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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消滅,救出曾經一起出生入死的拳民兄弟,可是在那積威之下始終都不敢動手,最終就這樣拖了下來。

後來他們又重建了廟宇,一代代守著這個地方,但是卻始終沒能把牆壁上的圖案剷除,陳大磕說是沒有找到個福澤深厚的人,所以現在反而不敢輕舉妄動了。

我們按照陳大磕的說法,把搪瓷缸子裡的水潑在了牆上,那些汙漬很快就化成了一副壁畫,看起來和他所說的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那女鬼剝皮的人又多了些,只差一個就和女鬼的數目一樣了。

這時候陳大磕粗粗的喘了幾口氣,忽然面對我跪了下來,說我就是命中註定那個有福澤的人,請求我幫忙把這牆上的壁畫徹底給毀了——我還沒來得及開口,鐵勇已經嗷嗷叫著就提起了鏟子,“他姥姥的,就算你沒說,光衝著這孫子敢對我們葉子動手,哥們也得把丫廢了!”

要說鐵勇這丫雖然莽撞火爆點,但對我可是真好,當時一提溜鐵鍬把子就要扒牆皮,結果還是陳大磕把他給攔住了,說是這必須等到白天,現在扒拉沒任何用處,如此一來他才作罷。

這會子已經早上五六點了,距離太陽出來怕也沒太久,我們仨又怕那玩意兒從裡面再弄點屁事出來就都不睡了,重新在佛龕前面點燃火堆守著。這時候大家都有些餓了,鐵勇把最後倆窩窩在火上烤熱給我們分了,等到吃完之後,這天終於完全發亮發白了。

我和鐵勇一個拿鋤頭一個拿鏟子,沒二話就重新來到了那佛龕後面,一看牆壁上的畫還在,那大鬼一臉的兇相望著我倆,凶神惡煞,心裡那股子火蹭蹭就冒了起來。

我把褲腰帶一拉,瞬間一泡尿就朝牆上嗤了過去,嘴裡直得瑟:“孫子,你丫有大爺沒有,我操你大爺…”鐵勇哈哈大笑,也跟著把那玩意兒掏出來尿:“哥們今給你辦辦學習班,**就好好樂呵吧!”

這泡尿嗤到牆上屁事沒有,我倆也就不多折騰了,拉上褲子之後拿起東西就開始扒。鋤頭鏟子一動,嘩啦啦可勁兒掉灰泥,沒幾下就看見牆裡面淌出了血。換別人看見這東西可能會怕,但我倆卻不是,在四九城的時候經常打得頭破血流也沒見哥們發憷,只顧著掄起鋤頭髮狠死扒,沒多大功夫把整個牆皮全給鏟了。

鏟完之後也沒見到別的,只是血跡在牆上留下的印記沒有完全消除,就像是他媽在嘲笑哥們一樣,我倆牛脾氣一來手上更是不留情,發狠發力,沒幾下就轟一聲把牆給扒垮了半截。

就在牆壁垮掉的瞬間,我隱約像是聽到了聲哀嘆,但當我靜下來聽的時候又什麼也沒有了,只不過從那牆垮掉的瞬間開始,我似乎覺得籠罩這廟裡的詭異氣氛瞬間消失,心裡這才踏踏實實落了地。

壁畫弄完,我倆這才回頭找陳大磕,想問問事兒究竟怎麼樣了,但不知道為什麼整個廟裡晃了一圈都沒見到人,就像這孫子憑空消失了一般,鐵勇撓撓頭罵道:“嘿,你說這孫子也忒不是玩意了!事兒一完就溜了,他媽的謝都不給哥們說一句,真他孃的不要臉。”

我心裡也泛嘀咕,在廟裡轉著圈子晃悠,這時候突然腦子一激靈想到了句話,頓時像盆冷水從頭到尾潑了下來——“…大火一起,裡面的紅燈照不管是受過神術的,或者受傷的、昏迷的,全部死在了廟裡…”

這話要是真的,那陳大磕的爺爺就該死在了廟裡,陳大磕這人根本就不該存在;換句話說,就算當時他真躲在地窖中,這種二氧化碳的濃度之下,想必也是活不下來的。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陳大磕他爺爺這事兒完全是杜撰出來的,那孫子不是別人,就該是他自己。

秘密,就藏在我腳下的地窖中!

我倆把那佛龕挪到旁邊,用個樹枝把地窖縫找了出來,鋤頭尖戳縫裡一戳一撬,立刻把上面的石板給掀了起來。一股積壓已久的塵土撲面而來,嗆得我們連打了幾個噴嚏,等塵土消散之後,我們這才看到了那地窖中的情況。

那哪是什麼地窖啊,充其量不過個地坑,裡面擠著五具乾枯的骸骨,朽得都跟灰渣子一樣,外面的空氣湧進去整個就全碎了,變成一地的骨頭灰,什麼都看不出來。只不過,那靠著地窖壁上有柄火銃很眼熟,正是陳大磕揹著的那玩意兒。

我一切都明白了!

[bookid==《星期五有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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