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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衝出去,面對這眾多的神水宮弟子固然不懼,但若要救回楚留香無疑是一種妄想,更何況,水母陰姬此時雖然虛弱,卻隨時可能恢復。
黃魯直喃喃道:“她們定會讓‘水母’陰姬定奪的。”
白衣美婦面露痛苦之色,顯然也是毫無辦法。
凶多吉少。
胡鐵花一拍大腿,道:“不管怎麼說,我們總該試一試!難道要眼睜睜地瞧著老臭蟲去死不成?”他的雙眼澄澈而明亮,似乎無論什麼事也不能令他失去生機。
姬冰雁那張冷冰冰的臉竟也柔和了些,嘴裡卻道:“去送死麼?”
黃魯直道:“在下也正想問一問神水宮主敝友的下落。”
三人都已躍躍欲試,無花卻突兀地發出一聲輕笑,幽幽道:“你們可知道這神水宮主為什麼如此厭惡男人麼?”
他淡笑道:“因為她喜歡的是女人。”而女人卻大多喜歡男人。
胡鐵花、姬冰雁和黃魯直都忍不住瞧向白衣美婦,卻見她眼神閃爍,顯是預設了。
胡鐵花忍不住瞪圓了眼,張大了嘴,道:“那這神水宮?”江湖上人人嚮往的神秘之地,女弟子一個個美若天仙的神水宮,竟然是水母陰姬的後宮麼?
就連沉著冷靜如姬冰雁,也露出了吃驚的表情。
黃魯直忍不住道:“這訊息是從何而來?”他是個從不說謊的人,對所有的傳聞都會確認其真偽,再變成自己的話。
無花頷首道:“此為家母所言,亦是在下與家弟適才親耳所聞。”
黃魯直道:“令堂是?”
南宮靈冷冷道:“家母石觀音。”他轉而用一種溫暖而擔憂的目光瞧著無花,哥哥突然這樣言明自己的身世,好像在不安些什麼。
無花微微一笑,道:“‘水母’最寵愛的弟子宮南燕和雄娘子長得這般相像,難道黃先生就不會想到什麼?”
黃魯直的面色已經變了。
無花輕輕道:“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可怕的。”
黃魯直面色慘變,道:“他……他莫非已遭了毒手?”
無花卻沒有了言語。妙僧從來就不是什麼善男信女,自然沒有義務去安慰這武林之中名聲極盛的“君子劍”。
神水宮的弟子漸漸散去了,楚留香已經被搬了進去,而陰姬也已經醒來——這似乎正是最糟糕的情況。
胡鐵花嘎聲道:“怎麼辦?”他有些六神無主,彷彿已經瞧見楚留香的慘狀。
南宮靈笑了笑,道:“楚留香鬆手之前,陰姬流淚了。”
話落,他帶頭朝著另一處走去。
即使告訴自己楚留香會化險為夷,但若非親眼所見卻始終無法安心的。
如先前一般藏在地室之中,聽見水母陰姬、宮南燕和楚留香三人的對話,知道陰姬為夫報仇殺了宮南燕,放了楚留香,南宮靈他們才喘出一大口氣。
卻聽陰姬冷冷道:“你們還不出來麼?”
南宮靈起頭,十分光棍地開啟機關走了出去,臉上掛著標準的丐幫外交微笑,施禮道:“在下南宮靈,見過宮主。”他卻是一眼都沒有瞧楚留香的。
陰姬的面色雖蒼白,氣勢卻恢弘,彷彿在一瞬間又從一個普通的女人變成了那個威嚴端莊的神水宮主,在她寒冰一般的目光下,連胡鐵花這樣跳脫的性子都說不出一句話來。
她的視線在黃魯直和無花身上停留良久,卻是嘆了口氣,揮手道:“你們走吧!”
石門緩緩闔起,漸漸擋住了楚留香的視線,將“水母”隔絕在門裡,非但隔絕了整個世界,也隔絕了她的生命。
楚留香傷感道:“她卻並不是個壞女人的。”若是方才直接放下石門,南宮靈一行難免也要絕了生機——整個禁宮的封閉自然也包括了密道。
一個安詳的聲音嘆息道:“這豈非就是‘造化’。”
嘆息的少年斯文俊秀,正是一段時日不見的原隨雲。
原隨雲笑得溫暖,道:“在下既知楚兄一行要闖神水宮,又豈能安然獨坐家中?出谷的道路,已經打通了。”
胡鐵花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好朋友!”他笑得很豪爽,諸事已畢,他們馬上就可以離開這見鬼的神水宮,找個酒樓大喝一場,還有什麼煩心事?
原隨雲一揖道:“慚愧,在下此次來,卻是為了邀請無花大師到舍下做客的。”
舍下,無爭山莊還是蝙蝠島?
南宮靈瞧也不瞧這風度翩翩的世家公子,對著無花不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