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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流,居然和信宏也談得來,真是難得。
我們兩個人一直交談到了深夜,不過誰都沒得出結論,誰都想不明白為什麼老三會知道爸爸的名字。信宏累得不行,和我說著說著就睡著了,而原羽的呼嚕還在繼續,我嘆了一口氣,心想以後晚上都不能睡覺了。我躺在被子裡胡思亂想,這個晚上只有原羽的聲音。遠處打仗一般地聲音卻沒有了。外面的篝火還在燃燒著,我煩惱地想著父母的事情,耳朵卻聽到了一段對話。那是在篝火旁邊傳來的,是扎西措和老三的對話。
老三先是嘆了口氣,說:“那個孩子應該就是我當年帶著的孩子,錯不了,只可惜他的媽媽。。。。。。”
“哎,你還是別想了,都過去了。”扎西措安慰道。
他們馬上就沒聲了,只剩下滿是煩惱的呼吸聲。我聽了後不他們還有煩惱,照老三的話,我是“當年帶著地孩子,”,可是“他的媽媽”。。。。。。領導說過,老三的妻子已經死了,老三剛才卻說“可惜他的媽媽”,意思是說我的媽媽已經死了嗎?我的心一久。真沒想到人的心真的會這麼疼,就像被人捅了一刀。如果老三真是我父親,那麼他為什麼不認我?千里迢迢地來到羌塘,為的就是尋找失蹤多年的雙親,如果找到了他們卻不認我,我該怎麼辦?我之前想過很多結果,有父母已經不在人世,或者父母失去記憶,或者病殘,我都想過該如何接受,可是從沒有想過父母會不認我。一個晚上,我都是清醒著,鼻子和眼睛又熱又溼,過了不久就全身冰冷。絲毫沒有熱氣在身上。
第二天早上,我們浩蕩的隊伍上路了。一路上我沒有多說話,一直沉悶。倒是扎西措忽然變了個人,一直找信宏說話。在進入羌塘前,我們整個隊伍都要接受軍事化地訓練,而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