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雪天子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李巧君的身份擺在那兒,許薇姝絕對不好說,對不住,我對你這個郡主一點兒興趣也沒有,根本不想和你打交道。
哎,身在這個封建社會,真是讓人處處受約束,想她許薇姝已經算是金字塔比較靠上的女人,還要這麼多次勉為其難,那些最底層的女孩子們,命運又該如何?
一邊唏噓感嘆,許薇姝是半點兒不猶豫就隨著人家的婢女過去了。
反正在大街上,李巧君就是有三頭六臂,那也不能把她怎麼著!
那是京城頗有名聲的狀元樓,就在御街之上,聽說以前叫三喜樓,後來君王在酒樓遇見狀元郎,一見君臣相惜,狀元郎還為酒樓題名,就改了名字叫狀元樓。
逢年過節此處最是熱鬧,雖然那些都只是傳說而已,可總有文人雅士想來沾沾喜氣。
一朝科舉,通天之梯,狀元郎層出不窮,成氣候的少之又少,很多沒幾年就泯然於眾,寒門小子卻還是永遠羨慕跨馬遊街的那一刻風光。
許薇姝上了樓,就見方容坐在窗邊喝酒。
桌子上也點了菜,卻是紋絲不動,擺盤的時候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但地上已經有兩個空蕩蕩的酒罈子,這人顯然已經痛飲了一場。
他沒穿什麼華服,看著就是個尋常的病弱書生,除了那雙漆黑的瞳子,並不顯眼,一個人孤零零坐著。和他對面的喧喧鬧鬧,彷彿置身兩個世界。
對面就圍了十幾個儒生打扮的年輕人,李巧君手持毛筆而立。宛如眾星捧月。
其實,最眾星捧月的合該是孔大儒,奈何在場的年輕人怕是不認識那老頭的身份,他到和方容一樣,一個人坐在角落裡,偷偷摸摸喝酒吃紅燒肉。
許薇姝記得孔大儒的食譜,好像是御醫給下的食單。不許他多吃肥肉。
尋常佐餐的,總是些精瘦肉。還是瘦肉絲,要不然就是蒸魚和燉鴨子,紅燒肉這種新興起來美食,他的餐桌上肯定不能見。
沒想到。他這個大儒也會鑽空子,居然想到跑出來偷吃。
許薇姝見那老頭側著腦袋裝沒看見這些人,也就沒上去打招呼,省得再招人討厭。
“許書官你也來了。”
李巧君身邊立著的是個十七八歲的女孩兒,生得不算難看,不過,眼睛有點兒小,嘴巴過於大了,牙齒到是白皙整齊。顯然保養的不錯,可面板缺偏於枯黃,身材也過於乾癟了些。苗條是苗條,遠稱不上勻稱好看。
許薇姝記得她,這人姓林,叫林夏雪,到是殷朝的名門,不過父親只是個知府。算是林家的旁支,最近才莫名和李郡主變得相交莫逆。老在一處玩,對李郡主特別崇拜,事事維護,連宮裡好些女官都認識她了。
林夏雪一見許薇姝,就十分熟稔地笑道:“來瞧瞧這新得的幾幅對聯。”
許薇姝從善如流,過去瞧了一眼。
杜鵑聲裡杜鵑啼,有聲有色。
這對聯出的不難,下面便有人對了——蝴蝶夢中蝴蝶舞,無影無形。
只看下聯的字型,也知道這是李郡主出對的聯,十分工整。
另外還有幾幅對聯,都有人對出來,且對得都很巧妙。
其中至少有三幅是李巧君對的。
且這三幅是所有對聯中最難的三幅。
許薇姝看了也不免笑贊。
林夏雪眉眼彎彎,笑道:“如今唯獨一幅對聯未曾對出,咱們許書官可是女中狀元,不如也來幫咱們揣摩揣摩。”
“狀元樓的掌櫃可等著在座的諸位拿出最難的上聯來當招牌,也好招攬生意,人家做生意艱難,不出一個好的,豈不是對不起掌櫃給我們送的席面?”
說著便瞟了掌櫃一眼。
掌櫃便含笑點頭:“正等著諸位的妙對開張。”
不等許薇姝答應,林夏雪已經笑著拿了對聯過來,平鋪在桌案上,示意許薇姝過來看。
哎,看來想像李巧君李郡主似的,名響京城,還是要找幾個跟班才行。
像現在這種情況,要不是有一個能說會道,又比較有身份的跟班,不著痕跡地來替自己吹捧吹捧,難道李郡主還能親自跑到前面說,她出的上聯極好,便是高明的才子,也得費老大的工夫才對得出,甚至可能對不出……
沒辦法,這會兒要是還推辭,未免太難堪。許薇姝只好舉步過去,俯身一看。
上聯寫的是——‘山石巖下古木枯,此木是柴。’
確實有點兒意思,雖然不是特別特別的困難,可要在很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