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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反正結果就這樣,沒水所以降了。”
我倆順著河道漸漸摸近了水潭,果不其然,這水面和下午相比至少降低了兩米多,邊上很多地方露出了水草,只不過水裡沒有任何活物,別說魚蝦螃蟹,就連螺絲蝌蚪都看不見一個。
我心想這地方要是藏著條能下去的路,那多半就該是藏在水裡的,這水位一下降說不定就露出來了,所以招呼了鐵勇一聲,倆順著水潭邊開始找起來,只要看著像是有洞的去處都過去瞧瞧。
這時候水位還在持續下降,上游灌注進來的水越來越少,我們順著水潭繞了半圈來到上游入水的口子,沒發現任何像是洞口的東西,又見那入水口的河道里溼滑,遍佈青苔,於是便準備回頭——鐵勇剛才提起的勁頭還沒消,當即便表示直接涉水,“回什麼頭啊,乾脆點,就從這裡淌水過去了得了,兩三下把洞口找出來。”
這丫衝勁足膽子大,但有時候就是一根筋轉不過頭來,下游河道狹窄能夠跳過去,那又何必踩水裡去呢,萬一這地姑娘就是藏淤泥裡的,出來一抓,不是把我倆都給拿下了?我擺擺手,正準備擠兌丫兩句,冷不丁的眼角突然感覺水潭中有個東西晃了一晃。
我心中也是一驚,連忙抽出了腰間的棍匕,叫聲‘是誰’就順水潭邊開始朝下游跑,儘量靠到近處。鐵勇也是反應奇快,抬手把出武器不說,還馬上把礦工燈從口袋中摸出來點亮,一股光柱立刻照到了中間那東西上面。
光亮之中,只見水面上浮著具屍體,這屍體不知道在水裡泡了多久,早已經腐爛腫大不堪,跟一泔水桶裡泡了幾天的饅頭差不多,手足被綁著兩根鐵鏈,鏈子連線到水底,也不知道是被誰被綁在那地兒的。
屍體的腹腔之中長出大把大把的地姑娘,整個圍著屍體隨水飄蕩,黑壓壓的一片,就像在考古研究所見到的那種盆栽,幾根繩兒把個花盆懸在半空中,裡面弄點土澆點水,然後長出大把大把的的藤蔓根鬚,在半空中搖搖欲墜——唯一不同的是這裡繩兒是朝下,盆栽是朝上。
我和鐵勇對看一眼,臉頓時白了,不是我們被那玩意兒屍體嚇著了,而是想起了我們的晚飯就是在這河裡取的水,心裡頓時一股子翻騰,感覺馬上就要嘔出來了。
太噁心了。
我俯下身子喘了兩口氣,好不容易把呼吸勻了,這才對鐵勇說:“這事兒我們商量下,回去都別說,鬧得大家噁心不說,自己也落不到好,行不?”“你怎麼說怎麼好,”鐵勇衝我擺擺手:“哎呀不說了,我得緩緩…”
鐵勇話音未落,那水潭中突然傳來嘩嘩的一陣響,我倆齊齊扭過頭去,誰知這一眼看去,到這是把我們嚇了一跳——剛才還在水中漂著的腐屍,居然不見了!
吃驚之下,我倆也顧不得噁心了,連忙抓著手裡的武器朝周圍望去,急切無比的搜尋那腐屍的去向。雖然我倆都是無產階級的革命戰士,對鬼神之說根本不信,但經過這幾年的遭遇之後我們明白了:其實這世界上還有太多人類未解的東西,一慨而論說是封建迷信,那確實是太過片面了。
這腐屍…應該就是自己跑了。
隨著鐵勇的礦工燈在水面一陣亂晃,我們很快發現了在水底漸漸靠近岸邊的腐屍,這丫像個潛水員似的隱在水底,悄無聲息朝著我們這地方靠近,眼瞅著已經快要到了。
我來不及多想,趕緊把鐵勇一拉,趁著那東西還沒上來先佔據個有利位置,要是他上不來就繼續待著,萬一上來…那我們得趁丫沒斷後路,趕緊跑回巨石去再說。
我倆才剛剛朝來路跑了幾步,看見遠處就是幾個人影晃動,跟著是礦工燈的光柱和晨曦的喊聲:“你們是不是發現什麼東西了?礦工燈怎麼點亮了?”
接著就看晨曦丁大爺還有溜子,仨齊刷刷從下游跑了過來,拎包拿傢伙的,看樣子已經做好了順洞下谷的準備,我當時就急了:“我的姑奶奶,你們這過來幹嘛啊?”
“我這不是看你們點燈了,以為有路啊?”晨曦倒是不怎麼在意,順著鐵勇燈柱的去向就開始望:“有什麼東西…”
她話音還沒落,就聽見嘩啦啦一股水響,接著看光柱中有個渾身浮腫的東西爬上了岸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