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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當初珍哥兒抓了一把蔥,如今他女兒倒是抓了把芹菜。”賈珍聽了賈代善善意的調侃,忍不住滿頭黑線,他難道說他當初只是好奇為啥蔥會放在桌上因而去抓的嗎?賈赦連連點頭,這事他也是極有印象的,想到瑚哥兒抓的是硯臺,璉哥兒抓的是酒籌,只盼望一個日後能夠金榜題名,另一個也爭氣,廣交好友,兄弟二人相互扶持。酒籌取的是人情通達,廣交好友之意,倒是極其符合賈赦的心思。賈赦自己吃過被弟弟壓制的苦頭,因而不願意讓賈瑚也這般,因此倒是極下心思,兩個兒子誰都不偏心,只心裡更加看重大哥兒,希望日後兄弟倆兄友弟恭。
“我瞧著老太爺精神有些短了,你可以注意些,常去問安。”賈珍提醒道,他已經一年多沒有瞧見賈代善,如今乍一看,便覺賈代善老了許多,就是反應也有些遲緩,瞧著有點不太好的樣子。“你不提醒,我倒沒察覺出來,自打府裡換了一批奴才,連母親都到佛堂祈福了之後,父親的精神頭似乎就短了好些。你知道的,我如今除了沐休,日日都要到軍營報到,便有些疏忽了。只是咱們老爺是個擰性子,不願瞧太醫。”賈赦看了幾眼賈代善,低頭說。“我說你真是笨,不會打著別的名義把太醫給請來了,再順便瞧瞧老太爺。”賈珍點撥了賈赦,賈赦總是在關鍵時候容易掉鏈子,好在賈政也不是什麼細心人。
“多謝大侄子了。”賈赦這回子反應過來了,忙道謝。賈珍便轉過去與別人聊上幾句,並打量了一番賈瑚與賈珠,賈璉因為年紀小已經被乳孃帶了下去。賈瑚和賈珠的樣貌都是不差的,應該說整個賈家的男人樣貌都是好的,算得上是帥哥了。賈瑚瞧著就機靈,眉眼間透著一股書卷氣,賈珠和賈瑚比起來,倒是有些拘謹,也不夠伶俐。賈珍忍不住在心裡搖了搖頭,賈政教孩子的法子他也是聽說過的,就是一個好苗子被他這麼教導,那也是要不成的。賈珍雖不待見賈政,對著孩子也是不偏不倚的,把賈瑚與賈珠都叫來問了幾句,才放倆人離開。
外間熱鬧得很,就是裡間也十分地熱鬧。抓周宴的主角早就被乳孃抱到後面去了,在座的人分作幾團,各自說話。袁氏出身書香門第,與楚氏十分說得來,且她又有意親近,倆人更顯得親密些。王氏可就十分不自在了,在場的大部分的女眷她都不認識,且她們聊得那些琴棋書畫也不是她能夠插得上嘴的,她倒是有心想要和楚氏親近,可無奈卻沒有什麼可聊的,故而只能沉悶地坐在那裡,十分窘迫侷促。
“我瞧著靜姝戴的那塊玉倒是極好的,樣式也獨特。”袁氏笑眯眯地說。“那是姑太太前兒送來的賀儀裡的一件東西,慶賀靜姝的週歲生辰。我瞧著極好,便讓靜姝戴上的。”楚氏笑著說道。賈珍是沒有親姑姑的,因而楚氏嘴裡所說的姑太太便是指嫁給林探花的賈敏。“真正是好東西,趕明兒我也去和她討兩件給瑚兒和璉兒。”袁氏笑著打趣道,她和賈敏這個小姑子相處得極好,這話說起來極其自然。“哪有做嫂子的伸手向小姑子要東西的,人家不知道的還當你是潑皮破落戶呢!”楚氏露出笑意,接著說。“可不是,郡主說得很有道理。”王氏總算能夠插上嘴了,連忙開口。
袁氏臉上略有些不好看,可很快就被帶過去了,只故意揀詩詞上的東西來說話,把王氏擠兌在了一邊。楚氏也笑著順著袁氏的意思,岔開了話題。王氏見如此情狀,心裡便更是對袁氏惱火,只是不能在面上露出絲毫來。只是楚氏是何等人物,便將這情況記在了心裡,沒想到榮國府二房竟是真的如此不安份,本來以為夫君說的只怕是誇大了些。畢竟賈赦與賈政二人是親兄弟,且兩房相比較,還是大房比較有出息,二房再怎麼著也該抱著大房這棵樹,然而二房卻是認不清自己的本分,只想處處壓大房一頭,可見是個沒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