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間內馬上想出來,到不算容易。
而且一看這聯,就是李巧君寫的,李郡主的書法,那是連太后都贊過,不認識的人著實不多。
許薇姝在宮裡時,不少女官都是拿她的字帖練字。
眼下這些儒生們,怕一來的確少捷才,而來,還是想要給人家郡主面子。
林夏雪笑著看過來,“許書官看著如何?不如就抄錄一下,拿回去慢慢想,相信以許書官的才學,很快就能對出下聯的。”
許薇姝也沒多在意,很自然地走過去取了毛筆,就在宣紙上落筆寫下——‘長中帳中女子好,少女為妙。’
她也沒有再多寫幾個刷存在感,但李巧君的神色還是有那麼一瞬間的彆扭,一點兒而已,這位郡主一向清冷,哪怕許薇姝對出好對,她也不可能開口說什麼。
到是林夏雪的臉色不大好。
許薇姝這會兒又覺得,有個這樣的跟班,李郡主想必也不是每時每刻都覺得高興,有時候還有點兒麻煩。
狀元樓裡,有剎那沉默,半晌,才有儒生笑著誇讚,說李巧君的上聯出的好,許書官的下聯對得好,這一幅對聯簡直算是數月裡狀元樓最絕妙的對子了。
喧喧嚷嚷,熱熱鬧鬧,所謂才女的名聲,大部分都是這般吹捧起來的,眾人拾柴火焰高,許薇姝對這個可不算陌生。
不說原主的記憶,就是在歸墟的時候,那些享有盛名的女仙們,哪個不是有一堆人在後面吹噓。
一群儒生低著頭賞對聯,旁邊吃飽喝足的孔大儒,忽然也踱步過來。
湊過頭看了一眼,噗嗤就笑了。
他一老頭子,還穿著半新不舊的衣服,頭髮花白,滿臉皺紋,窮酸的很,居然湊到這邊,張嘴就笑,讓那幾個儒生都忍不住皺眉。
其中一個就瞪了店夥計一眼:“怎麼回事兒,客人喝醉了酒,你還不趕緊的把人送走,真攪合了咱們的興致,你擔待得起嗎?”
那店夥計嚇了一跳,哭笑不得——這關他們什麼事!
即便如此,客人說話都是對的,店夥計乖乖上前賠笑:“老丈,您可是吃好喝好了?”
孔大儒點點頭:“嗯,吃好也喝得不錯。”
“那咱就送您出去?”店夥計鬆了口氣。
“不急,不急。”孔大儒笑道,“難得出來一次,就順便看看這幾個小娃娃寫的東西。”
店夥計:“……”
那儒生也怔住,終於冷笑一聲:“你看?你還能看得懂?”
老頭的衣著打扮,實在不像是大殷朝的讀書人,大殷朝的讀書人都注重儀表,沒有誰會帶了一鬍子的酒漬,一衣服亂七八糟的菜湯在外面轉悠。
許薇姝眨了眨眼,不等那儒生接著向下說,便笑道:“孔先生,您老人家出來偷吃紅燒肉,雲嬤嬤她們知道不知道?”
孔大儒頓時低頭,裝麼聽見。
李巧君聞言也是一愣,猛地轉頭,皺了皺眉,目光落在孔大儒的臉上,恍然大悟,輕輕盈盈地走過來,合身行禮:“原來是孔先生,巧君失禮。”
那位孔老頭卻已經對著桌上的對聯上上下下地看,似乎根本聽不見別的動靜了。
李巧君也沒辦法,孔大儒就是這樣的脾氣,有時候連皇帝說的話他不樂意聽,照樣裝沒聽見。
至於那些其他的儒生們,有的還懵懂,但有些個只看李巧君的反應,也猜出老人的身份,頓時激動到面紅耳赤。
此時此刻,姓孔的老頭盯著桌上的對聯一掃而過,就把許薇姝寫的那一副下聯拿到眼前,一邊看一邊點頭。
許薇姝莫名其妙。
這一副對聯當然不算壞,說不得也能流傳到後面,讓後人學習,但真要說有多好,那可不至於,反正孔大儒不應該會有什麼驚豔的感覺。
他老人家一生教出才子無數,見識過的對聯更是不知凡幾,何必看重一個女孩子應付另一個女孩子的東西,
可孔大儒的目光閃了閃偏偏就看重了:“姝娘,你的字寫得好啊,比三公子的還好。”
許薇姝:“……”諷刺,一定是諷刺。
琴棋書畫四門記憶,書法一項,在她看來算是苦手了,總耐不下性子去練習。
但孔大儒卻一點兒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姝娘,我來年要重修萬德書齋,今日就請姝娘寫一副對聯,讓我掛在門上,時時能看上一眼。”
許薇姝愕然無語。
狀元樓裡鴉雀無聲,好些儒生目瞪口呆。
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