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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輕描淡寫地道,躍身上了橫樑。
“壯士!”傅庭筠抬頭喊他。
他俯視她。
她深深地吸了口氣:“我,我是被冤枉的!”
他點了點頭,翻身上了房頂。
明瓦一片片地覆上,陽光被擋在外面,屋裡的光線暗了下來,模糊了她的身影。
不知道是對不足為奇發展的恐慌還是對那些添油加醋的風言風語的憤怒,不知道是對被冤枉的委屈還是對那個人一字未提的感激,她淚水再也抑制不住地湧出,撲在床上,無聲地哭泣起來。
陳媽媽在外門敲門:“九小姐,九小姐……”
她誰也不想見,誰也不想理會。
“我聽見尖叫了……還好像在說什麼……”那是樊媽媽的聲音,一副忐忑不安的口吻。
“把門給我撞開!”沉默了好一會,陳媽媽吩咐,“千萬不能出什麼事!”
外面的人應是,咚咚咚地開始撞門。
傅庭筠躺在那裡一動不動。
“砰”地一聲,門板倒地。
陳媽媽看見她躺在床上,急奔過去。
“出去!”傅庭筠依舊躺在那裡沒有動,沉沉地吐出兩個字。
陳媽媽很是意外,眉宇間一鬆,朝著樊媽媽等人做了個手勢,輕手輕腳地退了下去,留下兩個要幫著把門修好了。
※※※※※
接下來的幾天還要很多事要辦,一定要養足精神。
傅庭筠告誡著自己,足足睡了一個下午。
用過晚膳,她去看了寒煙,回到屋裡一邊等他,一邊看著《雜項》。
卻是一個字也看不下去。
他到底是什麼人?
為什麼聽到左俊傑拿出那樣的證物依舊沒有質問她?
是覺得與他無關所以置若罔聞?還是相信她真的是被冤枉的?
他還是幫她給母親送信,應該是相信她多一點吧?
也許他只是為了完成諾言呢?
七想八想的,有小石子從屋頂落下。
她忙放下書,吹了燈。
外面一陣響動——陳媽媽等人也跟著歇下。
黑暗中,她從床檔裡摸出幾個素菜包子和一碗白米粥:“壯士吃過飯沒有?這是我晚膳的時留的……您將就著用些吧!”
他也不客氣,坐在太師椅上吃起來。
傅庭筠倒了杯茶,坐到到了他的對面。
兩人說著話。
“……我到令堂居所時,已是二更,就沒有驚動令堂。”他的聲音低沉呆板,卻讓她安心,“在你大伯父後院的退步裡,住著個年約二十五、六歲的青年男子,身材高大,相貌英俊,不過鼻子有點挺,嘴唇有些薄,看上去有些孤傲……”
“那就是左俊傑了!”傅庭筠也壓低了聲音
“左俊傑好像也被拘禁了。”他道,“有兩個五大三粗的漢子守在門口,退步的窗戶都被木條封了。”
“沒想到大伯父把他給拘禁在了家裡……”傅庭筠的心情有些複雜。
原來一直懷疑大伯父……顯然她是錯的……可為什麼事情還是發展到了這種不可收拾的地步呢?
她露出怪異的表情來。
針鋒相對的兩個人,一個在城內,一個在城外,卻落得一樣的下場。
“我找了好幾個傅家的下人打聽你們家的事。沒人聽說你母親有什麼異樣,還有個下人說,兩天前還看見你母親和你三伯母站在你祖母的屋簷下說話。
“問起城裡的流言,他們都神情激動,說是有人要陷害傅家,傅家門風清白,三尺男子不進內宅,僕婦只要出了內宅,必須兩人同行,什麼通/奸之類的,都是子虛烏有。
“還有你說的那個關押你屋裡人的田莊,我也去了。周圍的人也好,田莊的人也好,都對她們患有時疫深信不疑,據說還有人因此而被染了病到今日都臥床不起的。”他沉吟道,“我懷疑,這流言不是你們府裡的人傳出來的。”
真沒有想到,一個下午,他竟然查出了這麼多的事。
傅庭筠驚訝地望著他。
“你說,我母親沒事?”
“至少我打聽到的訊息是這樣的!”他沉穩地道。
但願如此!
傅庭筠鬆了口氣,隔了一會道:“你懷疑有人陷害傅家?”
“不好說!”他沉思道,“人生在世,熙熙攘攘皆為名來,忙忙碌碌皆為利往。總得有個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