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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兒得到爹爹的再三保證後,心滿意足跳下地,先挼平衣裳,蹦蹦跳跳去找小表妹炫耀。
“我爹爹回來了!”
“給我帶了好東西來。”
“爹爹長得很好看。”
傲驕的小屁孩邊說用手指指點點,眼睛發亮,府裡三個孩子親生父親都不在身邊,意兒很是自豪有爹爹。
三言兩語便逗得月兒撇嘴哭起來,眼淚吧嗒、吧嗒掉,抽噎著要孃親,少不得要知畫耐下心哄好她。
那邊一又小兒女官司斷不清,這廂知言的眼淚也收不住,打溼了孟煥之的衣袍,哭得自己都嫌累,才止住淚水,輕抬眼瞄他一下,秋目含水輕嗔道:“你都不知道勸我。”
他只笑而不語,輕輕吻向知言的雙眼,微涼的唇觸到睫毛,一下下扇進心中,再親一下,兩次、三次......最後他把知言緊緊箍到懷中,一聲長嘆。
“哭夠了就好,心裡可是也舒暢?”
“嗯!”知言點著頭,此刻仍有一絲虛浮的感覺,又像是夢裡又像是現現實,身體緊挨著感覺不假。她伸手順著肩膀往下摸,他又瘦了,忍不住又想落淚,抽抽嗒嗒卻說出來一句:“煥之,你還沒看過思兒。”
孟煥之輕搖頭,再收緊一下不讓她掙脫:“看見了,讓他睡著罷,以後時間多得是。”
他很累,知言能感覺得到,她抬起頭仔細審視,不放過一絲一毫變化。手輕輕撫過他五官,從細長且濃的眉毛到深邃的雙眸,再到挺直的鼻子,最後落在唇上。
她昂起頭主動吻上,先是輕柔似風,久違的感覺漫天襲捲,愈來愈用力,整個人都攀附在他的脖子上,她只想融在一起再不分開。
濃烈的情意一開閘便勢不可擋,兩個人都在索取又在給予,屋裡只聽得密急的喘息及嬌吟。來來往往間知言已軟化為一灘水倒在榻上,對上正上方的雙眸,她輕咬一下唇,衝著他撒嬌,“煥之!”
她現在只想說需要他,和他永不分離。
孟煥之俯看情動的佳人,美目瀲灩全是渴求,額頭和鼻尖上沁出汗珠,膚色也變得粉嫩,紅唇微張,一舉一動全在無聲地勾引他。
他真是忍了好久,在夢中也回味過無數次,可不是現在,她才出月子不久,身子雖說也能承受得夫妻敦倫之事,他仍怕情急傷了她。
知言從他的眼中看到了退卻,嗲著聲音不依不饒:“煥之,我想你。”手下也開始解著他的衣襟,捱到滾燙的身軀不由“喛”了一聲。
被纖纖玉手觸到肌膚,孟煥之也覺得渾身如置火爐上,所有的熱度和需求急尋出口。他用力吻向她,牽著一雙柔荑向下,她知道怎麼做。
“再過十天,等你好徹底。”短暫紓解後,他說給兩個人聽。
彼時知言已快到雲端,身體緊繃,連腳尖都在發力,無意識地應答。等她清醒過來方才想起來問道:“你有沒有碰過別人。”
埋在她脖頸間的孟煥之吃吃笑出聲,吹出的氣息癢癢的,知言用手去抵擋,伸手推他一把,氣鼓鼓道:“從實招來。”
惹得孟煥之笑得更厲害,索性平躺四肢伸展開大笑,臉上五官也變得舒展,眼底也透著開懷。
知言坐直身靜靜地看著他,心中沒來由一酸,她希望他一直這麼開心下去,就像現在能放下所有的包袱和責任,暢所欲懷,人生過得肆意。
許是她的目光過於專注,孟煥之也收了笑意,四目相對脈脈無言。他能在妻子面前說些什麼,說自己在外經受的艱難和憋屈,還是別的。
其實......她一直都懂!
他不願說是因為想把雜擾紛爭拒之於門外,留家中一片寧靜。而她從來都明白,偶爾無傷大雅使個小性子、發個脾氣,遇到正事時,最是通情達理,懂事的讓他心疼。
“知言”,孟煥之清清喉嚨正欲說話,被一聲洪亮的嬰兒啼哭聲打斷。床上的思兒抗議被忽視,想盡法子引起父母的注意。
知言檢查一遍自己的衣著,看都妥貼,又示意孟煥之也整理好衣衫,這才喚了奶孃進來,讓抱著兒子到西北暖閣裡餵奶。
她帶著一絲歉意解釋,“月子裡成天不離湯藥,思兒連孃親的一口奶水都沒能吃上。”
孟煥之心裡很不是滋味,攜了她的手坐下細細把脈,換了左手換右手,挨次過來大致有了底。
他攬住知言的肩頭,細問孕期到產後的起居諸事,聽到她飯量大增先是一皺眉,再聽到沒有認真束腹眉頭皺得更深,還有什麼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