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08.賭場風雲。 (第3/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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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後定勝負,既靠注意力又靠體力。
江宙第一局就贏了十萬。
以前跟刑拙在一起,刑拙教過他些賭術,可是每次教都說只是玩兒,絕不能用在賭博上。
他那時縮在她懷裡拿著牌說有她在他在不敢上牌桌,現在他不僅僅敢,還開局贏了十萬,他心底有些驕傲起來,覺得對手也並不十分難纏。
刑拙蹙眉。
賭場如戰場,輕敵是大忌。
再看張釗神色,不緊不慢,抽著雪茄眯著眼睛,絲毫十分胸有成竹模樣。
這牌局在第三局時開始逆轉,張釗開始把把都贏。
眼看跟前的籌碼不斷減少,江宙眉頭皺得緊緊的,看著剩下的十萬籌碼額頭冒著細細密密的汗。
幾圈牌局下來,刑拙發現江宙賭牌似乎跟她有些相似。
摸牌,看牌,還有……推籌碼的手勢。
刑拙疑惑歸疑惑,同時也注意到張釗那枚眼罩反光,右耳下的耳釘閃爍著銀質光。
再抬頭朝江宙身後望去,二樓窗戶裡有一根小管子伸了出來,再逡巡一圈,又發現了幾處隱蔽的。
這牌局,除非張釗認輸,否則江宙根本不會贏。
她看了看神色恍惚的江宙,鑽出了人群。
場上江宙孤注一擲,推了最後一波籌碼。
他心臟被攥得緊緊的,舔舔乾裂的唇瓣,呼吸並不順暢緊張道:“開牌。”
張釗勾唇一笑,翻了牌。
三個A對9,10,J。
“我贏了。”他笑得自信,贏得輕輕鬆鬆,用一種憐憫可惜的眼神看怔怔的年輕人道:“從今天開始,你得為我打工五十年。”
江宙呆呆的,呼吸都不像是自己的,望著自己手裡的牌身體彷彿被抽乾了。
打工五十年?那意味著他喪失自由,根本不可能再離開垃圾星。
很不合時宜的,他想起刑拙以前說,別上賭桌,因為你永遠不可能贏得過對手,你的對手是你的慾望,慾壑難填。
“嗯。”他回頭喪氣,聲音跟蚊子似的。
再抬眼朝人群裡找刑拙,哪裡還有她的影子?
她不想理他了,她肯定覺得他太不聽話,太活該了。
人群裡爆出一輪輪議論,多數在打量他的。
“說實話,挺帥的……真是可惜了,留在賭場。”
“嗨,你也要看張釗會不會留在賭場啊。”
“也不知道他是為了什麼,把自己都賭出去了。”
“……”
張釗最喜歡看就是賭輸後對手失魂落魄的模樣。
他笑眯眯下令道:“來人,把他先給我帶下去。”
兩名保安上前扣住他的肩膀。
這回,江宙徹底慌了,一顆心沁潤在冰寒裡,開始後悔沒聽alpha最後的話。
“等等。”
就在此時,人群裡淺淡又不失力道的話破開嘈雜。
人群自然而然為那聲音主人讓開了道,好像她天生就該如此這般對待。
張釗眯著眼睛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