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雲飛渡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地姑娘是種顏色烏黑、狀如髮絲的植物,貼在荒漠植物的下面生長,因為形狀像是一團亂髮,所以被稱為地毛或者地姑娘。舊日老輩傳說,要是有人壞了女人的貞操之後,這女人在鏡子前面用剪刀自殺,那麼等她入土之後,她的魂魄就會附在頭髮上從棺材中爬出來,成了魔障,這就是地姑娘。
建國之後,經過不斷的研究發現,這地姑娘其實就是種很簡單的植物,不但能吃營養價值還很高,所以逐漸在各地才開始了食用,也就換了個名字叫做髮菜——丁大爺一說我們想起來了,這東西應該就是地姑娘了。
我心裡想,這地姑娘和髮菜或許根本就是兩種東西,樣子看著差不多,所以就被人給混淆起來了,老輩人傳說的地姑娘真有其物,說不定就是今兒我們見到的主;而那髮菜真的只是種植物而已,比如毒芹菜就長得和家種植的芹菜差不多,但那完全不是一回事啊。
當然,這究竟是不是,我們也都拿不準,姑且當它就是這麼著的吧。
那無數的地姑娘在水裡翻騰,別說河裡摸了個遍,就連靠近河道的樹木都沒放過,但凡有蟲豸都被捲進了河裡。不過,它確實對這巨石人臉有所忌憚,幾次不小心碰到,都像觸電似的蹭就縮了回去。
雖然地姑娘不敢靠近,但我們也同樣的謹慎,並不敢刻意去招惹,五個人藏在巨石人臉頂上大氣都不敢出一聲,小心翼翼的等了多半個小時,那東西終於嗖一聲開始往回縮了——就像一條浸潤在水中的黑色綢帶,被人飛快的扯了回去。
片刻之後,整條河又回覆了剛開始平靜…
要不是親眼看見。我們根本不敢相信這貌似溫順的河流,會在驟然間變得如此猙獰可怖,一切活著的、能動彈的、動物或者昆蟲。都會被它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就算一根骨刺或者鱗片都沒有留下。
可即使如此,對於我們這一群摸不著頭腦的丈二和尚來說,這突如其來的一幕似乎也隱藏著某種機會,說不定這也是我們找到入口的機會——想到此處,我再也按捺不住,蹭就站了起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得去看看,這東西說不定和入口有關。”
“正合我意,”沒想到跟著起來的居然不是別人。反而是那丁老頭兒:“這東西太奇怪了,我也覺得該和尚方家有關係。”
我倆這麼一說,似乎把大家的心思都給打動了,沒二話鐵勇就捏著犬神匕站到了我身邊:“既然你這麼說了,那好!哥們陪你走一遭。”
幾分鐘之前我們還因為那地姑娘的出現而忐忑,可只是片刻,沒想到大家都把這當做了險中求的富貴,盡皆來勁兒不說,還全放份兒起來…晨曦連忙攔住我們:“你們要去我沒意見,可是也別這樣去啊?大家還是商量下的好。”
晨曦比我們考慮得周到。這麼一說,我們也只能暫時商量了下,鑑於這地姑娘究竟有多大能耐誰都不知道。所以還是勸丁大爺留在石臉上,只是我和鐵勇去看看就是——估計晨曦的本意是把鐵勇換了,自己去闖一趟,誰知道這建議一出反而把自己耽擱了,大家都認為她是留在原地陪丁大爺的最好人選,死拉活拽愣沒讓去。
呃,宗大叔在我們走之前可挨個說了,要是晨曦出點什麼事兒,那我們即便是平安回來。也會讓我們覺得還是不回來的好…就衝叔那眼神,我相信絕對是認真的。
我和鐵勇跳到了河邊。雖然失望,但晨曦還是提醒了我倆一句:“腳跟兒弄點石塊兒帶上。萬一和地姑娘打起來了,你倆可以把石子兒砸出去!”“行,”我聽還是比較在理,就叫鐵勇順根兒找幾塊,順便找晨曦要了那罐濃縮燃油和打火機,“倆我都帶著,有備無患不是?”
我和鐵勇不敢用礦工燈,只能摸著黑朝水潭的位置靠去,雖然天上的月色不算太亮,可這水潭一片波光倒映,我們倒還算是看得清楚,甚至還距那水潭老長一段距離,已經發現了水潭中的異樣:“呃,水面怎麼低了?”
鐵勇遠遠就發現水面有問題,接著朝上游再瞅瞅:“好像上游入水的水位也低了點吧…怎麼回事?”
你問我,我問誰去?
我和鐵勇幾乎同時發現的異樣,腦子裡還沒過事兒,哪知道這水面為什麼降低了啊?不過他既然問,我還是隨口胡扯了兩句:“我猜,這水的上游是不是受月亮陰晴圓缺的影響啊,水量根據時間變化的,時多時少…上游缺水,水塘的水位自然就下降了唄?”
“說不定,”鐵勇對這說法倒算認同:“和潮汐差不多,一陣陣的。”“誰知道呢?”我扒開面前的樹枝繼續靠攏:“原因是什麼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