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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盤算著怎麼把德尼和馬塞爾的話套出來,看看實情,對這丫那充滿鄙視輕蔑的話就沒怎麼在意,誰知道這麼一來,那孫子反而認為我是預設了,非但沒收斂不說還變得更加狂妄,叫囂道:“張大師,他倆真要能把這事兒解決,我就…就…就隨便他們怎麼樣!”
旁邊馬塞爾也搖搖頭,嘆道:“張大師,您這玩笑未免開大了。”
他倆這一唱一和的做派,別說我,就連鬼眼張和晨曦臉上都有些掛不住了,我正想要打個賭擠點東西出來,晨曦伸手就把犬神匕摸了出來,伸手輕撫摸刀刃,冷笑道:“看你們是張大師的朋友,本想給你們留點薄面,誰知道兩位居然如此不上道,出口毫不留情,看來不現點真章出來,你們硬是要把我們華夏人物小覷了!”她‘哐當’把犬神匕扔在桌子上,“我也不多說了,你倆任誰能學著我的樣子在這刀刃上撫摸一遍,我倆二話不說,馬上走。”
“你們這…”馬塞爾有點不明白了,朝著犬神匕一指問鬼眼張:“張大師,他們這什麼意思?”沒等鬼眼張回答,我先搶著答了:“我們沒什麼意思,就是想讓你們開開眼,看看哥們使喚的傢伙——不是說我們沒本事嗎?你們學學晨曦的模樣做一遍唄,別他媽給我光說不練忽悠假把式了!”
馬塞爾朝這犬神匕看看,笑道:“這匕首看著雖然樣式古樸,可上面的紋路卻藏不住,顯然是近代打造的東西,你們這是想表達個什麼意思?”“少廢話,”我根本不和他東拉西扯:“敢不敢,痛快點來句話。少他媽咧咧行吧?”
“對啊,來句痛快話,”晨曦哼了聲。嘲笑道:“怎麼,怕了?”
話說到這地步。那馬塞爾和德尼臉上就有些掛不住了,德尼沉聲喝道:“有什麼不敢的?你們少拿些神神叨叨的玩意兒來嚇唬我,看今天我不把你那破刀給折了…”說話之間,伸出蒲扇般的大手就朝犬神匕抓了過去。
晨曦眼疾手快,不等他摸到那犬神刃的邊,飛快的一把將它給抓回到了手上:“慢著!”她臉上玩味似的露出個笑容:“既然你想把我這匕首折了,那這事兒可就不簡單了,我們是不是多少得添點彩頭啊?”
晨曦這伸手抓匕首的速度飛快。也把德尼和馬塞爾嚇了一跳,但跟著臉上就露出了個不在乎的表情,認為她這是故弄虛玄:“哦,你想添點彩頭?”那馬塞爾笑了笑:“要是我們把這匕首給你折了,那張大師就答應替我們走一趟吧?”
鬼眼張呵呵一笑:“無妨,只要你真能折了這匕首…”話說一半,他端起杯子淺酌道:“老夫就陪你走一趟又何妨?但是,要是你們折不了的話,”鬼眼張雙眼微微眯著,淡淡道:“那你們就把上次找到加勒比之歌號位置的經緯度告訴我們。可好?”
提到這經緯度,那馬塞爾的臉色瞬間大變,警惕道:“張大師。你這話說得可就有點意思了——您這是準備做點什麼?”“非也,非也,”鬼眼張略略搖頭:“你們既然不相信我這兩位朋友,那可不就得各自行事了麼?——你們能折了這匕首,我陪你們走一遭,分文酬勞不取;要是折不了,那就把船的經緯度告知,我這兩位小朋友自己去玩玩,僅此而已。”
事關重大。那馬塞爾也不由得躊躇起來,德尼更是不敢做主。看他倆眼中的神色變化不定鬼眼張又添了把火:“若是你們不願意,那這事兒就算了…這事兒我們看來是幫不了你們了。再會吧。”
鬼眼張確實老奸巨猾,三言兩語一來就把飯桌上說的事兒給解決了,屁氣力沒話——要是我們輸了,那他就會跟著去尋找加勒比之歌號,我和晨曦理所當然只能陪著去了;要是法國佬輸了,那好,這經緯度老老實實告訴我們,也就少了我們去綁架倆孫子的勾當…搞半天,老頭這還是防著我們啊?
事已至此,那馬塞爾確實沒什麼好說的了,當即只能拍板:“好吧,這賭…我們接了!”
晨曦哐當把犬神匕扔在桌上,臉露笑容:“請!”簡單直接,根本不和他們廢話。
德尼瞬間把這犬神匕搶在手裡,一手橫握刃口,一手抓著刀柄,正準備發力折去,突然之間,我看這丫雙眼驟然翻白,腦袋像是喝醉酒似的搖晃了起來!
“怎麼了?”馬塞爾立刻穩不住了,連忙一把扶住他:“德尼,你…呃…”如出一轍,這老色狼同樣眼前一黑,身上噌噌就開始冒起了冷汗!
我根本不用看就能體會他們的感覺,周身冰涼眼前發黑,就像是被扔在了個巨大的冰箱面前,一股股直滲骨髓的寒風朝身上不住猛灌,而自己的力氣則被飛快的抽走,四肢無力,生機斷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