王府的人,所以別人給的,他不敢要。真真是個直腸子,腦筋又簡單的人。
鵑兒很不高興,跑回書房去,不樂意地跟自家小姐抱怨道:“那個大塊頭莫名其妙,他又瞪我了,小姐,反正又餓不著他,您可別再叫奴婢去送什麼東西了。”
沈嫣皺了眉頭,上前來低聲責備了鵑兒幾句,轉過身見湘湘發呆,沈嫣坐到桌前看著她,湘湘總算回過神,也仔仔細細看沈嫣,托腮道:“若是兩情相悅,為何不在一起呢,現在想來我和齊晦,真是比你們都勇敢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