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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還會製作堯酒的只有偏遠的村落了。徐久照取出吳久利給的那一千塊錢在李師傅的陪伴之下去把酒買了回來。
吳院長實在不放心徐久照一個人去,這才頂替了李師傅的職位,讓李師傅專門陪著去了一趟。
徐久照對吳院長的照顧心有感觸,他來到這邊不過一月時間,就接連遇見了兩位對他照顧有加的好人。
雖然這兩人照顧他是因為原身的情分所在,可是承受的卻是徐久照本人。徐久照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對他好的,他都會一一記在心裡。
感念於這倆人對他的好,徐久照更不想露出破綻,把他借屍還陽的事情暴|露。一旦暴|露,除了讓這倆人生氣他的佔據和悲傷原身的逝世之外沒有任何的好處。
堯酒雖然幾乎斷絕,可是購買它,卻並沒有花費多少錢。甚至只用了一張紅色的紙鈔而已。
李師傅嚐了之後也說好,隨後自己也打了幾斤,把釀酒的那個老漢樂的眼睛都看不見了。
酒雖然好,只可惜裝它的酒罈並不入眼。徐久照也沒有辦法,這罈子酒是封好口的,專門為了換罈子揮發一部分實在不是他的作風。最後徐久照也只能找來了一塊方形的紅綢紮在壇口,剪裁了一塊紅紙用買來的毛筆蘸著墨汁寫了“堯酒”二字。
徐久照皺著眉,眼睛盯著紅紙上的字,很不滿意。
毛筆的毛不是很好,說是狼毫,卻壓根不是。墨汁更是現成的,並不是用墨塊研磨,儘管他已經搖了搖,卻還是不勻。更說他寫的這倆字,雖然看起來筆力矯健、沉著渾圓,只有他自己知道這離他巔峰的時候寫的字差多了。
沒辦法,誰讓他在牢裡關了有多半年,再加上之前燒窯也忙,許久不曾練字了。
徐久照嘆了一聲,把桌子收拾乾淨,等墨跡乾透之後,把紅紙規整的貼了上去。
有紅綢跟紅紙黑字一襯,這罈子酒立刻顯得高階了起來。
第二天,徐久照拎著酒跟吳院長一起拜訪了張文釗。
張文釗那時正在自己的辦公室裡辦公,見到是這倆人來了,既不熱情,也不冷淡,態度不鹹不淡。
這也難怪,吳院長雖然人脈廣,可也跟張文釗隔著一層,再加上徐久照之前出的事故,怎麼可能見了這倆人還熱情的了。
吳院長一直幫著徐久照除了照顧自己院裡的孩子之外,也是看徐久照這次糟了這麼大的罪的份上。
她嘴上沒說,卻從徐久照這段時間的努力還有明顯比以前懂事上看出,經過這件事情,這個孩子是真的成長了。想必他一定能夠吸取經驗教訓,好好工作。
任何一個肯上進走上正道的孩子,吳院長都不願意放棄。他們院裡也有出去一事無成成了混混的不良分子。吳院長看到那些墮落的孩子們走上歧途,是又心痛又無奈。
“吳院長有何貴幹吶?”張文釗扯扯嘴角,露出一個毫無誠意的微笑。
吳院長視而不見他的冷淡,笑眯眯的說道:“今天主要是帶著孩子來給你賠罪來了。”
張文釗笑了一下,慢條斯理的說道:“這我可當不起,畢竟是我們管理上出現了問題,才導致徐久照出了事故。”
這時徐久照小步的走上前,恭恭敬敬的把準備好的禮物放在了桌子上。除了一酒罈子堯酒之外,吳院長還是讓徐久照買了一些別的禮盒,未免單單一個酒罈乾巴巴的不好看。
“張廠長,我今天就是為了這件事情特地來道歉的。都是我年輕不懂事,太貪玩。才會破壞廠裡邊的規矩,給您造成了麻煩和損失,還請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原諒我的過失吧。”徐久照低頭說道。
張文釗抬手說道:“這些就不必了,我……”話沒說完,他的目光一凝,落在了酒罈上的紅紙上,“……堯酒?”
顧不得在裝腔作勢,張文釗伸出手把酒罈子捧過來:“這就是已經失傳的那種祭酒嗎?”
徐久照的心落回了肚子裡,他笑道:“知道您喜歡喝酒,所以特意去尋來的。這酒如今在河南會釀的人已經很少了,找了好多地方才找到釀造這種堯酒的村子。”
“對對對!這酒少見了,我還以為這種酒已經失傳了!”張文釗見獵心喜,幾乎毫不懷疑的就相信了徐久照。一是他是真的相信徐久照費了很大功夫的去尋找這種酒,就連他這種好酒之人曾經打聽過,也沒有找到這種酒。
第二因為他愛酒的厲害,對於這種雖然不是名酒,卻在他們這個行當裡邊十分著名的祭酒垂涎已久,如今既然見到了,主觀意願上強烈的願意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