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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少將士的手如此,深知會巨癢難耐。放了手去拿藥箱,等拿到跟前,想起初次相見他也是拎了藥箱,倒覺好笑,“我倒是成大夫了。”
李墨荷只覺這手醜得不行,幾乎不敢伸手給他瞧,只好閉眼讓他上藥,權當掩耳盜鈴,“四弟今早自己跑去外頭了,您出門早,訊息沒傳到那吧?”
柳定義見她腔調裡並不緊張,知曉四弟已回,也沒急問,“沒有。”
“四弟安然歸來了,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纏著娘要接鄭氏母子三人回來。娘不肯,又忽然要三弟把弟妹接回來。但三弟不敢,所以母親就讓我去勸勸先。”
柳定義給她抹藥膏的手微頓,“所以明日你要去勸弟妹,不得空回孃家了?”
“嗯。家宅不安,母親心裡也不舒服。爹孃他們會諒解的,回門的事並不急。”李墨荷稍稍睜眼看了看手,得,抹了白色膏藥顯得更醜了。
“往日你受了很多苦罷。”她的手心朝下,放在自己的掌中,能隱隱感覺得出手上有未散的繭子。
李墨荷驀地縮回手,又藏到身後,“不礙事了。”
柳定義抬眼看她,又探身過去將手“捉”了回來放好,“日後不必再受這種苦了。”
李墨荷低低應了一聲,他掌上也起著厚實的繭子,許是常年手執刀劍的結果。輕放的手能察覺得到那寬大手掌微暈而起的熱意,很是暖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