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郝志明和黃容霞也吃著飯。啞巴很快吃完了,她提出要到廁所小便。郝志明打了手勢,意思是叫她快去快回。郝志明和黃容霞的飯都吃完了,不見啞巴回。黃容霞一下意識到情況不對,叫郝志明去看一看。郝志明迅速起身,跑步去廁所後轉來,表情很慌張。黃容霞猜出事了,對郝志明:“啞巴不見了?”郝志明急促地:“我在女廁所外面喊,不見迴音。哎,其實,這種事你去最方便。我叫女營業員進女廁所找,沒有找到。我就在快餐廳裡找,也沒有找到。”黃容霞真埋怨啞巴去廁所的時候自己沒有跟著去。她想在啞巴身上可能找得出萊娜挎包被盜的線索來,這下可完了。她對郝志明:“回去吧!”
打黑除惡 (16)
回到專案組後,黃容霞覺得沒有線索,就要想辦法開闢線索來源。她立即坐在電腦前,開啟電腦,雙手在鍵盤上不停地擊打著。她很快進入了公安人口資訊網。她一會點選滑鼠,一會敲打鍵盤,開始尋找那個啞巴來,她頭腦裡出現這樣的概念:啞巴、女、28歲左右。她把這3個條件打入電腦,在全市裡的人口中查詢符合這幾個條件的人。很快,電腦裡出現了4個,可惜電腦裡都沒有這幾個人的照片。她用紙把4個人的基本情況抄錄下來拿給郝志明:“你用電話調查一下這幾個人,我去解放碑二手手機市場看一看。”
郝志明看著黃容霞:“是你在指揮我,還是我指揮你。”黃容霞:“當然是你指揮我喲。”郝志明笑著說:“開玩笑的。你給我的事還很樂意呢。其實,你是市局的,我是分局,指揮我該,該。”黃容霞:“不說那些,在專案組就是一個整體。”
解放碑二手手機市場在公路邊寬大的人行道上,是自發的。黃容霞來到這裡時,人不是很多。幾個胸前掛著收售手機吊牌的人站著或坐著,手上還拿著二手手機。
黃容霞把啞巴那個手機拿出來問一個收售手機的人見過沒有,得到的答覆是沒有。她又找了一個人,還是沒有見到過。但黃容霞並不灰心,而是耐心細緻地訪問。她問到最後一個收售手機的人,得到這樣的情況:
昨天下午,一個女啞巴拿著一部諾基亞翻蓋的銀灰色手機來賣,要價800元。收手機的人把手機接過來除錯,發現除了電話號碼外,全是英文,看不懂,分析可能是外國人的,不敢要,就很很殺價200元買。啞巴不幹,生意沒有做成。啞巴就走了。好像還有一個男的跟著啞巴。那男的30歲左右,中等身材,稍稍顯瘦,留的平頭。
黃容霞得到這些情況,有些高興,她作出了大膽的推理:收手機的人提出的這個平頭,就是小余說的出現在萊娜身邊的那個人;啞巴與這個平頭不是同夥,就是有一定的因果關係。要找到啞巴,一定要找到啞巴。找到了啞巴案子就好破了。她不知郝志明對啞巴的調查進展如何,趕緊回到公安局。她一進專案組辦公室郝志明就來了便問:“怎麼樣,有價值的線索沒有?”
郝志明剛剛調查完,他拿起筆記本向黃容霞彙報:“第一個啞巴住在渝江市萬黔區城裡,據當地派出所民警講,這啞巴最近幾天都在家裡,沒有到解放碑商場來。”黃容霞聽後表了態:“不具備作案時間,否定。”
郝志明:“第二個啞巴在渝州梳子廠工作,是街道企業,昨天一天都在廠裡上班,還是不具備作案時間。”郝志明繼續著:“第三個啞巴住在解放碑商場附近……”黃容霞急忙插話:“有沒有作案的可能?”郝志明搖了搖頭:“10天前已經死了。”黃容霞聽到這樣的回答很無賴,她看著郝志明:“第四個呢?”
郝志明:“這個啞巴叫何淑菊,住在解放碑26號4——4戶。她原來是街道紙盒廠的工人,後來紙盒廠垮後就在家裡吃低保,有時候就出來逛商場,昨天下午和今天上午都出去了,到哪去了,沒人知道。據當段的戶籍講,何淑菊很老實,從沒有發現她有偷盜行為,更不要說涉及槍彈了。但何淑菊的體貌特徵與我們在解放碑商場要傳喚的那個啞巴相似。”
黃容霞想:何淑菊具備作案時間,但她又沒有違法行為,這怎麼解釋呢?黃容霞一時也搞不清楚。她站起來對郝志明:“不管怎麼說,我們都要找何淑菊調查。走!”
郝志明:“這案子好像與搶銀行案沒有直接聯絡。”黃容霞:“案子已經在辦,在沒有結案前還說不清楚。”
正在這個時候,桌子上的電話響了。郝志明接了後看著黃容霞:“派出所寧春勇所長報告,何淑菊已死在家裡,要求出現場。”黃容霞一驚。 電子書 分享網站
打黑除惡 (1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