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09.亂嗅什麼?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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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敵為何如此有病[女A男O]》最快更新 [aishu55.cc]
賭局並沒有立刻開始,張釗企圖暫時休戰,待三日後再戰,被刑拙拒絕了。
這休戰一休便是一個小時,張釗率領一群人去了後面,臨走時刑拙稍稍提了下項鍊,就有一名兔女郎端著絲絨盒子過來,微微俯首恭敬將托盤遞給刑拙道:“客人,您的項鍊。”
是熟悉的四葉草項鍊,上面雕刻著荊棘,下方有XZ字母。
刑拙捻著那四葉草摩挲了下,是熟悉的觸感,確實是她當掉那條。
拿回就好。
江宙欲言又止。
他表現得那麼明顯,她應該要把項鍊還給他了吧,一想到這種可能,他心潮像泛著層層冰涼。
刑拙把項鍊重新戴在脖子上。
她唇角微微一勾,捏著那枚四葉草上放在唇瓣輕吻了下,那模樣倒似無比眷戀。
江宙:“……”
江宙心跳砰砰直跳,臉頰微微泛了紅,匆匆別開眼,一顆心又開始翻江倒海。
嘴裡說不重要,可拿到又親,她到底什麼意思?
中場休息時間,刑拙領著江宙在附近小麵館用餐。
江宙心不在焉吃著面,時不時瞅瞅刑拙脖頸上綴著的四葉草,忍不住拉著小板凳朝她挪了一點。
他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一臉肅容盯著正在慢條斯理吃麵的刑拙,問:“你是不是……還很喜歡這條項鍊?”
刑拙頓住,抬眼瞧他正經八百模樣,擱下筷子懶懶笑道:“確實喜歡,算是最喜歡的一條。”
她笑了下,怕他責任感和愧疚感過重,不由得安慰道:“江宙,命比死物重要,當時你病況危急,如果能救你,再重要的東西我也會當掉。這件事,你不要多想,換成是我病重,我相信你也會這麼做。”
江宙腦海裡焰火砰砰迸射開,眼睛裡像摻了沙子般,鼻尖酸酸澀澀。
“那我問你,你幹嘛……騙我不重要?”
刑拙用筷子撥弄著碗裡的麵條,勾唇輕笑道:“那自然是因為我人美心善,不希望你愧疚難受。”
她瞥了他一眼,見他感動得一塌糊塗,活像要哭起來似的,略含嘲笑道:“哪知道你竟然為了不承我的情,衝動把賭場都砸了,現在吶,我們在這兒可比之前處境危險多了。”
話是這麼說,也沒見她緊張。
這回屬實衝動,江宙自知理虧。
沒想到,是因為怕他難受騙他的,而他胡思亂想一通,鬧出這麼大一事兒!刑拙看他為了一條項鍊賭上自己五十年,估計早把他那點小心思拿捏得準準的,他再藏著掖著,也藏不住掖不住!
“快點吃吧,一會兒還有一戰。”
刑拙想起那堆被徹底毀掉的電子裝置,沒個幾天幾夜根本無法搶修完成,估計張釗正在焦頭爛額。
江宙破罐子破摔,反正都被alpha看出來了,索性拿腳踢了踢她的褲管。
刑拙抬眼:“??”
“那你現在,對項鍊的主人是什麼想法?”
江宙注視著她,不放過她臉上一絲一毫細節。
刑拙摸了摸下巴,望著他唇瓣緩緩吐出兩個詞:“好奇,想念。”
八卦果然是人類天性,就連小情敵這麼囂張跋扈的人都喜歡打聽。
江宙覺得白日裡的悲傷簡直跟笑話一樣。
心裡那根緊緊繃著的弦發出悅耳的聲音,四肢百骸彷彿冒著汩汩汩熱水。
她說她好奇他,想念他!
啊啊啊啊!這女人!
這女人確定不是釣他?她絕對是欲擒故縱,絕對是在釣他!
刑拙:“??”
刑拙明顯感覺到小情敵看她的眼神都變了,柔軟又明亮。
江宙又把凳子拉得靠她近點問:“好奇什麼?”
刑拙覷見他靠近,還有點莫名其妙應道:“好奇他現在是什麼樣的,當然,如果能相處瞭解就更好了。”
送項鍊的主人既然跟她定情,應該是她心儀的。
江宙扣緊了五指,覺得他腦子裡那鍋冒著熱氣的開水都被她打翻了。
什麼叫好奇他現在什麼樣?什麼叫希望相處瞭解?這TM紅果果的求複合,是又想念起他的好了?
但是她絕對不要那麼早原諒她,他難過了那麼久,也要讓她嚐嚐痛苦的滋味!
“那你想念他什麼?”他抱著胸哼哼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