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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訊息,我和晨曦都很震驚,同時也感到種說不清楚的欣喜——晨曦二話沒說,啪嘰就在我臉上深深的吻了一口!

他們能把東西帶出墳頭島,然後抵押給人換取資金,那麼至少能說明他們沒有在海中葬身,雖然不知道這麼多年呆在那,可是我們能斷定,他們必然活在某處!

賣家的資料不清楚,但是這買家鬼眼張還是記得的。此人叫做敦-特查,是個有著八分之一華裔血統的馬來富豪,這廝所在的家族原來只是碼頭上的個小黑幫,後來在在日本佔據馬來西亞和後來馬來亞聯合邦成立的時期中,他利用手裡的船隻走私,用當地特有橡膠、棕油和胡椒換取華夏和老毛子的武器,短時期內勢力極度膨脹,除了財富之外,還擁有了受人尊敬的社會地位。

現在那孫子已經把自己漂白了,兒子繼承了他的海運事業,做的都是正經買賣,他則玩古董、養鱷魚,悠遊自在的過著日子——我們要想找線索,只能去拜訪他。

這孫子住在大馬的仙那港,這是座民風淳樸的城市,與其他大城市比起來,仙那港的人生活悠閒,步伐緩慢,以華人為主,其中福建人又以從事商業及建築業為主,客家人多餐飲、務農,興化人多從事漁業、輪胎等零件業,海南人多經營咖啡店,潮州人多經營雜貨業。

敦-特查平日深居簡出,要找他並不容易,更別說他還有十幾二十個保鏢全天候守著,鬼眼張當年掌眼的時候。也只是他委託人送來的,兩人毫無交情,所以想要透過鬼眼張聯絡到他恐怕有點困難。

掛掉鬼眼張的電話之後,我瞬間就皺起了眉頭:“晨曦,這事兒看起來不好辦啊!要不然。我們試試裝賣明器的,弄個東西去探探?”“這法子不可行,”晨曦搖搖頭:“要想那種人出面,我們非得弄個值大價錢的玩意兒才行,比如傳國玉璽、九鼎、大禹鏟這類的東西,否則他估計只是派人來看看。電話聯絡出個價就完事兒了——你別急,我問問宗大叔有辦法沒有,他畢竟以前在東南亞混的很熟,人頭廣,說不定有轍。”

很快。宗大叔出現在了我們面前,在聽完我倆的話之後,他表情倒還算坦然:“敦-特查這個人我曾經聽說過,當年走私的時候就是馬來西亞首屈一指的大鱷,黑白兩道都吃得開,現在即使生意交給了兒子,可是在大馬和印尼的黑道中依舊佔有一席之地,非常不好打交道…呃。我只能盡力試試,看以前的朋友有沒有能幫上忙的。”

我們對此表示理解,宗大叔也不廢話。當即就出去打電話聯絡了——他從中午一直忙到晚上,這才擦著額頭的汗來找我們:“小姐,我確實已經盡力了,找遍了所有人,這才勉強給你們聯絡到個關係,我想應該可以和他見上一面。”

宗大叔找的這關係挺複雜。不過說起來我們倒也算熟人,正是我們曾打過交道的賀大炮。大炮叔那傭兵團在在東南亞混飯吃。難免涉及到黑道,其中有個僱傭過他五六次的主顧。正好是敦-特查昔日得力手下的兒子,所以賀大叔透過他父親聯絡之後,獲得了三天後下午兩點到兩點十五分,共計十五分鐘和敦-特查見面談話的時間。

這段時間本來是敦-特查吃晚飯喝茶的時間,所以他說可以和我們聊聊,至於說他是否回答我們的問題,那就只能看他當時的心情究竟怎麼樣了…

三天之後的下午兩點,我們在兩個黑衣保鏢的帶領下來到了個臨海的私家宅院,穿過大理石裝飾的大廳和佈滿扶芳藤的走廊之後,到達了個海邊的岩石小亭外,一路上我至少看見了二十個保鏢,還不包括那些隱藏起來的暗哨。

敦-特查是個看起來很和藹的老人,目光犀利如刀,在他不看你的時候感覺不出任何異常,可是隻要眼光一抬,你就能感覺到壓力,就像被一頭猛獸虎視般難受,即便老邁,可你依舊能透過他的目光體會到利爪和獠牙的威脅。

敦-特查目光在我們身上一掃,跟著又垂了下來,端起手邊的英式伯爵茶吹了吹,淡淡道:“你們大費周章想要見我的事兒我已經聽說了,現在你們見到了——說吧,究竟是什麼事?”

晨曦想了想,很直接的詢問道:“敦-特查先生,我們主要是想問關於你某件藏品的問題,您還記得很多年以前購買的幾樣玉飾嗎?”她把那幾件東西的大小形狀按鬼眼張的粗略說了說,然後繼續道:“我們主要想知道,這些東西您是從那裡買來的?”

在晨曦敘述的時候,我看敦-特查端茶杯的手有過個微不足道的顫抖,茶水在杯子中盪漾出了一圈圈的漣漪,雖然很短暫,但依舊能說明他內心當時的激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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