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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更要放寬心。”
嫁個好男人果然不同,知言情不自禁尋著索吻,勾得某人氣息紊亂,推開了她,各睡自己被窩。知言竊笑道歉:“煥之,方才我不該發火,又誤了你的學業。”
“無事,我喜歡。”某人正在努力平心靜氣。
呃,明明是頭狼偏要忠犬附身,知言很不適應,沒法接話,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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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秦暉抽空來看知言,道出秦時和喬婉之事前因後果。原來喬婉終忍不住求了秦櫻,只說要和定遠侯府退親,嫁給八表哥。駭得秦櫻當場失手打了茶碗,略加思索後,安撫住女兒,乘車趕到首輔府,尋了老狐狸。父女兩人商議過後,尋來秦時,不及讓他和家人告別,連夜送到英國公處,跟隨押糧的車隊去了軍中。至於秦時到底在何處,家中除了老狐狸無人知曉。
“原來如此”知言垂目輕嘆。
秦暉斜倚在圈椅中,先對孟府的茶水品頭論足,嫌水煮得太沸,又說茶失了清香,埋呔一番才說起正事:“眼下這是最好的下場,若八弟真惹惱了寧遠侯和定遠侯兩家,老頭子在一日,倒沒人敢動他。將來他老人家總有退下來的一日,八弟又吃著武將的飯碗,一個不留神被人尋晦氣,軍中咱們家可是插不進去手,只有眼睜睜看著他倒黴。丟了差事是小事,怕的是對方心黑下死手要他的命。”
秦時是喬婉和喬驍的表兄弟,可不是喬駿的表親,更不用說還有定遠侯府趙家在其中。他們的事也算了結,知言轉而問起秦暉:“六哥,聽說你跟著楚王已有些日子,現在外頭亂哄哄的,最好別摻合到皇子們中間。”
秦暉不以為意,吊兒浪當說話:“你六哥還能幹什麼,文不成,武不就,惟知道逗鳥閒逛,結交到皇子可是天大的榮寵。我還指望將來靠著他做個大官,不去點卯,不領差事,只拿俸祿,有好事我可是不想錯過。”
他就裝,從小看似最傻,其實扮豬吃老虎,還是個黑心的豬。知言輕嗤:“六哥,你哄誰呢,打量著我沒跟你一起長大,不知底細怎麼著。”
秦暉略坐直身子,輕揮手示意屋裡的人退下,收起嬉笑的表情,正色說:“九妹,自你嫁人後倒變得愚了,尚不及八妹通透。她從來都不問,張口便是不管我在幹何等勾當,她總會為我收屍。”
這話說得太滲人,知言注目於秦暉,輕語:“我擔心你們。”
秦暉臉上覆現出笑容,打個響指,輕鬆說道:“家裡髒手的活總得有人幹,以前是五叔,他任勞任怨幹了十來年,老頭子放他自謀前程,現在便是我。不是你六哥誇嘴,這活計家裡再挑不出第二個合適的人來擔當。”
知言心中默數一圈,大房本是重中之重,歷來愛惜羽毛不沾惹事非,秦旭中進士後被岳父挑走進了編修館,大房庶子秦曄溫和好性子。
二房秦明心軟好心腸;七爺秦晌書呆子;秦曉卻是兄弟當中心思最縝密的一個,也能下得了狠心,不足之處他沾上好賭的惡習,雖現在改過,終是隱患。
三房秦昭不消說,探花郎進了翰林院,更要保持好名聲,秦曠去了北疆且不得回來,秦昌尚小還是個多嘴的小烏鴉。
四房秦時習武,現在又被送走,十一爺秦晗更是暴脾氣。
五房秦晤有七分秦昭的作派,總不能讓五房代代不得出頭,十三爺秦晨也尚小。
六房秦昊更不用說,英國公家外孫,光鮮耀眼。
數來數去,只有秦暉最合適,與虎謀皮,焉能安身而退。
知言收起擔憂換上笑容,祖父、父兄和丈夫都希望她無憂度日,那就盡力做好內宅婦人。
秦暉又與知言說笑幾句,臨去時從袖中拿出一件頑意,說是淘來的西洋物,幾個妹妹都有份。他盯著知言開啟,施然離去。
知言拿起鑲著寶石的八音盒,掀開黑漆翻蓋,放上跳舞的娃娃,音樂響起,耳邊秦暉說過的話猶在:“九妹,你別的都不用做,只哄好你的枕邊人,秦家會有用得著他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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黃昏時分,秦暉從妹妹府上告辭,悠閒自在騎馬穿行過燕京城。
此時,妹夫和二哥、四哥他們都該從官署出來;家中七弟領著十弟和十二弟正在苦讀;大哥和三哥陪伴妻兒,準備下屆科舉;五哥跟著六叔應酬幾位學儒;八弟和九弟冬練數九,夏練三伏;久居外地的十一弟和十三弟也各自有功課,最小的十五弟也進了學。
轉過幾條街道,脂粉香氣夾雜著酒香撲面而來,絲竹樂聲傳入秦暉耳中,他精神百倍下馬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