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蠍,他自己卻覺得很得意,南宮靈暗暗想到這人或許和石觀音會有些共同語言,可惜他的段數太低。
南宮靈淡淡笑道:“閣下若是杜環,五溪村外的屍骨又是誰呢?”作為丐幫幫主的特權,就是可以知道很多江湖名人的把柄七寸。
杜環驀地站起,喝到:“你!”
一個猙獰暴怒,一個柔和帶笑,兩人對視半晌,最終卻是杜環坐了下來,不聲不響地開始喝酒。
眾人瞧向南宮靈的眼神都有些古怪了,倒是沒有人敢再去挑他們幾人的刺兒,龜茲王笑道:“這位壯士的才藝實在令人傾倒,今日小王和幾位共聚一堂,小王自己先幹三杯為敬。”
南瓜,你壯士了= =
面對帳篷裡各種羨慕嫉妒恨的眼神,南宮靈默默地內傷了。具體表現為狠狠撕咬桌上的小半隻烤羊腿,然後就發現面前多了幾個剝好的新鮮水果,楚留香明亮的眸子凝注著他,道:“你剛剛醒來,還是多吃些容易消化的食物為好。”
南宮靈覺得微微臉熱,心中一片溫暖,只輕輕道:“有什麼事,回去我再告訴你。”既然石觀音已經近在眼前,有些事情也就要瞞不下去了。
他微微側著頭,別有一種虛弱的感覺,讓楚留香又想起了他乖巧地倒在自己懷裡任由擺弄的時日。
龜茲王眼中渾濁一片,拍掌大笑道:“女兒,你何不彈奏一曲?也讓眾位英雄瞧瞧我們琵琶公主的才藝?”
琵琶公主嫣然一笑,盤膝坐下,已有個少女為她送來一隻曲頸四相的琵琶,她橫放在膝上,纖手輕輕一揮。
只聽“琮”一聲,妙音驟起,如珠走玉盤,如霓裳輕舞,天下間但聞琵琶之聲,再也聽不到別的聲音。
待一曲奏畢,琵琶公主咬著嘴唇,道:“如何?”
她雖問著眾人,眼睛卻直直瞧著楚留香。
楚留香長長嘆了口氣,道:“在下從未期望能聽聞如此妙品。”
自唐以來,中土本不乏琵琶高手,江州司馬白樂天的“琵琶行”更是家傳戶誦,傳為絕唱。但中土的琵琶卻為直頸,四相之下,又增置了十三品,使音域更擴大而華麗,持琴的姿勢,是直抱在懷中的。琵琶公主卻持琴撫彈,曲頸四相的琵琶,更遠較中土簡陋,能奏出如此妙曲的確遠超楚留香的期望。
杜環挑釁道:“聽閣下的口氣,莫非聽到過更好的曲子不成?”
楚留香沉聲道:“不錯。”
無花那妙韻天成的琴曲,卻是要遠勝琵琶公主的技藝。想到無花,楚留香不禁瞧向南宮靈,卻見他也停下動作,目中透出深思的意味。
琵琶公主瞪他一眼,不服道:“那個人是誰?”
楚留香道:“是在下的朋友。”
琵琶公主道:“她在哪兒?”
楚留香苦笑道:“不瞞公主,在下也不知道他的行蹤。”
瞧見琵琶公主那吃醋的模樣,南宮靈就知道她想的是什麼,壓下心中湧起的不舒服的感覺,他搖了搖頭,覺得自己看不過種馬都是因為21世紀的一夫一妻製作祟,應該努力去適應古龍世界的開放男女觀。
琵琶公主道:“她的琵琶彈得比我還要好麼?”
姬冰雁的目中已露出笑意,胡鐵花獨自喝酒再一次感慨有楚留香的地方就沒有女人能瞧上他,南宮靈唾棄楚留香又在逗小姑娘,道:“少林無花大師的琴是江湖中彈得最好的,在下如今依然以未能聽聞為憾。”
琵琶公主睜大了眼睛,道:“你的朋友是男人?”
楚留香暗暗給南宮靈記上一筆,微笑道:“嗯。”
琵琶公主展顏一笑,眼波流轉道:“前些天我們這兒來了一個琴師,他彈得未必沒有你的朋友彈得好。”
龜茲王拊掌道:“對極,快去把樂師請出來!”
兩個明眸善睞,巧笑嫣然的少女扶著一個月白色衣衫的少年走了上來,那是一個很斯文、很俊秀的少年,背上揹著自己的古琴。
胡鐵花酸溜溜道:“一個大男人還要人扶!”
少年停下來,在已準備好的几案上擺好了琴,朝著龜茲王和琵琶公主的方向點了點頭,就將一雙保養良好的手放在了琴上。
透明的琴絃,透明的手指,還有白皙秀氣的面龐,他本人就是一幅美好的畫卷。
琴聲叮咚,清韻飄蕩,恰似孤鳥衝上雲霄,月光映照江面,清風劃過細柳。
待得琴聲止歇,眾人仍舊沉醉其中不能言,少年站起一揖道:“在下素有眼疾,目不能視,失禮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