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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在小鬼子的基地和地下陵墓折騰了幾十個小時,又困又乏,剛才還擔驚受怕的去爬了次山壁,把自己搞夠嗆,現在看事兒好不容易消停點了,門口又大幫子人守著,我藉機找晨曦要碘酒來擦自己下來時磨破皮的手掌,順便溜到旁邊靠著石壁休息。
我剛把碘酒擦完,還沒等把瓶兒重新裝進晨曦的小袋裡去,呆洞口看熱鬧的鐵勇就嗷一聲叫了起來:“葉子!趕快趕快,黑五類的幕後黑手終於出現了…”那聲音活像見了鬼。
旁邊幾個人都是滿臉驚愕,我三步並作兩步就衝了過去,結果到洞口朝外一瞧,自己也被嚇了一跳。
順著外面的石壁大樹,一條青色的巨青虵正緩緩游下來,那孫子周身碧綠通透,鼻尖長著個犀牛角似的肉角,顏色似玉似骨,顏色和琥珀差不多,頭頂一圈骨頭隆起,就像在頭上戴了個皇冠。三角頭、倒掉眼、火紅的信子,巨青虵的樣子和那些小青虵蛇差不多,只不過塊頭整個大了幾十倍,也不知活了多少年了。
鐵勇盯著那巨青虵兩眼發直,嘴裡嘟囔:“好傢伙,沒想到它們背後還有這麼個蛇祖宗,幸好今天吃它子孫的是猴子,要是今天死我們手上,那這麻煩還真是惹大了。”“屁話,你以為我們沒弄死小蛇,這孫子就能把我們放了?”我呸了一聲,連忙給大家招呼:
“這東西真說不好是不是衝我們來的,大家還是都小心點,傢伙該備上的都備上,千萬不要掉以輕心了。萬一它到時候哪根筋沒對瞅上我們幾個,到時候說不定還得繼續點火藏這洞裡才能了事。”
大傢伙一聽我這話,也覺得頗有道理,慌忙把剛才收起來的傢伙什兒又都取了出來,晨曦更是在自己包裡把剩下的雄黃給取了出來。抓在手裡當做最後的法寶,鐵勇更是著急的跑回裡面去找長傢伙準備了。
巨青虵一出現,這些怪猴子驚得四下亂竄,吱吱叫著慌忙逃走,可是那蛇把自己尾巴纏在樹上,前半段身子像是箭矢般飛快的朝前射出。瞬間就把只猴子咬在了嘴裡,囫圇吞了下肚。
巨青虵雖然動作很快,但那些怪猴速度也不慢,一逃起來就不好抓了,它雖然把三隻怪猴給咬住吞掉。可是其他的怪猴早已經沿著石壁逃得遠遠地,看來是沒法子了——它那三角眼瞪著翻了兩翻,信子一吐,居然晃晃悠悠朝著山洞遊了過來。
這傢伙一動我們立刻就急了,三五下把火堆重新點燃,結果才看火苗子燃起,那巨青虵的腦袋已經慢慢湊了過來,靠的太近被這火苗子一燎。它立刻縮回一米多遠,兩鈴鐺似的大眼睛死死盯著我們,口涎在信子吞吐間淌落出來。
這火堆的木頭才被弄熄。餘溫仍在,火苗一去很快就重新燃的旺了,熊熊火焰把洞口整個給封住,那巨青虵不敢靠攏,繼續朝後退去,身子沿著大樹重新游到了洞口纏繞固定住。然後腦袋懸在洞外,一動不動的把我們給盯著。
晨曦壓低嗓子湊我耳邊:“葉子。你話沒錯,這巨青虵正是把我們給盯上了…”
鐵勇在裡面翻翻撿撿弄了根兩米多長的棍子出來。拿刀把頭上削尖,火上烤烤硬,滿臉兇悍,“晨曦這話說到點子上了!我算是瞧明白了,它那架勢就打算耗著,等我們熬不住了再進來飽餐一頓。先下手為強,後下手遭殃,葉子你說我們等著幹嘛?還不趕緊的出去跟他拼了!”
我用手壓著鐵勇的肩膀,不讓這丫魯莽行事,不過說起來用棍子削尖這法子還真是可行,於是連忙叫阮三他們再去找幾根來備上。我們其他人則是藏在火堆後面把火燒旺,盯著外面的巨青虵。這時候天色已經漸漸有些昏暗,火光照在巨青虵的眼中發出猩紅的光芒,碧綠交映猩紅看著更是恐怖。
我腦門的青筋跳了起來,看著這孫子半天,腦中咕嚕咕嚕開水鍋似的沸騰亂轉,不過怎麼都沒找出個靠譜點的主意來。
宗大叔看了半天那蛇,突然把我們叫到了旁邊,壓低嗓子說:“我有個法子,雖然冒險,但是我覺得可以試一試,或許能夠死裡逃生。”
我們一離開洞口,阮三和張武程自立就補位過去守著,而晨曦、鐵勇、大炮叔和我則是與宗大叔一起來到了洞內的右側,聽見宗大叔的提法我們幾人心中一動,紛紛催促起來,說不管怎麼樣還是先說出來聽聽再議。
宗大叔說以前在南洋的時候,曾經有機會見過土著獵殺鱷魚,因為鱷魚經常出水入水都走同一條路,所以他們用牲畜把鱷魚引誘上岸之後,就在它經過的路上插上刀子和竹片。弄好之後,這土著敲鑼打鼓的開始嚇唬鱷魚,等它逃竄的時候經常容易從刀子上爬過去,肚子立刻就被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