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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也好,聊聊最多不過就島上待著,坐一小沙灘,看一小月亮,喝著椰子汁,甩著湯片話,說得好聽就多待會兒,不好聽就回來睡覺,基本上和呆在吊床上沒差,立刻就把這事兒推出來做了擋箭牌,“聽聽,聽聽,哥這可有正事兒,就不和你們去了,誰愛去誰去,我這可是正事兒!”
何軍一群人哈哈大笑,朝我好一通擠眉弄眼,和鐵勇他們沒二話就去了海邊,等人都走了木晨曦才臉色一變開口:“葉同學,關於你在海底看見那東西…”她沉思片刻,有些猶豫的開口:“其實,我並不認為那是個海葵,而是別的東西!”
“嘿,太對了!”我猛然一拍大腿:“這事兒我就說有事兒,想來想去都不是個海葵,鐵打是別的玩意兒。你說是什麼?”“不知道,”她坦誠相告:“我暫時還想不出來,所以想再和你聊聊,看這東西還有沒有什麼別的特徵。”
“特徵?”我皺起了眉:“我想想…”回憶片刻,一路從我們遇見鯊群開始,然後水流出現,衝上廟頂,觸手飛出…正準備給她重頭到尾再說一遍,忽然看見肖鋒和潘教授一路朝這椰子林來了,連忙把話題一轉:“走,咱們換個地兒說去。”
我倆從椰子林出來,半路和潘教授他倆打個招呼,然後踱步到了海邊,這時候看見鐵勇卓越他們一群人正在海邊嚷嚷,說是要分成兩隊賭個輸贏,輸了的明兒就得把對方的衣物褲子全部洗了。
一隊是成天樂和倆男生加田念紅,另外一邊是鐵勇卓越加上何軍、胡憶苦,八人倆船,一組準備朝著島的東面出發,另外一組則是去島的西面,說好了三個小時決勝,然後兩方開始相互定規矩制約,說是不準用魚槍、不能下水直接去捉、那些不能算進來稱重等等,好不容易才終於出發了。
聽著他們鬧騰,我和木晨曦也一路走出了很遠,宗大叔一如既往的遠遠跟在木晨曦身後,我看旁邊有塊大礁石,乾脆就叫她一起坐到了礁石上,這才把自己在太廟中的經歷又重新說了一遍,然後問她究竟有什麼想法。
木晨曦的臉色顯得十分凝重,想了半天,這才問我聽說過個關於珼母的‘吞屍生牙’的傳聞沒有,我連忙搖頭,她這才把宗大叔叫了過來,請他把這傳聞給我說說。
要說到這宗大叔的故事,首先就要從宗大叔隻言片語的歷史說起了:年輕時候,宗大叔曾經當過很多年的僱傭兵,主要是在東南亞一代接活兒,在新加波還沒有獨立之前,他曾經在那裡呆了些時日,也就是從原始馬來人那裡聽說了關於這吞屍生牙的傳說。
南洋馬來珠民眾多,很多都是靠在海里打撈珍珠謀生的,這些人對於珼母珠貝的瞭解遠超一般丈海人,也正因為這樣,他們才知道很多關乎這珼母的傳說。
傳說珠貝在海里很多年以後,逐漸吸收月光,就會變成個叫做‘卡庫阿羅西’的東西,原始馬來語中這是‘吃人魔鬼’的意思,和我們丈海人所說的吞月生魂差不多一個意思,反正就是從簡單的動物開始朝著高等智慧生物的轉變。
到了這時候,‘卡庫阿羅西’就開始吸食人血了,每當它抓到個活人之後,吸食精血,那麼就能從體內長出一顆牙齒出來。對它來說,從體內長出牙齒並不只是為了更方便的吞吃食物,而是可以使得整個身體擁有攻擊能力,換句話說就是加強了自己的國防能力,到後面的時候甚至可以使用這些牙齒髮出聲音,以便迷惑海上的過客商船。
等到‘卡庫阿羅西’活到千年之後,它的本事再一步提高,甚至能夠喚出黃泉火焰,加上這迷惑人的聲音,把整個商船統統拖到海底吃掉——這和我們在海上遇見的情形不謀而合,算是見識過了。
說起來,這聲音應該屬於次聲波一類的東西,直接作用於大腦,耳朵其實聽不見。
到這時候宗大叔說,他當年就親眼見過一個桌面大的‘卡庫阿羅西’被珠民打撈出來,當那殼被撬開的時候,除了無數的珍珠,更多的就是一大捧的牙齒,密密麻麻,每一顆都晶瑩白皙,看著就和珍珠的光澤沒什麼兩樣。
這些珠民想把‘卡庫阿羅西’給燒死,結果後來來了個傳教士,非要把這珼母買下放生,和珠民就起了爭執,後來還是英國方面強硬出面,這才讓那傳教士得償所願,把珼母重新放回到了海里,不過它失了珍珠和牙齒,怕是上百年也沒法子恢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