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枚銅錢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好在拉得及時。這次碰見這些年紀相當的還好,萬一以後她衝比她還大一個身的人兇怎麼辦?所以被叮囑要護著她的自己,是必須要練好身手,以備不時之需麼?
“七姑娘,你方才衝他們兇時,既然怕,為什麼還往前衝?”
柳雁偏頭看他,“我哪裡怕了。”
“你上車後臉色很不好。”
柳雁稍怔片刻,抱著滿滿一包的蜜餞沒有言語,過了許久才道,“我在那兒,被惡人擄走過,綁在山洞裡,差點沒了命……雖然那兩個惡人被關進牢裡了,可我還是挺怕那。”
齊褚陽愣了愣,這件事他隱隱聽下人提過,可見她沒事人般,以為並不像說的那樣嚴重,畢竟許多事都是以訛傳訛,不可全信。但她此時說著,聲音確實在發抖,是他在柳家住了這麼久以來,從未聽過的音調。
“如今沒事了。”齊褚陽看著她咬緊了牙,臉色更顯蒼白,安慰道,“他們已被關了起來。”
柳雁沒有作答,一時失語,只是緊握手中蜜餞,那糖漿從紙包中滲出,沾了手也渾然不覺。
有驚無險回到家中,府裡的下人也陸續回來。老太太惱怒不已,將四房的下人全都杖罰一遍,又扣了大半月俸,方才洩氣。拉了兒子到跟前,瞧了他的傷勢,嘆道,“你這孩子,真不讓人省心。”
她見得最少的就是他,只因每每見到,都會傷心。她老了,不願多傷心,可心底是疼他的。
柳定澤坐得端正,學著其他人說正事那般,,字字道,“娘,我想接他們回家。”
老太太眉頭一擰,“他們?誰?”
柳定澤撓撓頭,“就是住在小宅子裡的他們,一個大人,兩個小人的那兒。”
柳雁知道四叔說的小人就是小孩,禁不住提醒,“就是鄭姨他們。”
老太太恍然,“為娘正有此意,接了那兩個孩子回來。”
“只接小人麼?那大人呢?”
“她那種身份的人,怎可進我柳家大門。”
柳定澤一聽不接全三人,有些為難,“可是我答應他們要一起接回來的。小小人哭的好難過,而且沒孃的孩子也好可憐。”
老太太不知要怎麼和他說清楚,他腦子裡沒好人壞人的分法,更不會為家族名聲考慮,只知道對方可憐。越想就越不想勸,往日這事三兒媳會幫腔的,可這會……一想,不由對三兒子發了脾氣,“你還不快將阿喜接回來!”
柳定康無端捱了母親喝聲,苦了臉道,“阿喜說若兒子去了,她便吊、吊死了去。”
老太太冷聲,“連妻兒都接不回來,你還有臉說。若非你做了糊塗事,哪裡會鬧成這樣。”
柳定康弱聲,“可阿喜的脾氣您也知道,她當真不會輕易回家的。”
老太太嘆了一氣,這三兒媳的性子確實不是他能勸回來的,去了那,要是被掃帚打出來了怎麼辦?豈非丟臉?仔細衡量,同李墨荷說道,“你是做嫂子的,素日也和她說得來,這兩日有空,你就去勸勸吧。”
李墨荷還沒跟老太太說明日回門的事,這放下妯娌的事先回孃家,好像也不太妥當。可婆婆開了聲,只好應了。
夜裡柳定義推了酒宴先行歸家,免得被灌了酒,誤了明日陪李墨荷回門的事。可途中又見著恩師,得了邀請,不得不隨行,小飲幾杯。
等恩師興致去了,告辭出來,夜已全黑了,連更夫都已提著銅鑼出來。回到院中,廊道燈籠高懸,屋裡的燈火也還亮著。只是從窗前過去,沒看見裡面有人影,心想李墨荷已睡下,不過是亮著燈罷了。
推門進去,往裡屋走去,確實沒見她在窗前常坐的地方繡花,卻見她坐在床邊,拿被子遮了手腳,倚在床柱發呆。
餘光見了影子,李墨荷方才回神,往前看去,見了那高大男子,便將被子掀到一旁“二爺”,隨之起身。
柳定義瞧見那被褥下面的手,還抱著個暖爐,真是怕冷的。可那手上的紅色卻有些不對勁,不像是燻熱的,低頭細看,竟是在北城常見的凍傷,還不是一日兩日的傷。明明是同床共枕的人,卻是無意才發現,“你的手什麼時候凍傷的?”
李墨荷將手藏在後頭,搖頭,“每年都如此,今年已經好多了,不礙事。”
“上藥沒?”
柳定義伸手要將她藏著的手拿出,她卻又是一躲,“難看得很,二爺別瞧了。”
他並不聽,還是捉了她的手腕放到前頭,這手是熱的,可卻高腫,被撓得有些紅,肉色可見,幾乎要破了。他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