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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有人喊道:“陳擁軍、鄭援朝,你們幹嘛?”

這一喊立刻讓兩邊人都停了下來,跟著就看見食堂門口有個老教授走了進來,旁邊還有個頗為健碩的年輕人,那聲喊正是這年輕人喊出來的。老教授帶著黑框眼鏡,高高瘦瘦身材挺拔,雖然兩鬢斑白,但看起來只有五十歲左右,雙眼滿是睿智和深沉。

看見老教授進來這兩個年輕人立刻就老實了,唯唯諾諾甚至話都說不清楚,我也順勢就把鐵勇拉著坐了下來,跟著就見那老教授開口把事情問清楚了。

老教授人還是不錯,立刻就把他們桌上的炒雞蛋勻了一盤給我們,我也叫鐵勇別再計較那學生說我們是土包子,一件事差不多就這樣算了。

炒雞蛋和洋芋擦擦味道還真不錯,鐵勇和我就著吃得稀里嘩啦完全沒個正行,旁邊一桌就明顯不一樣了,邊說邊聊,我豎起耳朵聽得相當清楚…

陳擁軍告訴教授,自己已經在供銷社買了生活用品,然後又請公安局出面在三岔鎮找到了可以借宿的地方,以後就能在鎮上居住而不用往返縣裡;另外兩個女生也表示買了米糧、菜蔬和油鹽醬料,隨時可以開火做飯。

教授點頭表示認可,放下筷子之後就有學生送上來一杯熱茶,然後坐在桌邊說起了閒話,那鄭援朝吞吞吐吐的告訴大家,說自己聽到了個關於黃河的傳聞:

黃河每年到了冬天的時候枯水的時候,晚上常常有人會聽見嬰兒的哭聲,等到了第二天大家去看,就會發現河邊沙子上多了些密密麻麻的小腳印,看著像是幾寸高的小人踩出的腳印;還聽說有膽大的結伴晚上去看過,但是到了河邊之後,那走前面的居然直挺挺就走進了河裡,喊不聽拉不住,到了第二天發現他躺在水窪中已經死了…

兩個女生緊緊靠在一起,被這故事嚇得有些不輕,就連我在旁邊聽著也覺得毛骨悚然,到最後還是這老教授哈哈笑了:這些東西都是迷信,鄉下人見到不知道的東西就覺得是鬼怪,你們當風俗傳聞聽聽還行,但是千萬不要認真。

聽到他們說傳聞的時候,那服務員和廚師也湊了過來聽,等這教授開口否認的時候廚師老梁就不幹了,“潘教授哩,我知道你有大本事大學問嘞,但是我們那坨坨鄉下的事你不行不信哦。”他接著就說了一件自己小時候知道的事情,說是他們晚上在村子旁邊玩耍的時候,忽然聽見一股‘嘩啦’、‘嘩啦’鐵鏈刮過地面的聲音,他們小孩覺得好奇就跑過去看,結果看見幾個黑乎乎的人影像串糖葫蘆似的被鐵鏈子捆著,挨個從那河堤上走過,最後居然走進了黃河水中…

第二天,所有的小孩都大病一場,好不容易才治好,等漸漸年紀大些以後老梁打聽了才知道,就在他們看見黑影的那個晚上,上游有一戶人家全部投河了,而人數就和他們那晚上看見的人影差不多。

故事越聽越恐怖,別說女生害怕,就連男生也聽得汗毛豎立,教授當即岔開話題叫學生們回去收拾,順便安排明天的車——我開始就覺得他們應該是老五所說省上的考古隊,現在越聽越確定,當即就冒出個想要混進他們隊伍的念頭,只不過想到現在都沒找出個好辦法來。

沉船這件事當年覺得很簡單,但是很多年以後想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是關乎我人生的最重要一件大事,當年的一切都順風順水就像是天意安排,在很多時候機會簡直等於按照劇情安排出來的!

潘教授把學生支派去做事自己可沒走,繼續留在食堂裡喝茶,旁邊那個學生不斷給他添水,喝到第三杯的時候就看見陳擁軍陪著個穿的確良中山裝的老人走了進來。老人戴著眼鏡,口袋裡插著兩隻鋼筆,看起滿腹都是心事,一進來就把學生給支開了。

接下來中山裝老人和潘教授開始交頭接耳,但才說了兩句都起了爭執,倆老頑固湊一塊真是誰也不肯讓,一會子功夫就爭得面紅耳赤不可開交——聽了半天別說我,就連鐵勇這丫的都明白是怎麼回事了。

來人是本縣文化館劉館長,同時也是潘教授的大學同學,這次挖掘淤泥的船工發現淤泥後就是他第一時間去看的,覺得這船非常的邪乎,上報之後知道來發掘考察的是老同學,所以建議找個黃河扛匠來鎮場,找到之後才能開洞進去;相反,潘教授把這當成迷信,出於對老朋友的關心也就勉強接受了,但是碰巧的很,劉館長這次居然找不到一個能來的扛匠,趕回來勸潘教授多等幾天再進入沉船內部,遭到了潘教授的斷然拒絕。

就這樣,倆加一塊百多歲的學者幾乎都要吵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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