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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這就是真正的堯酒。
然而徐久照找來的這確實就是真正的堯酒,當然不會是假冒名目來討好他的。
張文釗不假思索的抽掉紅綢,把裡邊的泥封開啟,一股子醇香的味道悠然的飄了出來,嘴巴里邊的唾液頓時瘋狂的分泌起來。
等到他來回的找盛酒的器皿的時候,才回過神來。
“呵、呵呵……”張文釗乾笑兩聲,戀戀不捨的又瞅了兩眼,用紅綢裹上泥封,把酒罈子的蓋上了。
吳院長跟看稀罕一般的看著他這不由自主的動作,真想不到這酒竟然能把這人迷成這樣。雖然心中詫異,可是還是放鬆了許多,這態度至少降低了一大半的難度。
她笑眯眯的樣子,讓張文釗訕訕的,但是手還是流連不去的放在酒罈子邊上。
徐久照露出一個恰到好處的笑來,恭敬的說道:“這酒能得您喜歡,也就沒白費功夫。”
張文釗眼見他的失態,沒有惹得人笑話,神情也就自然了起來。當然,比起吳院長他們剛進門,看起來要親切多了。
“不怕你們笑話,我老張這輩子沒什麼別的愛好,除了古瓷收藏也就只有好酒了。”張文釗自嘲的說完,正色的說道:“行了,這禮物我收下了。那件事也就揭過去,以後不提了。”
這酒也許在別的人眼裡不值什麼,可是在喜愛古瓷的人眼裡,自然會對這種近乎失傳的祭酒感興趣。更別說這除了張文釗是個好酒的老餮,還是個燒仿古瓷的,這酒還有歷史傳統的意味存在,就顯得倍加珍貴起來。
徐久照的投其所好,在這個“好”上,正好是搔到了張文釗的癢處。
吳院長見他態度轉變,立刻說道:“張廠長,久照這孩子對於燒窯非常的感興趣,你看能不能讓他回來繼續做學徒工?”
張文釗愣了一下。見到堯酒的激動喜悅還在胸口,讓他情緒高漲又愉悅的說道:“這有什麼,那就回來嘛。只是……做學徒工?”張文釗眨眨眼:“小徐,你做了多久學徒工了?”
徐久照聽到終於可以回去的訊息還沒來的及高興,就僵住了。
誰知道原身做了多久的學徒工了?!
幸好吳院長見他一臉的躊躇說不出話來,擔心他因為失語症發作不能及時回答弄出異常情況,影響這次的工作機會,就代替他回答說道:“之前做了4個月。”
“4個月……”張文釗唸了念,點頭說道:“那行吧,你還回來繼續做學徒工。”
學徒工包吃住,一個月的工資只有800塊。
倒不是張文釗苛刻,而是這個行業就是這樣,學徒工什麼也不會,要從頭教起,管吃管住,一個月800的基本工資,已經非常的仁義。
如果徐久照做學徒工超過一年以上,剛才張文釗一張嘴就能給他轉成正式的窯工。
正式的窯工條件自然比學徒工要好很多,不僅僅有基本工資,甚至還有提成和獎金拿。
徐久照對於回來繼續做學徒工並不在意,他笑意盈然的對著張文釗道謝。雙方對此次的會面,都非常的滿意。
心情雀躍的和吳院長一起離開張文釗的韻文瓷器廠,站在大門口,徐久照回頭深深的望了一眼平靜的窯廠,掀起嘴角露出了一個笑。
重回窯廠,能解決不僅僅是他安身立業的問題,在他看了當地文獻之後,又具有了更加特殊的理由,讓他無論如何也要回到此地。
當地縣誌上顯示,封窯鎮之所以叫做封窯鎮,是因為明朝的時候有罪官在這裡燒窯,然後被錦衣衛查封了。
徐久照轉過頭跟吳院長一起向著長途公交站點走去,眼中燃起明亮的火焰。
很可能,那個被封的窯址,就在韻文瓷器廠的下面!
而且……他深思,那個把他送進氣絕身亡的“徐久照”的身體的光芒到底是什麼,他也想要弄個清楚。
這一切的答案,就在那個被廢棄的窯坑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