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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那邊的莊子做事,等到那裡自然會有人領著你們做事。”賈璵微微一笑,手一揮,後面的人便將這幾個子弟摁在板凳上杖責起來。“老烏,族長的吩咐你已經知道了,這幾個小子就交給你了,路上別出了差錯。”賈璵轉而吩咐起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人。“爺,我做事素來穩妥,儘管放心就是了。”老烏笑著道。
而此時,賈茂總算從別府出來,回到了金陵的住處,他已經拿銀錢打發了事了,只等著明日回京。只是賈茂沒有想到的是,他前腳才離開小巷,後腳賈珍的親信已經帶著人將別府徹底端了。
“點過了,一個不差,那個小主子身邊的隨從已經滾了,回去收拾。”白棋踢了踢腳邊一個沒有氣息的僕婦。好在小主子還算有點腦子,用的都是賈府的家生子和簽了死契的奴才。“那些家生子時候補償幾分便是了,老寧已經安排好了。”白書點了點頭,說道。當夜,賈家別府走水,火勢兇猛,不僅將別府燒了個乾淨,更是一個人都沒逃出來。
“可惡,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情?咱們的人呢?”一個官員大發雷霆道。“你說會不會是賈茂那小子動的手,可真狠心的。”另一個人開口道。“就那個黃毛小子,還做不出這樣的事情來。不然的話,怎麼會被咱們牽著鼻子走。”先前發火的官員冷哼道,還帶著對賈茂的輕蔑。
“主子,那幾個賈家的人找不到了。”一個小廝模樣忙把剛剛打探來的訊息說了出來,“只說是被族老派了差事,如今已經不在金陵了。”“這——”本來便有些發怒的幾個官員互相看了看對方一眼,眼睛裡慢慢流露出了些驚慌來。“你說會不會是京城的那位動的手,若是他的話,這般手段倒是不奇怪。”一個官員慢慢吞吞地開口道。
“怎麼可能,這金陵的事情如何能夠傳到他耳朵裡去。”忙有人開口反駁道。“吏部尚書,咱們金陵也有不少官吏能算得上是他學生,保不齊有人告訴了他呢?況且賈氏一族到底是他掌管,多年不見出事,可見他本事,想必耳目不少。”另一位開口道,“咱們這次算計了他兒子,保不齊他便要咱們好看。”
“這種腌臢事情遮掩還來不及,哪有鬧出來的不成。他便是真有本事把手伸到金陵,卻奈何不得我們。這強龍壓不了地頭蛇。況且他那寶貝兒子如今才剛說完親,他自己也清楚厲害,不然如何將事情做得這般隱秘。”原本還生氣不已的官員忍不住笑了幾聲,才說道,言語裡滿是幸災樂禍,“咱們之前小心的很,就是那幾個眼皮子淺的姓賈的小子都不知道咱們,他定然是查不出來的。”“話是這麼說,可是賈珍的本事不容小覷。”另外一個官員開口道。“你就是膽子小,畏畏縮縮的,這才成不了事情。”之前開口的忙冷哼一聲。
賈茂好不容易回了京城,再三叮囑了身邊的人,別叫他們在父親跟前透露出什麼來,這才前去拜見父親。只是才進了書房,便察覺到了父親不同往日的神色。“回來了。”賈珍挑了挑眉,看了看眼前的兒子。“正是。”賈茂笑著應答道,心裡卻有些犯嘀咕,但是還是把在金陵做的事情說了一遍,他自覺這次做得不錯,能叫父親刮目相看。
“你是怎麼處置賈菖,賈蒲,賈蘊的?”賈珍對於兒子的話不置可否,轉而問了另一個問題,卻叫賈茂的臉一下子變得煞白,原因無他,這三人正是鼓動他去見識見識金陵風月的三人,他一時之間拿不準父親的意思,只能小心打量父親的神色。
“出入風月場合,違反祖訓;勾結官僚,挑唆少族長置了外室,你在金陵和他們做的好事情打量我在京城就不知道了?”賈珍冷笑一聲,直接拿起桌上的幾本書就朝賈茂砸了過去,“最可笑的是你,若不是我派人去收拾,你現在還能好好地站在這裡洋洋得意。”
賈珍大怒,聲色不同以往,賈茂來不及細想就噗通一聲跪了下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自辯,他自然知道父親在金陵宗族有著耳目,可是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這般小心,還是叫父親知道了。他原認為不過是件小事情,然而聽父親的口氣卻是背後另有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