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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志明和黃容霞來到何淑菊的家。黃容霞看到何淑菊已躺在客廳衣櫃邊的地下。她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他們要傳喚的那個啞巴。她作了初步檢查,已經沒有氣了。屍體被寧所長護送去屍檢。
這個家是一室一廳。衣櫃邊有一個渣滓簍。黃容霞看到渣滓簍裡有窩筍頭皮,香焦皮,最上面有一個已撕開了的紙包。她彎下腰去,見是包老鼠藥的空包。她又開啟衣櫃,發現裡面的擱板上放有一個黑色的真皮包,上面有“XX”字樣。她伸手去拉開包包的拉絲,見裡面有一疊美元。她看後又把拉絲拉了回去。
現場即將勘查完時,一箇中年男人突然來到屋裡。他手上提著一隻殺了的雞。他看到啞巴躺在地上,感到奇怪,忙丟下雞,來到啞巴面前,發現啞巴已死,即撲在啞巴身上大哭起來。嘴裡嘰裡呱啦不知說些啥。
黃容霞看到這男人覺得在哪裡見到過,她發覺這男人也是啞巴。她把這男人拉起來,用手勢和這男人對起話來。黃容霞:“你叫什麼名字?”“我叫賈清水。”
黃容霞:“你和死了這個啞巴是什麼關係?”賈清水:“她是我的妻子。我們結為夫妻很不容易。想當年,我們在街道紙盒廠上班,我糊紙盒完不成任務,淑菊就來幫助我。我有時沒有錢抽菸,她就把自己省吃儉用的錢拿給我。我見她是個好人,就要求和我耍朋友,耍了一段時間我們就結婚了。婚後,我們關係很不錯,我曾提出要一個孩子,她覺得我們倆都是殘疾人,帶孩子很不方便,加上經濟不寬裕,不要孩子,今後老了就到敬老院。我覺得她的這個想法有理,就同意了。今天中午,她回來後,我就去麻將館打了一會麻將。打了麻將後,我就去農貿市場殺了一隻雞,心想燉雞湯來她吃,沒想到回來看到的是這樣的慘狀。”
郝志明也學到一些啞語:“你們鬧過矛盾沒有?”賈清水:“沒有。從來沒有。”郝志明想了想,提出一個嚇人的問題:“你作過違法犯罪的事沒有?”賈清水的手勢比得很乾脆:“沒有。我怎麼會去幹那種事喲!”
黃容霞根據目前掌握的情況推理:“據我們掌握,你幹過,一年前你在解放碑商場盜過一個商人的包包,裡面有三千元人民幣。這個案子沒有破,使你逍遙法外。”賈清水:“一年多的事,你憑什麼說是我偷的?”
黃容霞:“告訴你,案子雖然沒破,但公安局還是立起案的,有人把你認出來啦。”她打著手勢推理著:“昨天中午,你也盜了一個包。”她不顧賈清水的狡辯,繼續推理:“你一人到解放碑商場,來到賣皮鞋的地方,看到一個金髮姑娘肩上挎了一個真皮挎包在選皮鞋,你分析這可能是個外國人,包裡可能有很多錢,於是便伺機行動。你看到那姑娘把挎包放在凳子邊坐著試皮鞋後起身去找營業員買鞋子。你認為機會來了,便去把挎包盜起就走。”
賈清水:“你比劃得這樣清楚,你看到我作的案嗎?”黃容霞:“有營業員看到你當時在外國人身邊晃。”賈清水搖了搖頭,顯得很無奈的樣子。
打黑除惡 (18)
黃容霞繼續推理:“你得到挎包後,見裡面有很多美元,還有一部諾基亞翻蓋手機,很高興。當天下午,你就把手機拿給你妻子拿到解放碑二手手機市場去賣,你跟在你妻子後面。你沒有直接去賣手機,主要是怕被人發現了。由於喊價太高,又不願意降價,加上對方懷疑是外國貨,怕惹來麻煩,就沒有賣逞。第二天,也就是今天,你又叫你妻子去賣手機。這次是她一人去。但她出了家後,並沒有去賣手機,而且在街上閒逛。到了中午,她就到解放碑商場8樓的快餐廳吃飯,然後她就回了家。回家後,你問她手機賣脫沒有?她如實告訴了你,手機被刑警總隊的人拿去了,還差點被傳喚。”
賈清水不服,不停地打著手勢,叫拿出證據來。郝志明知道黃容霞剛才搜查的情況,即走到衣櫃前,開啟衣櫃,從裡面拿出一個黑色的真皮挎包,取出裡面的美元給他看。
賈清水在證據面前焉氣了。黃容霞數了美元后:“怎麼差100元?”賈清水:“我買毒品差別人的錢,拿去還債了。”
黃容霞的手機響了,她放回美元,接了起來,是寧所長打來的,告訴她死者的胃裡發現有烈性鼠藥。一切都清楚了。她對賈清水打起手勢來:“你不但盜了挎包,而且還殺死了你的妻子。”賈清水不依:“沒有!絕對沒有!我和妻子的關係這麼好,怎麼會殺她。說俗點,殺了妻子,我性生活都過不到了。”
“不,你確實殺了的。”黃容霞作了這樣的推理:“當何淑菊給你講了老實話後,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