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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鑽進了地獄中一樣……
馬塞爾見勢不對的瞬間也曾想過抽手,可惜他低估了這犬神匕的陰邪之力,那是他想碰就碰,想撒就撒的?
自然,我們也不想出事,眼看這倆孫子汗流浹背,周身篩糠似的哆嗦,眼珠子也快要凸出來了,晨曦一劈手就把犬神匕奪回了手中,他倆這才劇烈的抽搐兩下癱倒在了沙發上。
鬼眼張面無表情的坐在椅上了,就像和自己完全無關——這下我心裡更有底了,丁老頭鐵定和他透過了電話,要不然,這事兒他怎麼會無動於衷?
他倆的事兒我不想攙和,既然他不提,我自然也就不說了。我看這倆孫子已經暈了,於是招招手吧服務員喊了過來:“我們倆朋友睡著了,你幫我們照顧一下,等他們醒來就說我們回去了。”我留了個地址地給她,又接著笑笑:“還有,記住把這些東西給我們打包,回頭他們一起結賬。”
“你不等等?”晨曦提醒我:“他們這打賭可輸了哦。”“你們這手段出來,還怕他們不老實來求你們?”鬼眼張站了起來,拍拍衣服的下襬:“走吧,回頭他們肯定是要來找你們的,到時候還不是任搓任捏,想怎麼樣就能怎麼樣?”
“正解!”我笑嘻嘻的接過服務員打包的口袋:“走唄,回去安心等信。”
我回到房間就去叫了鐵勇卓越,然後拉著晨曦一起吃那些點心,雖然這些東西路上都壓得有點扁了可味道沒變,吃得我們倒是很高興。晨曦怕晚上吃東西發胖,所以只是稍微嚐了嚐就走了,說是回去洗澡睡覺,留著我們仨在那大吵大鬧不亦樂乎…
可就在這時候,那大順子跑來敲門了:“葉子,師父叫你過去一趟,”他頓了頓補充一句:“那倆法國佬來了。”
原本按我的估計,他倆被犬神匕的陰氣一激,至少也得到半夜才會醒,沒想到竟然這麼快,看來這倆法國佬的身體還真他媽硬朗——現在不是想這事兒的時候,我抹了抹嘴,“行吧,我馬上就來。”
等我趕到鬼眼張房間的時候,那倆法國佬已經端端正正坐在床邊了,一看見我就滿臉堆笑的站了起來,極為誇張的道歉:“對不起,我親愛的朋友!今天我們總算是開眼了,知道什麼叫做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對不起,是我們錯了!”
德尼的話說得還有點像真的,但是那色鬼老頭就完全是做戲了,我也沒給他什麼好臉色,一屁股坐在了對面的床上,用小指頭掏著耳朵,滿臉痞子相:“別介!您千萬別客氣,我就一衚衕串子,坑蒙拐騙混點飯吃,您這一客氣我不習慣了…”
“千萬別這麼說,”馬塞爾跳了起來:“您看看,願賭服輸,我把經緯度的座標都準備好了,”他拿出張紙遞給我:“我們今天算是…怎麼說呢,這按照你們中國話,是見了真神了!”
我把這紙拿在手上,看上面的座標似乎沒問題,於是朝口袋一塞:“行,既然你們認輸又把賭注給我了,這事兒就算完了——張大師,沒事我睡覺去了。”
後面一句我對鬼眼張說的,沒等他有任何的回應,那馬塞爾先又堆著笑臉開口了:“別忙啊,葉先生,雖然這打賭的事兒了結了,但是我覺得我們還可以談談…”“談什麼?”我拍拍裝紙的口袋,毫不掩飾的此嗤之以鼻:“完全沒興趣。”
“別急啊葉先生,”馬塞爾解釋道:“你們雖然得到了座標,但那已經是一個多月以前的事兒了,加勒比之歌所在的位置有三股不同的洋流,隨時可能把它帶到別的什麼地方去,所以,你們要光想憑著這座標來找,怕是不好弄吧?”他用純粹的商人口吻,試探著說道:“要不然,我們合作,您看怎麼樣?”
我還沒有回到,門口卻先傳來了晨曦的聲音:“合作不是不可以,但是主導這次尋找加勒比之歌的行動可就是我們做主了,”身穿純白睡衣的晨曦緩緩走了進來,臉色肅然:“說簡單點,這次要是找到了東西,分配我們說了算。”
“那不行!”馬塞爾斷然道:“我們付出了這麼多,由你們說了算,我們可就虧死了——最多給你們五分之一的黃金,多了我沒辦法做主。”
晨曦搖了搖頭:“船和黃金我們都不要,但是別的東西歸我們…”話說到這裡,那馬塞爾的臉上突然露出個貪婪的神情,她當機立斷補充了一句:“都是和我們這匕首一樣的東西,屬於華夏丈海家的,你們拿去也沒用,別多想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