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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我們浩蕩的隊伍上路了。一路上我沒有多說話,一直沉悶。倒是扎西措忽然變了個人,一直找信宏說話。在進入羌塘前,我們整個隊伍都要接受軍事化地訓練,而現在揮師北上,就是前往供作適應性訓練的營地——色哇村。在那裡,除了訓練,還要等待從附近趕來這兒集中地受僱民工和牛馬。一路上,我們的車隊忽上忽下,車子陷入泥沼的事情經常發生,我們也經常推車。真是不知道是人坐車,還是車坐人,累得我腰都直不起來。期間,我們又遇到了隧道的塌陷,好在車子沒有事情。我滿是疑惑,這條隧道怎麼這麼長,居然出了班戈還有它的蹤跡。途中,我們還經過了倫坡拉盆地,這裡是西藏地礦局的一支地質普查大隊所在,我們停下來和他們交談了一下。而我也聽他們提到了一個很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他們飼養的動物這段時間也有遭不明生物襲擊,而且那狀況與我和林月看到的母藏黃羊一樣。只是,誰都沒親眼見過那東西,只有我,而我的眼睛卻似乎出現了問題。
班戈到色哇的直線幾乎130公里,雖然我們是早上七點出發,可是直到深夜一點才到達,因為途中經常推車,幾乎是一路走來。我晚上根本沒能休息,所以到了色哇,我眼睛都翻白了,腸子也要餓穿洞了。色哇位於黑阿公路以北的一個小盆地內,海拔4660米,東邊緊靠著一個面積不大,僅約160平方公里地其香錯(湖)。不過這個湖水礦化度高達64克/升,屬於鹽湖,根本不能引用。好在湖的西邊有塊沼澤地,那裡有一眼清泉,這是當地唯一飲用水源。
第二天早上,我們一起床就去訓練了。車上帶來地都是很老式的槍和子彈,我一千個後悔舉報了林月的藏槍地點,上次查點害死我們倆。一天的訓練雖不難,但卻累死我們這些暫時棄文從武的年輕人。倒是那兩位老向導,他們打起槍來毫不馬虎,讓我們年輕人都傻了眼。因為訓練口渴,我決定去水源那邊打些水回來給大家享用,而林月卻積極地說要和我一起去,害我心撲通地跳個不停。
沼澤裡果真有一眼泉水,我開心地打著水,卻發現沼澤的一處有塌陷的地方,泥沼正不斷地被往下倒吸。我覺得奇怪,走過去一看,嚇了一跳,沒想到那條隧道居然在這裡都看得見。這就太奇怪了,先別提隧道其他的長度,單是班戈到色哇的直線距離就有130公里,何況隧道不是直線挖的,其間曲折不斷,又何止130公里,這簡直可以和萬里長城相比了,說不定隧道真有一萬里。不過四周泥沼滿布,我不方便直接走進去,萬一險進去,林月說不定都懶得救我,還拍手稱好,希望我快點被泥沼淹沒。
“我跟過來不是看你發呆的,是有話對你說。”林月打斷我的遐想。
“什麼話?”我二丈摸不著頭腦。
“我一直覺得你父母的樣子,那位老向導,真的很像你父親。”林月嚴肅地說道。
我看著林月的眼睛,看不出她有欺騙的神情,而且我也有這個感覺。但是,當我想繼續問的時候,老三卻走了過來,說:“你們快回去,這裡出事情了!”
第十五章盜獵
“怎麼了,老三,有隊員出事情了?”林月問道。
“不是,是別的人,你們快回隊伍,以後出來要幾個人,免得碰上壞人。”老三語重心長地答道。
我聽著奇怪,聽老三的話,好象這附近還真有壞人,這麼偏僻,民風又如此淳樸的地方,難道還有劫財劫色的混蛋不成?一路走來,我聽本地居民說過,他們的治安都很不錯,沒聽說有犯罪事件發生。老三有些焦急,他幫著我們打好水,就催促我們兩個回到了隊伍裡。因為前天晚上我一直猜測老三是我的爸爸,所以就一直盯著他,弄得老三很不好意思。回到了隊伍,我們就看到了很多個傷員,把我嚇了一跳。剛才離開的時候,隊員不都是好好的,毫髮無傷嗎,怎麼現在一堆人都滿是繃帶,傷口,還有人死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情了,他們怎麼都……信宏和陳靜呢?”我慌張道,生怕這兩個人遭遇不測。
“終於把水打回來了,怎麼去這麼久,渴死我了。”陳靜從帳篷裡鑽出來,抱怨道。
我看到她心裡的一塊石頭落地,信宏也跟著陳靜從帳篷裡出來了,不過我才發現傷亡的人好象不是隊伍裡的人,而且他們的衣服怎麼都是警服。何凱教授在照顧這群受傷的警察,陳靜也在喝水,沒人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信宏一出來就被那個扎西措拉著一起照顧傷員去了,林月左右地看著受傷的警察,她倒心平氣和,一點兒也不害怕。如果我是她,做了這麼多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