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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給整個兒給剖開了。
按照這個思路,宗大叔覺得我們可以在洞口火堆後面插上刀子,刃口朝外,然後放那巨青虵進來,等它到了刀子位置的時候群起而攻,這麼多刀子,說不定就能有幾把在它肚子上拉個口子,到時候就算不死,怕也沒能力繼續把我們給堵在洞裡了吧?
這說法一提,我立刻心裡就盤算起來,且不說這巨青虵的鱗皮堅固刀未必戳的進去,就算戳進去了,等它拖行的時候,是不是刀子就會一直固定在地上把這蛇肚子給剖開?
仔細一想,這法子雖然說得熱鬧,但真要實施起來怕是難度很大,那些土著當年之所以能用竹籤把鱷魚肚子給開了,說不定地裡面擦了多半米進去作為固定,要不然這鱷魚一拉,竹片早就被帶走跑了。
我心中胡思亂想,沒太注意旁邊的動靜,突然聽見後面一聲喊,立刻回過神來。只見旁邊人影晃動,晨曦鐵勇他們已經搶著衝回了洞口,而守在洞口的阮三他們大呼小叫,把還未完全收拾好的棍子朝外面猛戳,巨青虵的腦袋已經差不多快要探進洞裡來了!
巨青虵皮粗肉厚,身上又有厚厚的鱗甲,棍子戳在身上根本傷不了它,幾棍下去非但沒有把它趕走,反倒激起了這孫子的兇性,巨青虵猛然之間一伸一縮,腦袋越過火堆朝程自立的頭就咬了過來。
鐵勇再也沉不住氣了,越過人群抬手就一棍戳了過去,棍尖直指著巨青虵那血盆大口。旁邊的人也不遲疑,除了程自立朝後退開兩步之外,其他人手中的棍子盡數翻起,全部朝那巨青虵口、眼戳了上去。
巨青虵腦袋略略一偏,這幾棍子盡都戳在了它的鱗甲厚皮之上,發出噗噗的悶響,就像戳在老牛皮上似的,跟著那它口中發出嗤嗤的聲音,整個身子重重的縮了回去,借力盤在樹上,簡直就像個彈簧被壓縮了一般。
蟒蛇撲食靠的全是身體的收縮彈出,這一下就像蓄勢,只要彈起定然石破天驚,越過火堆衝進洞,搞得我們一時間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就在這一刻,晨曦突然搶步上前,手朝著那火堆一揚,只聽呼的一聲,火苗點燃她灑出的粉末,立刻就激起了一米多高金黃色的火焰,同時有股極為刺鼻的味道嗆進了我鼻子,頓時之間,眾人齊聲咳嗽了起來。
仔細一看,原來是晨曦看情況危急,來不及多想就把手裡的雄黃粉撒了出去。
那刺鼻的氣味非但把我們受不住,就連那巨青虵也挨不住,剎那間繃緊的身子就鬆了,沿著大樹盤旋兩圈,哧溜聲沿著樹幹就滑了上去,沿著石壁在山崖頂上消失了。
巨青虵來得氣勢洶洶,但沒想到這麼簡單就退走了,搞得我們大眼瞪小眼都有點不明白情況,愣了片刻才聽得晨曦揣測,說這怪猴既然敢吃那些小青虵蛇,想來身體裡面一定有相抗衡的物質,而巨青虵吃掉了怪猴之後,這東西發作起來,所以有些熬不住了——巨青虵襲擊我們的時候,應該就是簡單試探,既然見這裡面又是火堆又是雄黃粉的,自然是不會再上了。
當然,還有另外個解釋,就是說這雄黃粉正好是巨青虵的剋星,遠比其他的蛇類更怕這東西,所以聞著味兒之後立刻就溜了。
真正的原因是什麼我們不知道,也沒有法子驗證,很多年之後說起來,還是這倆,究竟是什麼始終沒有明白,一直到現在都是個迷,沒有被解開…
在巨青虵退走之後,我們還沒來得及多想,旁邊的宗大叔已經率先開口:“趁著這蛇沒有回來,我們趕緊走,先爬上山崖再說!”提議一出口立刻得到了我們的踴躍響應,我和鐵勇更是二話不說就重新抓住蔓藤,開始沿著大樹朝上爬。
經過巨青虵之後,那大樹上沾了一層黏糊糊的液體,就像是被人在樹上刷了層漿糊,蔓藤上也沾了些粘不拉幾的液體,聞著腥臭無比。我們好不容易才拽著蔓藤爬過了樹梢的位置,然後一路攀著山壁岩石,就在月色初上的時候,終於來到了山崖頂部。(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