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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倒未曾聽綠意有此一說。”李沐清微微訝然,“難道是關於綠意的身份?才讓你覺得不配那人?”
謝芳華失笑,面色卻清淡,“倒不是身份,只是那人……”頓了頓,她道,“別說月娘,就是我,也不能給他做主。關於女人,甚至婚配一事,他不喜別人插手。”
李沐清聞言看著謝芳華,“也就是說,我見不見那人,綠意都沒機會?”
謝芳華頷首,“可以這樣說!”
“那好,我知道了!”李沐清向正屋看了一眼,簾幕下的那女子不知道是不是已經聽見,而是已經離開了窗前。
秋月端來一壺紅棗薑糖水,放在謝芳華面前,又給她滿了一杯,之後退去了她身後。
謝芳華端著滾熱的紅棗薑糖水,慢慢地放在嘴邊喝著。
“你見過秦鈺了?”李沐清轉了話題,說的是肯定之語。
謝芳華看了李沐清一眼,“我很好奇,李公子身坐隆中,訊息卻靈透,都從哪裡得來的?”
李沐清莞爾一笑,“剛剛我提到秦鈺來了平陽城,你的神色並沒有奇怪,我猜你是見過他了。”頓了頓,他道,“並不是我訊息靈透,而是有很多事情,都趕巧碰上了而已。有人給我遞來訊息,說四皇子受傷了。讓我多在平陽城逗留些日子。我想,能傷他的人不多。應該是你吧?”
謝芳華不答他的話,漫不經心地問,“我從踏入平陽城,便遭遇了刺殺,更甚至還有人暗中驅動毒蠍子暗中迫害。你可知道誰動的手?”
李沐清眸光微動,“昨日有人將平陽城的白蓮草都買盡了。我讓人跟蹤了買白蓮草的那人,我的人卻給跟丟了。”頓了頓,他道,“不過卻也不是沒有收穫,那就是城外三十里地外毒藥圃的怪人在當日被人殺了,他躺著的血泊裡掙扎著寫了個謝字。”
謝芳華聽王傾媚說過那個怪人,只說追查去的話,怕是也無果,原來毒蠍子真是出在那藥圃。看來是有人驅動了那怪人,而事後卸磨殺驢了。不過那人死前竟掙扎著寫了個“謝”字嗎?她看著李沐清,“哦?”了一聲。
“如今那人已經被平陽縣守命衙門的仵作去驗屍了。這人明顯是他殺。且那個”謝“字太過清晰。所以,平陽縣守已經在衙門裡立案,準備徹查此事。”李沐清看著謝芳華道,“從這個謝字上查。”
“也就是說要查謝氏了?”謝芳華問。
李沐清點點頭。
“憑一個死人掙扎寫的謝字,就要查謝氏,平陽縣守這根據立不住腳吧?再說,謝氏不是他說查就能查的。”謝芳華道。
“謝氏的確不是他說查就能查的,但是,若是他請旨揍稟給皇上呢!畢竟那毒蠍子傷的人是八皇子。”李沐清嘆了口氣,“沒想到來到平陽城,發現京城的渾水已經攪到了這裡。實在深得可以。”
謝芳華臉色寒了寒,單單一個怪人,是不值得查。但毒蠍子傷了八皇子,平陽縣守奏稟給皇上,那麼唯一的線索是“謝”字。那麼皇上下旨,平陽縣守便有權利查謝氏了。更甚至,也許京中會下來巡撫御史,立案徹查此事。拔出蘿蔔帶出泥。謝氏這麼多年,若大的根系,多多少少總能查出些東西來。
到時候,便不是死了一個怪人和他養的毒蠍子害八皇子這麼簡單的事兒了。
謝芳華輕輕吸了一口氣,謝氏如今就是罩在一張網中。細細密密,逃脫不得。
剛被御林軍封鎖了一個謝氏長房,不知道這回又會揪出誰。
謝芳華想起輕歌拿到的那塊謝氏隱衛的令牌,心頭一陣煩悶。謝氏旁支子孫若是都窩囊也便好了。偏偏一個個都不窩囊,不但不窩囊,反而都如豺狼虎豹。也難怪皇上非要除謝氏了。
可是忠勇侯府不能倒!
那麼謝氏也就更不能倒了!
謝芳華看著李沐清,“八皇子受傷的訊息並沒有外傳,平陽縣守卻耳目聰明地知道了,上報給了皇上。難怪得皇上器重。在平陽城待了這麼多年。”
“秦傾受傷,瞞不住皇上。這裡距離京城也就三百里地。除了平陽縣守,也是有許多皇上的人。”李沐清品了一口茶,“謝氏長房之事懸而未果,如今又出現了八皇子被毒蠍子咬傷之事。這倒像是兵法謀略上的逐一擊破。你傳信給子歸兄,讓他多加小心吧!”
謝芳華看著李沐清,忽然笑了,“李公子不必備厚禮相謝了。令妹和令弟想繼續在這裡住著就住著。憑今日你這些話,也值得一份謝禮了。”話落,她站起身,出了抱廈。
秋月見謝芳華要離開,立即打著傘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