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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一股藥味。知言雖身子康健,也被孟煥之盯著服了幾天湯藥。
這日,她午睡後,眼見天色將黑,孟煥之還不現身。知言便知又在書房忙得忘了時辰,已連著數日如此,廢寢忘食,神思飄遊。故喚了立冬和兩個婆子做陪,欲到前院書房請孟煥之前來。
走到書房外,長興和長山兩個站在廊下,一見知言打著千訴苦:“給大奶奶請安,大爺午飯也只用了一點,又吩咐過不讓打擾他,這都在房裡悶了一天。”
知言點頭示意明白,留立冬在院子裡,自己推門進去,滿屋擺著書信紙稿,另有一股紙張燃燒的味道。她也不多看一眼,掩了門,眼睛搜到內室床上躺著的人。先搖一搖頭,大冬天睡覺被子也不拉開,成天盯著旁人,自個太不注意。
知言躡手躡腳踱到床邊,正欲抓過被子,猛被人攔腰抱起帶到床上,差點喊出聲,孟煥之低沉的笑聲響在耳邊。
知言盯著伏在正上方的俊臉,頓時來氣,猛推他一把,氣鼓鼓地說:“裝神弄鬼,嚇得我心都要跳出來,若是喊出聲,讓外面的人聽著像什麼樣子。”
孟煥之紋絲不動,側支著手臂俯看知言,伸出另外一隻輕撫知言臉龐,外頭冷,觸手冰涼,用自己的手為其暖熱。他不由往下看,雪白的脖頸,再往下,微微隆起……
知言初時沒覺得不妥,還絮絮叨叨對孟煥之說話,待發覺對方眼神越深邃時,已是無路可逃。
孟煥之雙臂撐在床間,俯下身親吻小娘子,淺品慢嘗,不似往日做派。手下更是,他已做怪好多次,知言抵擋不住,眼睜睜看著自己衣襟散開,肌膚露在外。屋裡微冷,知言欲合起衣領護住,被人抓住手壓到一旁,那人又拉過被子將他與知言覆在其下。
狹小空間,知言感覺到孟煥之的灸熱,他渾身像火燒一般,氣息變粗,越來越急,唇舌在她身上游走,雙手也在各處挑[逗。
知言云鬃凌亂,青絲散開,不自覺口中發出吟]哦聲,已是意亂情迷,做好接納的準備,睜著迷離的雙眼看向帳子裡的人,對上他狂熱的眼神。
孟煥之鬆開正在吮]]吸的蓓|蕾,吻住知言的嘴,略霸道地攻佔。
知言既情動,又有幾許緊張,離她十五月尚有兩個月,不知身體能否承受住這般狂風驟雨,輕呼孟煥之的名阻止他,豈不知聽在他人耳中更像誘惑,行動更加肆無忌憚。
最後關頭,孟煥之卻停了下來,伏在知言耳邊喘粗氣,末了聽他沙啞著聲說:“下月出了孝,即給你辦及笄禮。”說著,他騰的翻起身,抓過衣服走到屏風後,聽見嘩啦水響聲,再出來時,眼神恢復往日清明,似笑非笑盯著知言整理衣服,見她系不好衣帶,走過來伸手援助。
知言盯著孟煥之,出聲問:“煥之,你可是正月便要上京?”
孟煥之手下動作不停,只說:“已誤了一次春闈,時不待人,再不敢延誤時機。”
知言伸手攀住孟煥之的脖子,注目於他,再問道:“近日常見你心思鬱結,可是有煩心事?”
孟煥之眸色幽深只說無。
知言是真的動了怒氣,下了床急步往外走,未料被孟煥之追上截住,猛拉她入懷,撞得兩人都發出悶哼聲。
孟煥之見知言動了怒氣,在她耳邊解釋道:“知言,你要信我。無論如何,我都會護得你平安,也保得自己不受牽累。不是不能對你說,怕讓你添憂愁。萬事都有我在,你在家中練字作畫,消遙自在,豈不是更好。”
知言冷靜下來,也訴說自己的理由:“煥之,我與你夫妻一體,同榮辱,怎能只我一人獨享安寧。”
孟煥之輕吻知言耳邊,悄聲說:“並沒有什麼大事,我要靜心參加春闈,即便名列前矛,幾年之內也不能施展手腳,加之故去祖父在朝中的名望,萬事都要做個防備。”
知言回過身目不轉睛看著孟煥之,在他眼裡見到自己的影子,她只輕聲說:“煥之,你要記得,任何時候都不能留下我一人。”
孟煥之臉上漾出笑意,復又拉知言入懷,只有懷裡這個人全心全意只惦記他。
從何時起,孟煥之住到她的心裡,知言卻是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